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声音嘶哑,“一次?”

    我抿唇,困得不行,“傅慎言,我很困。”

    我是真的困,所以最后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次日醒来。

    见他正在穿西服,优雅矜贵的形象气质,同他昨天晚上的野兽行为极其不符合。

    我不由抿唇低语,“衣冠禽兽。”

    这人耳朵极好,我声音不大,但他听见了,眯了眯眼睛朝着我走了过来,勾唇。

    我没理会他,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一会,

    但他哪能让我好过,将我从被子里捞了起来,便毫无节制的蹭着我的睡衣。

    我打了几次,才将他的手打开,冷着脸道,“傅慎言你烦不烦?晚上不让我睡觉,早上也不让人睡,你要想弄死我,你就畅快点,没必要这么磨磨唧唧的。”

    他呵的一声就笑出来了,蹭着我耳朵道,“深姝,你自己是不是来例假了?”

    我猛地的一股怒气就出来了,扯过枕头就朝着他扔了过去,怒道,“滚!”

    他似乎习惯了,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就走了。

    ……

    我原本是不打算出门的,但韩双打来电话约我聊聊。

    陆棋的事情过后她就来京城了,高学历能力强的她几次面试后顺利进了莫家的公司。

    地址约在茶馆,京城的人似乎没多少人喜欢喝茶,所以要找一个好的茶馆并不容易。

    但有心找,自然能找到。

    她找到的是一家比较隐秘的茶室,在小区里,韩双河我一起进了茶室找了个靠窗的包房,点了一泡武夷山大红袍。

    “陆棋判了死刑,我算是解脱了,谢谢你!”刚坐下来,她便开口了。

    我浅笑,“不用,我本身也有目的。”

    她笑了笑,倒是没怎么在乎,开口道,“傅总的公司应该遇到大麻烦了。”

    我微微愣了愣,这事傅慎言估计也不会大肆宣扬,知道的基本都是公司高层的几个股东。

    顿了顿,我不由道,“莫家那边的人弄的?”

    她摇头,“不是,是林宛那边,她之前河程隽毓就有走动,这一次估计都是提前联系好的,国内两百家医院,全部都出问题,再加上国外的,全部都是傅氏管理的,所以,他们估计是想要拖垮傅氏。”

    我不由一愣,傅慎言最近确实挺忙,但他这人什么都不和我说,我知道的也不多。

    听韩双的意思,应该是很严重了。

    “有证据吗?”林宛最近不是一直被人调查吗,怎么会有时间去对傅氏下手。

    难道是故意借这个机会引开注意力?

    韩双摇头,道,“这事我是最近才反应过来的,傅总打算来京城发展之前,我在陆棋那边知道林宛河程隽毓一直在见面,当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现在想想,就是医院的事了,几百家医院全部都是虚假收费,还有无端多出的高额费用,京城一家退休官眷家的老人,人气世几个月了,但医院都一直还在以各种理由收费,这种案列全国不少,每家医院都会,不论事检查还是开药,都会无端收费,但是这一次事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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