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之明白季志泽的意思，说了实话，“我很爱我的男朋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了。”
季志泽有些挫败，“但请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好吗？”
如果不能接受他，至少请接受他的礼物。
“不行呢。”
沐念之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男朋友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我跟别的男人说句话他都要吃醋半天，若是接受你的好意，他应该会难过很久吧。
我很爱他，所以并不希望他难过。”
季志泽背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才让他忍住没有质问出声，他就那么好？
沐念之见季志泽不说话，又继续道，“季同学，我曾经差点失去过他，所以我现在只想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如果是我之前做了什么让你误会，我同你道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与你无关。”
季志泽知道沐念之这是有意在为他找台阶下，“你从未做过任何让我误会的事，一直都是我再给你添麻烦，打扰了。”
“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黄婉清害怕季志泽会想不开，但沐念之却并不觉得，“既然没有可能，就不要给他留念想，对我对他都好。”
她不喜欢在感情中搞暧昧。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在她这里，不存在任何试一试的可能。
感情经不起任何试一试。
“走吧，去医院。”
沐念之赶到医院的时候，屠菲还没有醒，许来安排了人守在门口。
“她没事吧？”
许来摇了摇头，“被多人轮流糟蹋，甚至还用了一些手段折磨她。
听完许来的话，沐念之陷入了沉思，按照那个档案上面写的，屠菲是有靠山的人，一般人根本不敢动她。
到底是谁，竟然敢做这么恶心人的事。
“要不要报警？”
“还是遵循当事人的意思吧。”
许来这里也接诊过跟屠菲情况一样的患者，有些患者是不愿意她经历的事被跟多人知道的。
“通知宁致远了吗？”
屠菲在北城，好像也只有宁致远跟她有过交集。
“宁致远一会儿就到，你是继续等在这里，还是回家？”
“回家。”
沐念之怕一会儿遇到宁致远，他又该缠着她问有没有想通的事了。
离她跟宁致远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沐念之不希望在此前跟他见面。
宁致远赶到的时候，沐念之的车刚好和他擦肩而过。
“她醒了，精神有点崩溃，你要见吗？”
许来问宁致远。
宁致远点头推门进去，屠菲靠在床头，两眼放空，见他进去，牵动嘴角，“你来啦。”
“你还好吧？”
“还不错，还活着。”
屠菲笑着，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
宁致远站在窗边，点了点头，“你不是乐乐。”
“我自然不是她。”
屠菲笑容中带着三分凉，“她是个命好的，有你们这么多人念着。”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