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桌子饭菜,玄月拱手道:“二公子回来了”
易金看着云晨,一脸不耐烦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呦,师父这话说的,有意思了啊”云晨说着便伸手从盘子中捏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灵魂般的舔了舔手指。
便吃还便夸赞道:“恩味道不错”
说着便自觉的坐了下来,云湛走近正堂看着云晨道:“事情可都解决完了”
云晨点点头道:“完了干脆利落”
云湛见状便道:“站起来”
云晨明白其中之意,站起来转了一圈,勾唇一笑,脸上尽显得意的笑,便道:“哥,你可得少吃点了”
云湛冷冷扔下一句:“你多吃点”
“啊我好不容易瘦下去”云晨嘀咕道,声音越来越小。
云晨刚坐下,三个人都将肉和菜夹的满满的,如同一个小山堆,云晨一脸无奈的扒拉这饭。
易金见状便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云晨扒拉这饭,腮帮子鼓成一个包道:“祁府之事有了新的发现”
“说来听听”易金看着云晨道。
云晨从心口出掏出了茶杯道:“先别动”
云晨擦擦嘴,喝了一口水,漱漱口道:“此物乃是从祁府拿出来的,这物件可厉害了这玩意它有剧毒”
“好好说话”易金看着一脸无奈道。
“咳咳”云晨清清嗓子道:“此茶杯看起来确实无异样,可这杯內却有大量砒l霜”
易金拿起茶杯道:“若是这么说起来,这差事可谓是错综复杂将器皿加温,再将砒l霜涂抹与茶杯壁內,再从茶杯外壁将其烘干,做的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云晨见状便道:“哇做工精细呀这是”
易金见状便问道:“可就这一茶杯如此”
“唉师父可是说错了,整个祁府都是如此”云晨表情夸张的描述道。
“整个祁府这工量可谓是惊人,即便是祁府的人,也不一定短时间内做完此工”云湛一脸严肃说道。
“啧会不会是一群人人多力量大嘛”云晨说道。
“不会祁大人虽为一臣子,但也是朝廷命官,用人之处定是小心谨慎”云湛说道。
“那要是一个人所为,如此大的差事,怎么能在短时间做到呢”云晨一脸无奈问道。
“此事且不说凶手是谁如今看来,祁府的人应是毒发身亡”云湛眉头一紧说道。
“什么”云晨一头雾水说道。
易金点点头,云湛顿了顿便道:“祁府满门被屠,所有死者并未有挣扎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我的刀法是被毒害后再添上去的”
云晨听完眉头一皱,头晕脑胀道:“我的天脑子嗡嗡的”
“那为何不直接将其杀了呢先下毒再添道伤,这么麻烦,意义何在”云晨还是问了一句。
“因为凶手武功并不高,且左手持剑看样子,并不了解我”云湛解释道。
“上次不是还说了解吗现在怎么又不了解了”云晨越听越迷糊。
“所以,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错了,一心只想查清真相,但却忽略了重点凶手应是在某处见过我的刀法,以此来模仿,因手法很是生疏,只能将祁府中人尽数毒害后再添伤,以此来嫁祸于我,一时间能模仿的如此之像,难道”云湛突然欲言又止。
“难道什么”云晨迫不及待的问道。云轩阁 .yunxuange.
“我在断崖山被埋伏,与祁府之事应是同一人所为”云湛眉头一紧说道。
“一个人已经这么狂躁了吗”云晨看上去还一脸佩服。
易金听后便点点头道:“不错带回来的黑色箭头乃特殊材质所制而成,加上今日的这个茶杯,此人心思缜密,谨小慎微,若真是如此,祁府上下的伤也并非普通的剑所为”
“二公子是何意”玄月见状问道。
“我想药死我自己要杀人就杀,毒他干什么毒就毒了,为何还把他伪装成凶案现场,手段极其残忍,毫无人性”云晨情绪激动道。
云湛看着云晨,低下头,抿嘴一笑,易金见状便道:“既是查案,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皆会发生”
“这是意料之外师父你自己看看,这可是急转弯,科举要考这个,可没一个人能考的过”云晨情绪激动道。
云湛见状便道:“的确为难你了”
顿了顿便道:“如今平安无事了,此事就搁置吧”
云晨听后,一脸不情愿,便道:“啧可我这个心里呀,要是不知晓真相,它这个难受呀,心痒难搔啊”
待几人用过膳后,易金与云湛叮嘱几句,云晨便又回到了宫中。
而还有一人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宫中,入了西厂便拱手道:“大人”
凉介一挥衣袖示意无须多礼,青灿便道:“大人,逸王府有异动,看样子并非是东厂的人”
“不是东厂的人”凉介眉头紧皱,便道:“可是这个逸王还有别的靠山”
“此人一天出入逸王府两次,虽有遮掩,但也能看出此人来头不小”青灿斩钉截铁说道。
“何意”凉介问道。
“此人前往逸王府无须守卫通报,不仅如此,此人进入逸王后,逸王府便大门紧闭”
“看似遮遮掩掩,实则光明正大,这么说来,逸王身后这个靠山不小啊”凉介嘀咕道。
凉介看着青灿,勾唇一笑道:“若......我们可以攀上这个靠山呢”
青灿狡猾一笑道:“那自然是甚好”
“这月黑风高,青灿啊,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凉介吩咐道。
“大人放心”青灿拱手后转身离开。
云晨从宅中回到宫中,双手背于身后,闲庭信步,心中道:“这皇宫就是皇宫啊,凸显出了一个大”
却听见从御花园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云晨顺着声音找过去,便可清楚听见仙桃的声音:“公主,不可呀”
“没事,这里没人”
“公主,不可啊,若让他人看见该如何是好”仙桃心急如焚道。
云晨顺着树缝隙看过去,只见莫豆豆将翘头鞋袜脱下,将玉足塞进湖中,莫豆豆坐在湖边,那碧绿的湖面,像丝绸一样柔和,微荡着涟猗,莫豆豆转身看向仙桃,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云晨被眼前的莫豆豆深深吸引,心中早已经问了千遍万遍,世间为何有如此令人着迷的女子。
谁知,看的正入神时,不小心将树枝碰的沙沙作响,仙桃反应灵敏,厉声道:“谁”
莫豆豆的笑脸也迅速消失,惊慌失措站起身来,仙桃见状赶紧将鞋袜为其穿好,莫豆豆一腔怒火攻心,怒吼道:“谁快出来”
云晨拍拍胸脯,试图让自己先平静下来,整理整理衣襟,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近了莫豆豆,拱手道:“参见公主”
莫豆豆一看乃是锦衣卫指挥使,似乎心中火气消了不少,便讽刺道:“云大人,不知锦衣卫何时干这种偷偷摸摸之事了”
“臣没有”云晨辩解道。
莫豆豆看着云晨,反问道:“没有那云大人刚才是做什么”
云晨将理由早就想好了,便道:“臣的确是闻声而来,看到公主心情舒畅,便不敢扰了公主,便在一侧守着,一来,不让旁人惊扰了公主雅兴,二来,待公主回宫时可护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