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脚步声传来,玉虚道长打了个激灵。

    他感受着自己对面站了一个人,那种强大的气场带着压迫性的寒意,让他冷到骨子里。

    他颤抖着开口:“你是什么人?”

    萧承逸垂着眸子盯着面前的人,淡淡的声音听着毫无温度:“是你自己招,还是尝尝我折磨人的手段再招?”

    玉虚道长面色大变:“你让我招什么?我今日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的确是收了沐三小姐的银子才替她说谎的。”

    “哦?”

    萧承逸尾音一挑:“那你便说说,沐三小姐是什么时候哪个时辰见的你,她当日又穿了什么衣服,身边带了什么人?”

    玉虚道长一噎:“那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记不清楚,那就让我帮你好好想想。”

    萧承逸冷哼一声,从一旁放着刑具的地方拿起一柄薄刃刀来:“道长可听过扒皮剔骨,可见过用人皮做的灯笼?虽然道长你的这身皮是老了一些,但我想扒的时候应该不难。”

    玉虚道长听着这话吓得面色煞白,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萧承逸拿着那薄刃刀,贴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往下划:“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嗯?”

    玉虚道长感受着那凉刃贴着他的脸,因为看不见他的感官越发的清楚,尤其是想到那扒皮剔骨,他脑海中仿佛已经有了画面。

    他瑟瑟发着抖:“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啊!”

    话未说完,他就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响彻密室。

    只是因为这密室较为封闭,回声伴随着他的哀嚎不停的回荡着。

    玉虚道长怕极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在不停的涌出,耳边传来男人阴森的笑声:

    “听说从脸开始扒,才能扒下一张完整的皮,且人还不会死,我今个倒要试试。”

    话音方落,玉虚道长惊叫一声:“我说,我说,不是沐三小姐,不是她指使我的,我没有见过她。”

    萧承逸冷笑一声,他收了刀,整个人透着一股让人惧怕的阴狠劲。

    “继续说。”

    玉虚道长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三日前,有一妇人给了我一笔银子,说过几日会有一个老夫人来合算八字,还告诉了我这家宅情况,让我按照她的说辞去诓骗那老夫人,她给的钱很多我便应下了。

    两日后,果然有一个老夫人找到了我,我便按照编造好的那番说辞说给了老夫人听。

    可是谁曾想那老夫人走后,却有人找上了门来,说我闯下了大祸,她告知了我老夫人的家世,我一听是将军府吓得魂都没了,只能信了那人。”

    玉虚道长也是懊悔的很,早知道这牵扯将军府,便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干!

    萧承逸听到这话,眸色渐渐冷了几分:“是什么人?”

    玉虚道长道:“我不清楚她的身份,只知道是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衣戴着斗篷,面纱遮住了脸,身形纤瘦。

    她说我惹上了将军府的麻烦,若是想脱罪的话就得听她的,她说只要我一口咬定是受沐三小姐的指使,便可以保住这条小命。

    对了,她还给了我一副三小姐的画像,方便我指认她!”

    萧承逸目光一沉眼底透着丝丝的杀气:“画像呢?”

    玉虚道长忙道:“在我的房间里。”

    萧承逸眯了眯眼睛,又问:“那用钱财收买你的妇人,是谁?”

    “就是…是今日我在沐家见过的那个二房李夫人,就是她。”

    玉虚道长道出那收买他的人,然后哀嚎着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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