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五帝玄书 >第二百零七章 建关桥立威
    建关桥,位于颍良城南三十里处,是百丈宽的建关河上的唯一一座石桥,是进入颍良城南城门的必经之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以在战争时代,这建关桥是兵家的必争之地。

    此刻,建关桥头处已经排满了人,绵延了足有十几公里,行进速度非常慢,不少人还躺在地上小憩,从脸上的疲倦神色来看,显然已经等候了好久。

    “老乡,排队的人怎么这么多啊”,看到如此众多的人,疏勤的眉毛不由的一皱,对前面排队的一位老汉开口问道。

    “这建关桥是方圆百里进入颍良城的唯一一条通路,能不多么”。老汉看了看疏勤和易生两人,开口说道。

    “那得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疏勤继续问道。

    “两天吧”。

    “什么!两天,前面干嘛呢?怎么走这么慢啊”。听到老汉的话,疏勤一惊,差点把下巴惊掉下来,吃惊的问道。从远处大桥的横梁上来看,足有十米的宽度,不可能走的这么

    慢。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听到疏勤的话,老汉开口问道。

    “嗯,我们是倾澜镇来的”。疏勤回答道。

    “唉,下次从别的郡城来就别从颍良城南门走,别走建关桥桥,走东门或西门,经过建关桥是要审查的,我们就在这附近住,没有办法啊”。老汉叹着气说道。

    “审查?审查什么啊”。疏勤不解的问道。

    “审查你的包裹,有没有可能造成桥梁伤害的物品,没有的话,交点钱就可以过去了”老汉说道。

    “造成桥梁伤害的物品?谁没事去碰桥干嘛?这叫哪门子的事,不就是过一个桥么,再说从来没有官文上说这建关桥需要检查啊”。听到这句话,疏勤感觉莫名其妙。

    “这你都听不懂,这是要收钱,你就把贵重物品藏起来,交点过路费就行了”。老汉解释道。

    “这不是公然抢劫么”,疏勤怒道。

    “唉,这颍良城天高皇帝远,匪患横行,他们执法队的人趁机敲诈勒索,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老汉再次长叹一声,开口说道。

    颍良城因为是最靠近黑雾之林的一个城市,所以特别的混乱,执法队执法强度特别差,光天化日,抢劫夺财的情况时有发生。

    “走,过去看看”。易生和疏勤练人对视一眼,从队伍侧面向前方走去。

    建关桥头,一座用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宏伟关隘直直矗立,卡在了进入桥头的必经之路上。关隘仅容一人通过,在棺盖的正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收费亭”三个大字。

    收费亭入口旁,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太师椅,一个三四十岁,身穿蓝色官家制服的中年男子惬意的斜靠在太师椅上,目光斜视,满脸的傲意。

    在中年男子的周围,站着十几名家丁,满脸横意,尽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在中年男子的面前摆着一个圆形的桌案,过往的行人必须将自己的包裹打开,放在桌上上,让中年男子检查,没问题后,才可以放行。

    “这是什么啊”。中年男子指着面前一名男子包裹里的几块碎银子说道。

    “大人,这是小人进颍良城抓药的钱,过桥的钱我已经给过了”男子一把将那几块碎银子抓在了手里,开口唯唯诺诺的解释道。

    “银子?这叫金属,是金属就能伤害这建关桥,来人,把那几块银子给我收了”。蓝衣中年男子指着面前这名唯唯诺诺的男子,对身后的十几名家丁说道。

    听到蓝衣男子的话,众家丁一哄而上,朝着男子扑去,连打再抢,将男子手中的碎银子抢过来。

    “大人,不要啊,那是救命的钱,还给我吧”。男子哀求道。

    “赶紧把他拖走”。蓝衣男子摆了摆手,几名家丁走上前,将男子架到了建关桥上,男子势单力薄,根本斗不过他们,只好绝望的朝着颍良城内走去。

    “下一个”。蓝衣中年男子朝着队伍吆喝道。

    听到蓝衣中年男子的喊声,排在后面的一名老妇人拉着毛驴走了过来。

    “纹银二十两”。蓝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妇人,开口说道。

    “二十两?不是每人十两么”。老妇人惊道。

    “还有毛驴的十两”。蓝衣中年男子开口淡淡的说道。

    “毛驴也要钱?”

    “只要能喘气的都要钱”。蓝衣中年男子冷哼道。

    “拿我不过了”。老妇人满脸的怒气,说完便拉着毛驴,想要往回走。

    “不过?收费十两”。蓝衣中年男子冷冷的说道。

    “我不过了怎么还收钱呢?”听到蓝衣中年男子的话,老妇人回头怒道。

    “服务费,我在这为你服务了就得收钱”蓝衣中年男子的嘴角一咧,开口道。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天理?在这建关桥,我章好就是天理”。中年男子满脸的横意,开口道。

    “不给是吧,来人给我搜”。中年男子一摆手,朝着身后的家丁吩咐道。

    “这章好是谁啊?这么横行霸道”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这你不知道吧,这章好原是颍良城城主府的门卫,后来被调到这里守护建关桥,他却趁机在这收过桥费,仗着是城主的家仆,横行无忌,被称为颍良,都侮辱这个名字了”。

    “一个看门的狗,都这么横”

    “他连狗都不如,城主府的门卫多了去了,谁知道竟会出来他这么一个败类”。

    蓝衣男子身后的家丁毫不手软,将老妇人的盘缠全部抢夺。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要去颍良城主府去告你”。眼见自己的财产全部被夺,老妇人彻底绝望,咆哮道。

    “呦呵,还反了你了,告我,好啊,去告啊,不过告之前,我得把你一层皮”。中年男子狞笑着来到了摔倒的老妇人身前,抢过老妇人的马鞭,便欲朝着老妇人的身上抽去。

    “咻”,就在蓝衣男子想要对老妇人下手的一瞬间,一道黑影凭空出现,一把将蓝衣男子手中的马鞭夺了过来。

    “哎呀,又来一个横的,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抢走自己马鞭的二十岁出头的黑袍少年,蓝衣男子章好顿时大怒,便欲抬出自己的名号,在章好的印象中,自己是城主府家仆的名号可是自己的一大利器,以往的经验告诉章好,只要自己一亮出自己的名号,对方便会被吓得屁股尿流,跪地求饶。

    “哎呦。。”。没等章好把名号报完,黑袍少年挥手就是一鞭子,抽在了章好的脸上,章好那满脸横肉的面颊顿时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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