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惊讶的小瘸子,卫澜心生愉悦,“我是你的主人,欺负你就等于在我的头上撒野,你们四个下贱的奴隶胆大包天了”,前一秒卫澜还有笑得模样对着阮唐说话,下一秒转头就阴沉地对着四女奴说道。
四女奴慌忙地跪下磕头,“大少爷,饶命,奴只是,只是跟她开玩笑的”,琴奴率先求饶,还冲卫澜抛个媚眼。
然而卫澜看都没看她,问道,“小瘸子,她们跟你开玩笑吗?”。
阮唐摇了摇头。
“大少爷,她,她含血喷人,我们没有欺负她”,书奴用仇恨的眼神瞪着阮唐,阮唐无语,她什么也没跟卫澜说好吧,要不要这么颠倒黑白,“我没有”,对着卫澜有些委屈的说道。
“哦,是吗?画奴、棋奴,书奴说的是实话吗?”,卫澜饶有兴致的问道。
“对,大少爷,那个贱女人骗你的,我们怎么会对一个贱奴出手,还怕脏了我们的手呢”,琴奴温柔地说着阴狠的话。
“她还勾引时宇大人,大少爷她区区一个瘸子,不守妇道”,书奴继续说道。
“你才是贱奴呢,坏女人,我没有”,阮唐忍不住回击道,语气中有委屈和害怕。
“贱奴,谁是贱奴啊,来人,给我掌嘴!”,卫澜依然看着四女奴笑道,仔细看的话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四女奴以为大少爷要人打阮唐,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蒙了,“给我好好地打,让这臭嘴再也说不出话来!”,卫澜狞笑道。
四女奴皆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出血,“饶,饶命,大少爷……”,也不矜持了,不住地哀求道。
阮唐也被他这一操作惊呆了,“还能这样教训人?”。
当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卫澜让施刑的人停手,“还有什么可说的”,对着四女微笑道。
“大,大少爷,饶了,饶了奴吧”,画奴被打掉了牙齿,含着血沫认错道,她是明白了,大少爷是站在那个小瘸子一边的。
“大,少爷,我们伺候你四年,还抵不过一个,一个瘸子吗”,琴奴自以为梨花带雨,其实是顶着让人不忍直视的面容依然温柔道,只是不再内心平淡了。
书奴依然阴狠的瞪着阮唐,又心生期望的望着时宇,这回时宇没有无视她,反而是更加嫌恶的眼神看着她,书奴要崩溃了。
棋奴则是傻傻的跪在地上,没有出声。
“那又怎样,四个贱奴而已,你们别以为是父亲赏给我的,就可以自以为高人一等,不还是贱奴一个吗,伺候我四年又如何,贱奴永远是贱奴……”,卫澜说着捅她们心里刀子的话,一句比一句狠,连阮唐都觉得她们可怜了。她可不是奴隶,永远都不是,心中给自己建设。
“小瘸子,你想好怎么报仇了吗”,卫澜对着一旁沉默的小少女说道。
“和着你刚才没有为她报仇啊,这都够劲了,身体加精神的双重打击”,阮唐黑线的想道。
“啊,不用了,赶,赶她们去别的地方吧”,阮唐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想看到她们,觉得眼不见为净。
听到大少爷的宣判,四女发疯似的求饶,“不,不要,求,求你,大少爷……”。
“对,对不起,小唐”
“救救奴,时宇大人……”
“吵死了,堵上嘴,划花脸,扔给李成云”,卫澜脾气暴躁地说道。
“是,大少爷”,立马有人拖走了想挣扎求饶的四女。
以为卫澜会把她们赶到别的后院的阮唐疑惑,“李成云是谁,她们怎么这么怕?刚才还狠瞪着她的书奴都白了脸,还向她求饶呢”,“但是起码能够活着吧,即使划花了脸有些残忍”,阮唐又刷新了卫澜的变态属性。
她放下心中的疑问,对着卫澜讨好道,“谢谢,主,嗯,主人”,甜腻腻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差点齁着了,但是卫澜却很吃她这一套。
“以后你要是像今天这样嘴甜,又乖巧,我给你的好处只会多不会少”。卫澜高兴道。
一旁的时宇却担忧的想着,“少将军就是这样,之前对那四个女奴还算可以,虽然没有多么宠幸,但是也没让别人染指(卫澜的独占欲),平时的待遇也不像奴隶那么差,这回说扔掉就扔掉了,还是给了李成云,希望他以后不要这么对待阮唐”。
从那以后,阮唐在卫府没有人敢惹,至少在卫澜的地盘——鸷鸟居。下人奴隶们都听说了琴棋书画四女奴的事情,她们之前可是在鸷鸟居是一种奴仆中顶尖的存在,平时就瞧不起人,现在沦落到这个下场,都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叫阮唐的小瘸子,大少爷目前的新宠——私奴小唐,他们一般都会绕着阮唐走,以为她多凶神恶煞,弄得阮唐一度以为鸷鸟居人烟稀少呢。
阮唐伺候卫澜总是手忙脚乱的,有时候还想的一点都不周全,笨手笨脚的,菜不是烫了就是冷了,伺候穿衣也不会,什么都不行,还能弄伤自己,无奈,卫澜向管家要了两个一等女奴干这些杂活。
“简直像供着小瘸子一样”,卫澜不爽地想道,“小瘸子,这两个女奴是新来的,你多向她们学习怎么伺候我”,卫澜正眼也没有看跪在地下的两个女奴,只是对着阮唐说道。
“你们叫什么,给小瘸子介绍下”,卫澜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心奴”
“云奴”
“见过大少爷”X2
“心奴、云奴是吗,别像之前那四个贱奴一样,否则就不是送给李成云那么简单了”,卫澜说道。
“是,大少爷”,两人内心惶恐,表面镇静道。
心奴早就听说大少爷带回了个小瘸子当私奴的事了,还为了她划花了琴棋书画四女的脸并送给了恶名在外的李少爷,她偷偷地抬眼看着这个传说中的私奴,发现大少爷正与她说话,那小瘸子很娇小,年龄在13-14岁之间,很是漂亮,有一种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气质,根本不像个奴隶,她还是站在大少爷的身旁,偷偷地倚着后面的墙,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大少爷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管她,她不耐烦与大少爷说话似的,在卫府已经练就一身察言观色本领的心奴来说,她就是在不耐烦地与大少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