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早饭吃了。”司垣齐清了清嗓音,恢复情绪说。

    “你吃了么?”

    “这是两人份。”司垣齐抬了抬下巴。

    陶宝反应过来,将另一份给他,然后默默地吃早饭。

    封闭的车内散发着早饭的香味,宾利里的香水味都被掩盖了。

    司垣齐很多车,看来也是不在乎了。

    陶宝想到什么,问,“司垣齐,为什么每次我坐车上的时候不是司机开车?而是你?”

    “我想做你的司机。”

    “……”陶宝微愣了下,这个回答,她始料未及。

    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然后脸被司垣齐给掰过去,对上他幽沉如水的眸子,在熹微下,点点如光。

    还以为司垣齐要干什么的,心跳都不自在了。

    而司垣齐只是将她脸上的面包屑给刮去,“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吃东西吃到嘴上。真想给它舔掉。”

    “……”陶宝的脸热了下,“你还要不要好好吃饭?到时候飞机晚点了。”

    “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出国。”司垣齐邪味了下。

    “我后悔了。”陶宝说。

    司垣齐不急不躁,“绑着你去。”

    陶宝笑了下,没说话。

    吃完了早饭,司垣齐收了早饭盒子,下车扔进垃圾桶里又回来。

    才一脚油门,直往飞机场去。

    陶宝和司垣齐在贵宾候机室里等待着。

    司垣齐给她买了樱桃,拎出来一个放在她嘴边,“张嘴。”

    陶宝伸手去拿,司垣齐手往后,不给。

    陶宝正不满,身上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没有保存过的陌生号码。

    接听的时候,眼睛还盯着那樱桃,“哪位?”

    “陶小姐,我是寒苑的鲍勃。”

    “你好,有事么?”

    鲍勃反而被陶宝的问话给弄得一愣,正常的情况下不是应该迫不及待地问他孩子的事情么?

    “你真的不来寒苑么?孩子们挺想你的,司先生对孩子没什么耐性,孩子每天哭着睡觉,还被司先生罚站了。你看……”鲍勃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那边的陶宝被逗笑的声音——

    “真是讨厌,给我吃啊……”

    鲍勃懵了下,这应该不是我说的话好笑吧?

    看样子陶宝心情很好,很明显就是在对谁撒娇。

    “陶小姐,你在听么?”

    陶宝站起身,走到一边去接听电话,“我听到了,但是我没办法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冥寒不让我去见孩子。难道我还能闯进寒苑去么?算了吧!我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我那天回去后想了一夜,六小只有司冥寒养着,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教育方面,都会比我这边好很多。”

    “难道你就一点不在乎?”

    “不是不在乎,主要是……有心无力。我找司冥寒他也不理我,我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

    “等下!你可以给司先生打电话,说不定他现在会接听的。”鲍勃说。

    陶宝朝司垣齐那边看了眼,说,“以后再说吧,就这样。”

    然后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鲍勃是懵的。

    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谁啊?”司垣齐舔了舔牙尖,问。

    陶宝看着他,“鲍勃。”

    “他?什么事?”司垣齐的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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