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感到院子的时候,发现莫心已经晕倒在床上了,身下一片血迹晕染在棉被上。

    南宫离害怕的呼唤着莫心:“心儿,心儿,迷糊鬼,快醒醒。”

    许是南宫离的呼喊有用,莫心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南宫离,焦急的说:“哥,相公误会了你带我去找他”

    南宫离哪里还管方祁言误会不误会,着急问道:“你哪里受伤了,哥带你去找大夫。”说着便要抱着莫心起来。

    莫心无力的抬起手阻止他,皱眉道:“哥,我没事没有受伤是生理期”

    南宫离听到是女生的亲戚,这才松口气,还好不是受伤,不然他非找方祁言算账不可。

    复又看到莫心难受的样子担心道:“你这样真的没事吗脸色这么苍白。不行,哥带你去看大夫。”说着不管莫心拒绝,直接抱着人往外面走。

    方祁言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南宫离抱着莫心急匆匆的上马车。看着南宫离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儿,方祁言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刀挖空了一般,原来最痛的不是她的不喜欢不在意

    南宫离将莫心抱进去之后,看着方祁言没好气道:“还不快进去扶着心儿,要是颠到了她,我跟你没完”

    方祁言闻言急忙进入车厢,将毫无血色的莫心轻轻的抱着,他怕自己稍稍用力点便会伤到她。南宫离坐在外面驾车,将马儿赶的飞快。

    莫心皱着眉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睁开眼看到方祁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抓住他的衣袖解释道:“相公我没有”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溢出。又低弱的说句“我没有”便再度晕了过去。

    方祁言看着晕过去的人儿,痛苦的低声道:“我知道娘子,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娘子,你一定不能有事。”

    小心的擦拭掉莫心脸上的泪痕,方祁言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他竟那般不相信她,还那样自顾自的误会她。要是他不那样想她,看到血迹的时候,他就可以马上为她疗伤,带她去医治,也不会让她变成这般模样。

    方祁言神色痛苦的抱着莫心,整个人都失去了风采,不复平日的睿智稳重,清淡的气度也不复存在,如今的他就像个失去方向迷失的孩童一般。

    打开车门的南宫离看到方祁言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打算告诉他真相,冷声道:“你把心儿抱进去安置好,我去请大夫。”

    方祁言此刻方寸大乱,听话的抱着莫心下车,小心翼翼的安置好。看着她一片血红的衣裙,心中的自责懊悔更甚。

    不一会南宫离便带个女医进来,女医给莫心诊了脉,开了止痛的药方,吩咐道:“病人心绪不宁且有些悲伤过度,导致大量出血,如今失血过多才会昏迷,过一会应该就会醒了。她第一次来葵水,体质偏寒,难免遭罪些,这两日会有些腹痛,每日喝一副药便好,这段时日记得给她炖些补血的汤汁养着。”

    “好,谢谢大夫,我送你出去。”南宫离拿着药方将女医送走,又亲自去抓了药。

    方祁言听完女医的诊治医嘱,一直提着的心才安放回去。原来,她不是受伤

    又想起女医说她心绪不宁,悲伤过度才会导致血崩,从而失血过多昏迷,他内心的自责就像黑暗的深渊一般渐渐吞噬着他,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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