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撞到啥,是东北的土话,就是指人在火气低的时候会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一些野鬼,野仙什么的。

    “不是,这应该是遇见报恩仙了。”郭先生叹气的说道。

    郭本义的这一下看似简单,但是里面包含着道家的上乘之法,那黄符也大有来头,正是道家的符咒之术,所谓的符咒之术,分符,和咒,第一步乃是画符,这也是比较讲究和重要的步骤,画符在道家又叫书符,在开始之前,一定要吃斋三天,沐浴更衣,已表诚意,还要拜祖师爷。

    道教也分很多种,流派众多,但是主流的道教尊奉的祖师爷有,黄帝,老子,三茅,二葛,王重阳。

    说道王重阳大家一定想起射雕英雄传中的那个人物了吧,没错历史上却有其人,这东北郭家拜的祖师爷正是王重阳的弟子,丘处机,大家是不是又想到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查一下,历史上也却有此人,丘处机,道号长春子,龙门派的创始人,属于道教的一个之派,东北的郭家就是这一派的传人。

    再说画符用的东西也是很讲究的,必须要用桃木毛笔,用朱砂代墨,一气呵成中间绝对不能有停顿,至于符上的图案那倒是千变万化,不同的字和图案有着不同的作用,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

    我们回到正文,这郭本义用的正是龙门派中的七星破煞符,那柴玉姗也是见过世面的,当然明白这里面的厉害,便说道:“你竟然是郭家的人,也一定知道我这一辈天劫的事情,难道你只管他的死活,就不顾我们死活了,这可不是你们龙门派的作风。”

    “哼,你的借口可真多,你们天劫的事情我当然知道,那是定数,你们用邪法改变定数,咋地你还有理了。”郭本义又晃了晃手中的七星破煞符,说道:“要不是看你们修行不易,就凭你今天干的事,我早把你轰的魂飞魄散了,赶紧滚。”

    “好,好,你个姓郭的,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我看你能帮他们到什么时候,这次我们的没有渡劫成功的兄弟,一定不会放过聂玉铭一家人的,无论几代人,我们一定要让他断子绝孙。”柒玉姗这话说的是非常的悲壮,回声在屋子里面响了几个来回,随着声音的散去聂玉铭也恢复了意识,那郭先生也松了口气。

    这个事情过后,聂玉铭休息了大半个月才好起来。

    那郭先生说要不是爷爷现在年轻力壮,可能还有很久才能恢复,但是奇怪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聂猛爷爷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又过了几日这郭先生找到聂猛的太爷爷,二人弄了点米酒就在家中喝了起来。

    在那个年代能弄点酒喝可真是相当的不容易,但是说来也怪,自从那晚聂玉铭家的保家仙带有歉意的离开后,他们家总的日子便好了起来,上山采野菜,别人家什么也弄不到,但是聂玉铭家每次出去都有不小的收货,有时候还能弄点野味,野鸡野兔什么的,聂猛的太爷爷就是用野兔换了那么几斤米酒,这郭先生刚刚一杯下肚,就说道:“白老弟,你家四小子不能再这待了。”

    “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恩,我算了一下,那些狼崽子的天劫日要到了,那天晚上我也是吓唬吓唬他们,要是它们真的过来拼命的话,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这郭先生说完又喝一杯。

    “那老哥的意思,老四去哪里安全?”

    “去铁刹山,我有两个朋友在那边,不过这可能只能挡灾六年!”

    ......

    第二天,聂猛的爷爷就前往了铁刹山,而当天夜里老家山上的狼就哭嚎了一宿,吓得整个镇子都没有休息好,此时还惊动了一些领导,来了一些动物学方面的专家,这些专家在山上发现了大量狼的尸体,在以后就有了官方的说法,奇异性变装体狼流感病毒......。

    聂玉铭当道士六年,是一点奇怪的事情也没发生,第六年的时候,那年聂猛爷爷已经二十二岁了,也正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了,刚到家后的第一天,一场由郭先生安排的相亲就开始了。

    聂玉铭万万没想到回家的第一天竟然是相亲去了,还是那架马车,还是那匹马,这些年过去了这匹老马的脚力是大不如前了。

    郭先生安排的相亲对象正是他老家的亲戚,聂玉铭当年坐着马车慢慢悠悠的竟然走了一整天,可能也是车上的东西比较多,这次去,聂玉铭以为是相亲,但是在聂猛太爷爷眼里那就是娶媳妇去了,彩礼什么的东西都带好了。

    原来在聂玉铭还没退伍的时候,这们亲事聂猛的太爷爷就给他定好了,和郭家也说好,退伍后就上门迎娶,当时那可是典型的包办婚姻。

    聂玉铭万万没想到回家的第一天竟然是相亲去了,还是那架马车,还是那匹马,这些年过去了这匹老马的脚力是大不如前了。

    郭先生安排的相亲对象正是他老家的亲戚,聂玉铭当年坐着马车慢慢悠悠的竟然走了一整天,可能也是车上的东西比较多,这次去,聂玉铭眼里以为是相亲,但是在聂猛太爷爷眼里那就是娶媳妇去了,彩礼什么的东西都带好了。

    当时那可是典型的包办婚姻。

    二人带着一车的东西来到郭家,此时已经天色见晚,那郭家也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进到院子中聂玉铭就蒙圈了,但是也没干说些什么,在吃过晚饭后,就安排聂猛的太爷爷和聂玉铭在一旁的屋中休息,这时候聂玉铭终于忍不住问道:“爹,这什么意思,难道这婚事就定了?”

    “啊,定了,咋地,你有什么意见啊?”聂猛的太爷爷的回答非常的斩钉截铁。

    当时聂玉铭是知道婚姻自由的事情,于是有些着急的说道:“怎么没有意见,我也没见过她,没有感情。”

    “什么,你在说一边?你不同意?你不同意好使吗?晚饭我都吃了,还,还就你不同意,这事和你有关系吗?我同意就行。”聂猛的太爷爷也有些生气的回道。

    聂玉铭当时虽然不同意,但是看样子事情已经定了,也就不敢在说些什么,毕竟自己的几个哥哥也都是这样结的婚,也都过得挺好。

    后来聂猛看见了爷爷和奶奶年轻时候的黑白照,发现,恩,是爷爷赚了。

    晚上的时候所有人都休息了,唯独聂玉铭有些睡不着,心中有些不悦,一个人走到院子中。

    看着院子中为了做菜架了几口大锅,锅下面的火都还没有完全的熄灭,看着看着,聂玉铭就泛起了困,正要起身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个年前女子的声音:“老王头,你快点回去吧,今天我这也没有什么吃的给你了,你回家找你儿子要,不给你就托梦吓唬他,你你你你,老张,你别看那几个纸人了,不是给你的,你们真烦人,在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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