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袋里，是离婚协议书，安凝笙愿意净身出户。
这一夜的曼哈顿和南城，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
——
凌晨3点10分。
盛怀琛回到了公寓。
宁南絮听见洗手间的敲门声，她立刻弯着腰狼狈的开了门。
门外，盛怀琛轻咳一声，直接递了黑色的塑料袋：“换完出来，内裤也给你带进来了。”
“谢谢——”宁南絮的声音很轻。
这么多年，还真的没犯过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在宁南絮接过的时候，门外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宁南絮深呼吸，立刻快速的收拾好自己，这才别扭的走了出去。
盛怀琛就好似没离开过，已经重新脱了衣服上了床。
折腾了一圈，两人倒是清醒了。
在宁南絮出来的时候，盛怀琛看向了宁南絮，扫了一眼，没说话，宁南絮也不敢开口，立刻走到床边，上了床，被子严严实实的把自己捂住，就露了一个脑袋。
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想缓和气氛，但是说出口的话，瞬间就让宁南絮后悔了：“你怎么知道买这个牌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当我没说过。”宁南絮的声音更低了。
来大姨妈，她肚子疼，喜欢蜷缩着，见气氛越来越尴尬，宁南絮干脆直接蜷缩了起来，背对着盛怀琛，不吭声了。
盛怀琛拧眉，想着之前微信里安凝笙交代的，女人来姨妈的时候会不太舒服，泡点红糖水，或者揉揉肚子。
大掌自然得贴在宁南絮子宫的位置，温柔的揉着，一下一下的。
温热的温度传来，宁南絮缓和了疼痛。
似乎没想到盛怀琛会有这样的举动，宁南絮有些愣怔，思维却也跟着异常的清晰。
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主卧室传来：“盛怀琛，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嗯。”盛怀琛没否认。
回答的太快了，快得让宁南絮反应得机会都没有。
而盛怀琛得声音却再一次低沉得传来：“你呢？”
宁南絮安静了下，忽然挣扎了下，转身看着盛怀琛：“喜欢呀。我回答了无数次了。”
听起来不正经得口气，但是盛怀琛知道，宁南絮得心境都是不正经的。
他笑得讳莫如深的，再看着宁南絮的时候：“就只是喜欢？不爱吗？”
一句话，就把宁南絮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方，但是表面宁南絮却仍然淡定：“我说爱，你也不信。还不如不说，对不对。”
“南絮。”盛怀琛的声音更温柔了几分，“试试看，能不能爱上我。”
这一次，宁南絮仰头再看着盛怀琛的时候，意外多了一丝的认真：“好。”
盛怀琛挑眉，就算是这样的答案，却忽然让盛怀琛的心情好了起来，很莫名，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