单丽丽和柳鸿途他们也是目瞪口呆,哭了?
还像是个小屁孩一样,连踢带打,撒泼打滚哭鼻子?
他们万万没想到,肖锋这么吊,打了一下还敢打第二下,他是分不清一二三四五,不知道自己在玉京吗?
而且,更没想到的是蒋俊夫,他竟然真的撒泼打滚哭了起来?
一个谢顶的‘老男人’撒泼打滚哭鼻子,简直让人恶寒。
“呜呜呜,嗷嗷嗷,你们还看着干什么,给我打死他,打死他,谁打死他我给他一百万!!!”
他杀猪一样惨嚎,咆哮,声音比破锣还要难听。
肖锋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们却不敢得罪蒋俊夫啊,一听到他的吩咐,甚至一百万的许诺,顿时一个个双眼放光,就连单丽丽这个没脑子都拿起了餐叉,想要抢夺这一百万。
一下子,所有人都随手操起家伙事儿,面色狰狞的盯着肖锋,分分钟要他好看。
肖锋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这么做。”
“放屁,你死到临头了孙子!”
说着柳鸿途带头拎着椅子冲了上去,众人蜂拥而上。
然而,他们太蠢了。
刚冲上去,柳鸿途第一个带头飞了出来。
在空中高难度连续转体,狠狠地落在地上,鼻梁骨都磕碎了,大门牙和嘴唇子都磕破了,摔得满嘴是血。
然后就听到一个个大瓜子扇过去的声音。
一个个像是运动健将一样,不断地空中转体落地。
王经理已经傻眼了,他真敢动手?
“你,你,你敢在这里动手,这里是玉京,是乌托兰克,你……”
肖锋拿着餐巾纸,厌恶的擦了擦手,然后丢了出去。
“呵,王经理,今天的事儿,你都看的一清二楚,颠倒黑白,搬弄是非,趋炎附势,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恃强凌弱,还冷眼旁观,玉京?呵呵呵,乌托兰克就是这么教你们做人,用这种态度工作的吗?”
“你,你放肆!”
王经理气的直哆嗦。
然而就在这时候,蒋先生拎着椅子冲了上来,对着肖锋脑袋就砸。
肖锋头也没回,轻轻朝着旁边儿挪了一下,椅子从王经理头顶划过鼻尖儿,狠狠地摔在地上,肖锋反手抓住蒋俊夫的脸,恶狠狠的按在椅子上,顿时另一颗大门牙滚落在地上。
肖锋笑着抽出了湿巾,再一次擦干净了手,不缓不慢,脚踩在蒋俊夫的脑袋上,餐巾纸丢在了王经理脸上:“去,把你老板叫来,我看看谁教出你这么东西来的。”
王经理已经吓傻了。
刚才那个椅子能砸的他脑袋开花,搞不好脑浆都喷出来。
但是关键时刻,肖锋救了他,或者说是无心救了他。
他的伸手……太厉害了,他什么人呐?
他这才想起,肖锋拿的是金卡,有这样卡的人,还,还是个高手……
完了……看走眼了!
肖锋拎了一张椅子,坐在那里,点了根烟,继续踩着蒋俊夫的脑袋,现在,他生气了。
他的产业,被一个三代子弟给搞成这个德行,他不允许。
砸了乌托兰克的招牌,就是给他肖家狂徒抹黑,打他的脸!
而他生气的后果,不是肖震能承受得住的。
田方圆看的眼睛都冒星星了,虽然害怕,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刺激呢?
肖教授竟然这么能打,他是武林高手吗?天呐,他不但医术高明,竟然还是个武林高手?
天啊,太帅了,太帅了,为什么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啊,简直是世界第一等啊。
王经理刚才被吓到了,但是他眯起了眼睛,他是肖总钦定的,没有人可以这么和他说话,挑衅他就是挑衅乌托兰克,质疑他就是质疑肖总。
“我给你机会道歉,乌托兰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你现在跪下哎来得及,肖总的经营理念,你不配挑衅,否则,就算你是一百个蒋俊夫,也没用,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真的会后悔来的这个世界上,注意,我不是在吓唬你,乌托兰克和肖总,有这个能力让你消失。”
肖锋朝他吐了个烟圈儿:“记住为你的话负责。”
刚说完,蒋俊夫猛地将脑袋抽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姓肖的,你这个臭要饭的,你死定了死定了,我已经给我老大打电话了,你敢打我,尼玛的,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肖锋照着他的后脑就踢了一下:“是吗,这么嚣张啊,我好害怕啊,你表哥谁呀这么吊?”
“尼玛的,你还敢踢我,你给我听好了,我老大是乌托兰克的副总,吕梁卫,你等死吧!!!”
嗯?
吕梁卫?
肖锋皱着眉头思索起来,他嘬了一口烟,忽然笑了。
原来是他呀,这孙子,不是肖震的一个表兄弟吗,呵呵,还真有意思,看来乌托兰克的高层全部大换血了。
肖震这个混蛋,是要把他的产业彻底夺走啊。
呵,自家兄弟,夺走也没什么,不过,他敢糟蹋,那就不行了。
吕梁卫算个屁,当初见到他,双腿打摆子,整天一个孙子样。
那小子就是个鸡肋,屁的出息没有,几乎一无是处,上位全靠溜须拍马。
肖震呢,三代子孙里面,算是顶尖的存在了,但是和他比起来,差了好几个档次。
以前在肖家,他们见到自己,都得点头哈腰,吓得跟什么一样。
现在,还真以为他肖锋死了?
关键是肖震这个小兔崽子,竟然什么人都往酒店里面安插,连吕梁卫这种一无是处的马屁精都能当副总?
王经理这种没品的家伙也能当大堂经理?
还真是不把他肖家狂徒放在眼里了,肖震,好,很好,你真的是,很好哇!
二人见他不说话,顿时都以为他吓到了。
蒋俊夫顿时又开始嚣张了:“哈哈哈,你这个傻皮,现在知道怕了吧,晚了,我看你怎么死,你这个废物。”
肖锋直接将他脑袋踩在了地上:“是嘛,就怕一会儿让您老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