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川在钟友良那边没得到什么消息,他陪着钟友良聊了聊别的,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

    问不出什么头绪来,让陆薄川很压抑。

    难道当年的事情,真如温雅所说,都是一场意外吗?

    周自荣的死,真的只是被上面的人拉出来当了一个替罪羔羊,和陆氏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既然和陆家没有关系,温雅为什么对他查这件事这么激动和抗拒?

    第二天,陆薄川和夏清和结婚的前一天晚上。

    关于陆薄川和夏清和结婚的各种消息,在网络上全都爆了起来,各大营销号相继放料,从酒店到婚纱,从两人的恩爱到两人相识的点点滴滴,都被人扒了出来,描写得绘声绘色。

    而婚礼现场,从前一天开始,现场的工作人员就已经乱成了一团。

    “这个宣传海报是不是还没有挂好?”

    “大屏幕上明天要放映的vcr呢?去哪里了?”

    “这边的彩带挂偏了!司仪呢?司仪赶紧把现场再对一遍!”

    ......

    而与此同时,博世庄园里,林雅正在给宋绾做催眠。

    宋绾躺在床上,泪流满面,林雅有些不忍心,但作为心里医生,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击破病人防线的机会。

    因为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下次再想达到这样的效果,更是难上加难的东西。

    虽然这样做对病人有些残忍。

    但是只有将病人的防线土崩瓦解,她才能挖掘更深入的东西。

    林雅的声音很温和,很平缓:“你说你去找陆宏业,可是你找他的理由是什么呢?”

    宋绾满脸都是泪,她闭着眼睛,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那一段回忆,她痛苦着摇头:“我不知道,我把他关在别墅,他叫我,可是我没有回头,是我害死了他。”

    “绾绾,你说你当时很恨他,为什么呢?你当时想找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呢?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为什么要把陆宏业带去郊区别墅?

    宋绾想要尖叫出声,她的头像是被斧头开凿一样,宋绾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头。

    然而在这样痛苦的境地里,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冲破束缚的枷锁,朝着她汹涌而来。

    “宋小姐,陆家把周家害得家破人亡,你真正的家人也全部被害死,一家四口人的性命,除了你,全部死于非命,你的爸爸冲进了高架桥,你的爷爷和哥哥被乱刀砍死,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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