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混账男人,将她唯一的女儿给拉下了水,他日若让她逮住了机会,一定要将这老东西给碎尸万段。

    “原来是白先生,久仰,你的任务不是完成了么?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白灼没理她,径直走到西南方的角落,在那一块儿摸索了半晌后,蹙眉道:“我安装在里面的摄像头已经不见了,怎么样,陆夜白到底有没有碰你?”

    江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咬牙问:“你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你怎么敢在房间里安装那种玩意儿?白灼,你别太过分了。”

    白灼没回答,转眸望向床边的温碧如,似笑非笑道:“江太太也认为我不应该在房里安装摄像头么?”

    温碧如微微眯眼,沉凝了片刻后,淡笑道:“我女儿阅历浅,见识薄,考虑事情难免有所欠缺,白先生这么做是正确的,只有拍下陆夜白跟柔柔在床上缠绵的过程,他事后才不会赖账,如今摄像头消失,想必是被陆夜白给毁了。”

    话落,她又转眸对江柔道:“柔柔,白先生是为了你好,你应该感激他,如今摄像头没了,你就只能按照我刚才教你的去做了,别着急,慢慢来。”

    白灼也转头望向床上的江柔,蹙眉问:“你确定是陆夜白碰了你么?别骗我,否则一步错咱们会满盘皆输的。”

    “是他。”江柔拔高了声音吼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我昏迷前他还在我身上呢,怎么可能不是他?”

    “……”

    …

    江边别墅。

    主卧室内。

    陆夜白斜靠在沙发上,俊脸白得跟鬼似的,一看就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江酒站在一旁,正一个劲的扶额,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她越发痛恨自己的爪子了,哪儿不好捅,偏偏犯贱捅到他大腿内侧了,离那地儿咫尺之遥。

    一想到她要面对他那……脑仁就嗡嗡作响。

    处理伤口,她的手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一旦撩起了这男人的兽性,她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医生比较专业一些,你会少吃很多苦头的。”

    陆夜白撩起眼皮,邪睨了她一眼,讥笑道:“名扬国际的神医无名氏,居然说出了医院医生比较专业一些的话,你不觉得很虚伪么?房门在你身后,不想动手给我止血就滚出去,别在这儿叽叽歪歪的,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这条腿废了也就废了。”

    这狗男人,是谁纵着他耍脾气的?

    “裤子脱了。”

    陆夜白豁地撑开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她,拧眉问:“你刚才说什么?”

    江酒翻了个白眼,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把,裤,子,脱,了。”

    “……”

    陆夜白轻咳了两声。

    这女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刷新他对她的认知。

    “你确定?”

    “需要我给你扒么?”

    “需要,来吧。”

    江酒捞过一旁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砸了他一脸。

    然后转身走进衣帽间,随便取了一件睡衣扔在他头上,咬牙道:“盖住不该露的地方,要是污了我的眼,我直接给你割了。”

    “……”

    陆夜白动作艰难的褪去了身上的西裤,然后拿睡衣盖住了腰腹以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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