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无限之只有我能强化 >第一百五十三章 火灾
    “淑芬,我们又见面了。”袁洋热情的走上前,笑道:“小虎的病还好吧。”

    “托你的福病好了,不过房子燃起来了,这下可没地方住了。”淑芬一脸的紧张,看得出来受到了惊吓。

    “这就是山神在发怒啊!”

    “可别乱说!”淑芬看了眼远山,“村长说这是葫芦溪的妖怪在放火,和山神爷没有关系,你别乱说惹怒了山神爷。”

    呵呵,愚昧的村民。

    袁洋假笑道:“那个张超和高览是什么关系呢?”

    “他们是朋友。”

    “以前就认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高览当兵后有没有写过书信回来?”

    “最近几年有几封信。”

    “上面写的什么?”

    “哪里有什么好吃的,哪里有什么好看的,好玩的,就这些。”

    “他信里就没说他在做什么吗?他交了哪些朋友吗?”

    “没有!不过听张先生说高览在贩私盐。”淑芬说到此处就是一脸的担心。

    袁洋有点气,“他神经病啊,就聊这些。”

    “我想可能是我小时候贪吃好耍吧。”淑芬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你没给他回信吗?”

    “去年有一封。”

    “才一封?”

    淑芬低下头,“饭都吃不饱,哪来的闲钱寄信。”

    袁洋见问不出什么来,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他对龚金荣道:“看吧,就这些,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

    龚金荣问:“那你给高览的信上写了些什么?”

    “讲了下我这二十年来的生活情况。”

    “你信寄到哪里的?”

    “邺城。”

    咦?

    龚金荣猛的看向袁洋,那不就对了吗,袁绍的大本营就在邺城。

    袁洋激动的问道:“高览是几年前开始寄的信?”

    “就最近几年吧。”

    袁洋闭目沉思起来,高览差不多就是这几年才出的头,时间也对得上。

    就在这时,张超也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向了淑芬家,他一路走来望着左右的废墟以及哭喊的女人总觉得怪怪的,这场火灾有点不一样,他说不出是哪点不一样。

    “张先生。”淑芬喊住了张超。

    张超一愣,这才发现来到了淑芬家,他抬头一看,一片黑色的废墟还冒着烟,只有一颗孤零零的老梨树完好无损。

    他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

    张超看了眼袁洋和龚金荣,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袁洋笑笑后退一步,毫不掩饰对张超的讨厌。

    淑芬道:“两位先生在问高览的情况,不如张先生告诉他们吧,我已经很久没见过高览了,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是十几岁的少女。”

    问高览的情况?

    张超心里一咯噔,这两个人在打探他的消息。

    他问:“你们和高览很熟吗?我怎么不知道?”

    “随便问问,到是那山神祭祀一事你打探得怎么样了?”

    “我没发现,你们呢?”

    “我们也没发现,不说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张超望着远去的背影心知他唐突了,他不该毫不掩饰的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这群轮回者之所以会怀疑他就是因为他在打探祭祀一事吧,

    他的行为的确很可疑。

    张超见袁洋走远,他问淑芬:“外面烧了这么大的火,你们怎么会毫发无损?”

    这就是张超发现的疑点,昨夜一场大火把整个村子都烧了,但是却没死人!

    不仅如此,之前那场大火也才死十几人,

    很明显死去的那十几人是被傀儡杀死的,不是被火烧死的!

    这就是问题!

    淑芬道:“我也不知道,外面是有很大的火,然后我们就跑到院子里,但是院子里面没有失火,所以就躲过了。”

    鬼扯!

    火灾当中被烧死的人没有被熏死的人多,更何况以昨夜的火势,别说烧死,就那个温度你们也躲不掉!

    再说昨夜的火势也太猛了吧。

    张超望着门前的老梨树,难道是高览的鬼魂在救人?

    这也太……

    他又问了下袁洋打探了些什么,果然这两人在验证高览的身份。

    他问:“你和高览分别有二十年了?”

    淑芬点头道:“是啊,那时的他很瘦,很瘦。”

    “那你儿子多大?”

    “19岁!”

    额~高览没被绿!他隐隐有点开心,张超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你儿子挺壮的。”

    “是啊。”淑芬回忆道:“哪像我们小时候,那几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地里长不出庄稼来,莽脑壳带着我漫山遍野的挖野菜充饥,我们才几岁,我们怕深山里的野兽于是只能在外围找吃的,从来就没有吃饱过,庆幸的是有时在山里遇见了村长,他会给我们吃的,

    终于熬过了那几年,我们的年纪也大了些,天气暖和后村长给我们分了块地,莽脑壳带着我种地,吃了一年饱饭,哪知第二年起闹蝗虫,铺天盖地的蝗虫连树皮都啃完了,何况庄稼,于是莽脑壳又带我进山,山里一片荒凉除了光秃秃的树干什么都没有,我们在山里挖树根,在溪里抓鱼,村子里死了好多人,若不是莽脑壳有一把力气能找到食物,我早就死了。

    第二年,继续努力种地,快到收获的时候蝗虫又来了,莽脑壳又带我进山;第三年,我们没种子种地了,就这样在山里挖树根,捡虫子吃,可蝗虫又来,实在熬不住了,他把自己卖给了过路的兵头,换了些铜板和粗粮,再听到他的消息就是五年前的那封信了。”

    淑芬双目通红,她的目光中尽是16岁高览的容颜。

    “淑芬。”高览拖着一大袋粗粮对她道,“我跟陈大爷当兵去了,你把钱藏好,把食物藏好,明白吗。”

    高览大口的踹着粗气,淑芬激动道:“大人们说陈大爷是喝兵血的,你别去好不好。”

    “怕个锤子。走,我帮你把粮食埋在地里藏起来,你每天晚上偷偷的取一点出来吃,别让人看见,知道吗?”

    高览拖着粗粮,来到老梨树下的那个木屋,他取出一根竹棍不停的在土里刨,刨了很久,很久……

    “我明天就会出发。你……你……以后好好的生活,结婚生子,白发到老,就不要想念我了,老子注定要过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陈大爷说的,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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