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喝得有点多，头疼得不行，揉了揉太阳穴，朝着电话那头的人“喂？”了一声。
“郑特助，你上午交代我查的事情，我这边查完了，要把资料发给你吗？”
对方说的是郑则上午吩咐他查的要和宋绾合作的那个关于祁辉的资料。
郑则道：“直接发我邮箱吧。”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很快，手机就响了一声。
郑则低下头，揉着快要炸裂的太阳穴，将邮件打开，扫了一眼，正准备将邮件返回去，目光却在接触到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一凝。
那是一个人名。
郑则整个人的酒意都随着这名字惊醒了一大半。
他赶紧将电话打了过去，那边的人接了起来：“郑特助。”
郑则原本是想叫对方查一查宋绾和祁辉的人今天是约在哪里吃饭，但是电话接通了，他又冷静了下来。
约吃饭这样的事情，就这么查，也需要时间，等查完，对方可能饭都已经吃完了。
“没事，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郑则说着，挂了电话，心里却有些不安。
他努力想了想，最后想起来，如今顾思思是跳槽到了宋绾的公司去的。
郑则赶紧一个电话打给了顾思思。
“你们公司今天是不是约了和祁辉的人吃饭？”
顾思思愣了一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咯噔了一声。
郑则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是不是项目有什么问题？
顾思思心都提了起来，道：“是，怎么了？”
“约在什么地方？”郑则松了一口气，问：“是和谁谈的？”
顾思思并不认识季慎年，刚刚季慎年也没做自我介绍，她只听孔君昊说对方姓季，叫季总。
顾思思摸不清郑则打电话的目的，又担心是项目有问题，或者那个季总有问题，宋绾还在里面呢！
郑则又问得这么急，顾思思就怕出事，根本不敢隐瞒，道：“约在海晏，和祁辉的孔君昊约的，不过来的人除了孔君昊，还有个姓季的，对方称他为季总，是祁辉的幕后老板，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海晏？”郑则愣了一下，他们现在就是在海晏！
郑则赶紧问：“海晏哪个房间？”
“303，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