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白茶微微一笑,“她的气息遮掩不住了,妖物如何入魔的你当我全然不知”继而她一字一顿字字如珠:“所修炼功法有异而入魔者五脏六腑难免受损严重,可以伤天害理而入魔者他们眉心会笼盖一层黑气。”老鼠爸爸瞳孔微缩,瞪大眼睛看着老鼠妈妈眉心的一丝黑气,摇摇头:“吱吱吱”那不是的那不是的她入魔真的是修炼功法有误“她私自取用人类精元以达到训练目的,急功近利又没能好好修炼化为己用,你当它身体之内禁锢的凡人灵魂我感受不到”白茶又说,目光冷冽无比。“吱吱吱”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老鼠爸爸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哀求:高人,她真的没有干伤天害理之事,我们是一家三口,它如果入了魔我岂会不知“因为你在包庇她啊。”白茶淡淡地说,“你装什么无辜可怜呢你这半天动的手脚我真就一无所知吗”说着,白茶突然对空一掌,两个保镖猛然一惊,不约而同的缩了缩颈脖:“白小姐”“睡吧。”白茶挥手,两个保镖身体软软的躺在座位上,对外界的感知消失不见。汽车车窗咚咚咚的大响,几团黑色圆球般的雾气在她掌心前面四散分开,然后溃散成几部分分别撞击在车窗之上。老鼠爸爸嘴角突然裂着一丝阴谋得逞的嘴脸,它仍旧叽哩咕咚地叫,“吱吱吱”你怎么看出来的说话时白茶右手手上的老鼠被她猛然挥手砸在了脚下,老鼠瞬间变得不再生动活泼,他浑身肌肉渐渐萎缩,皮毛干燥枯黄,四肢渐渐僵硬干枯竟然是一只老鼠皮。“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白茶冷冷的嗤笑一声,仍是刚刚在上不以为意,好像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这只呢”她好奇的抖了抖左手上的“老鼠妈妈”。“老鼠妈妈”不紧不慢地抬头,两只眼睛滴出两滴血珠,血珠甚红无比,她慢慢张开嘴巴,上下牙骨居然张开成一百八十度,比她脑袋大小的东西大概都能被吞噬掉。“咔嚓”她慢慢弯腰把脑袋抬起来,对准白茶的手指就要咬上一口。白茶眼疾手快的扔出,老鼠被扔在前面座位的方向盘上,老鼠为了防止坠落在地扭头一口咬在方向盘上,坚固的方向盘瞬间出现一个大坑。白茶抽了抽眉毛,“有这本事刚刚怎么不出手”“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如果卖萌求饶能避开一时麻烦,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老鼠爸爸幽幽道。“藏在车顶上好不好玩”白茶蓦然抬头,嗓音寡淡无情,抬手时一把烟白色长剑被他插在车顶上,车顶刹那穿透。“咚咚”上头是一番滚动。白茶还想做什么时前头入了魔道的老鼠妈妈赤红了眼睛,一语不发的朝她扑过来,她的身躯在慢慢变的庞大,不稍时驾驶座的座位被她的身躯占满,白茶看了看有被挤压成肉饼的风险的保镖,挥手时驾驶座侧面的门打开,保镖的身躯在隐身下躺在了路边的梨红色木椅上。“吱吱吱”汽车在缓慢的行驶,白茶用意念操控着汽车离开拥堵地段,它被老鼠挤压的咯咯吱吱作响,似乎要崩开了,也还好这辆车的材质和做工优良。“呼”老鼠妈妈喘着笨重粗气对着白茶的脸挥出了一爪子,浓郁的默契萦绕在她周身。白茶拧着眉头,拿起长剑戳向她的手掌,老鼠妈妈的手掌被戳了个对穿,血窟窿冒着淋漓鲜血,只是一秒钟痊愈了,她锲而不舍的挥出双手,那双手指前头有着尖锐锋利的指甲,哪怕是她轻慢的抚摸也能在车内任何一处留下疤痕。“砰砰砰”车顶上头的老鼠爸爸露出诡谲的微笑,四指伸直对准白茶脑袋传去。他的手与长剑对接,“叮”的一声,这个长剑的剑身都在鸣颤颤栗。“你是什么人”两只老鼠表情逐渐凝重,这才真真正正把白茶当做一个危险又值得一拼的敌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白茶笑笑:“要你们命的人”“轰”两只老鼠一上一前的夹击,白茶挥舞长剑,削铁如泥的剑刃把汽车整个彻底都隔开了,三个人冲天而起。“唰唰唰”白茶挽了几个漂亮不失风雅的剑花,明明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使用起来竟然得心应手凌厉非常两只老鼠空手接白刃,手臂坚硬的像是山上开采出的顽石,不论风吹雨打还是刀光剑影都不会受到任何损伤。“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老鼠爸爸恶狠狠的说。白茶沉默不语,唰唰的几剑照着他的门面劈砍过去,每一剑都气势如虹每一剑都贯穿万力老鼠爸爸脸色黑了黑,拼命护住自己的脸,刀剑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老实说他的攻击力不如入了魔道的老鼠妈妈的,一招一式中都不如老鼠妈妈的力量磅礴。白茶一边见招拆招一边认真判断。“吱吱吱”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老鼠妈妈仰天长啸,魔气愈加浓郁,在她身前翻滚不熄,她疯魔似的朝白茶攻击过来,白色的毛发在风中飘逸,像狮子一样威风凛凛。白茶双手拿剑瞄准她的眼睛挥去一刀,不过被老鼠妈妈蛮横的阻隔了,紧接着她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从天而降。白茶后面的老鼠爸爸突然冲过去要制住白茶反击的举动。“两面夹击吗还是想吞了我”白茶眼帘垂了垂,身形如风,脚下的步伐翩若游龙,一下子从他们两个中间擦身而过。两只老鼠几乎要撞到一起去,不过他们灵活的各自躲避开了,三方短暂的陷入了对峙的局面。“对了,我手上还有一只小老鼠呢。”白茶右手上的长剑被她轻轻握着,刀刃对准老鼠妈妈的方向,故而抬手拎起藏在袖子里的小老鼠,“虽然假的,可这只小老鼠尚且不会隐藏,你们刻意遮掩它的屏障并不能稳住心跳,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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