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说的坦荡荡的,也光明正大的:“这样解释,你满意了吗?不满意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要去洗澡了。”

    结果盛怀隽却说得直接:“一起洗。”

    安凝笙就这么看着盛怀隽,还没说出反对的话,盛怀隽就已经抱起了安凝笙,安凝笙无语了一下。

    这人上一秒还在和自己生气,下一秒就有心情来这种事了?

    不是应该气愤的甩手走人?

    结果现在温情脉脉又是怎么回事?

    安凝笙知道盛怀隽表面温和,但是却很清楚,盛怀隽绝对不是表面看见的这么温和的人,要野蛮起来的时候,你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想什么?”盛怀隽问的直接。

    安凝笙没说话。

    而盛怀隽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很自然的服务安凝笙,一直到两人站在淋雨头下,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安凝笙才认真的看向了盛怀隽。

    盛怀隽不急不躁的。

    “你这有意思吗?”安凝笙问得直接。

    盛怀隽低头亲了亲安凝笙,倒也淡定的嗯了声:“只要这个人是你,就有意义。”

    “我们这样并没任何意义。”安凝笙实话实说。

    盛怀隽仍然在亲着,却很淡定的转移了话题:“妈让你这周回去吃饭。”

    这话说的很微妙。

    妈是盛怀隽的妈,他只是用了一个称呼而已,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好像两人从来不曾离婚时候那样的交谈。

    “对了,还有爷爷。”盛怀隽补充了一句,“爷爷一直念叨,说你很久没过去了,想和你聊聊天。爷爷很欣赏你,现在和我比起来,爷爷更愿意和你聊天。”

    盛怀隽从容淡定,把自己的目的说完。

    安凝笙很想翻白眼。

    “既然没意见的话,那我一会就和妈打个电话。”盛怀隽已经自顾自的做了决定。

    “我没说……唔……”安凝笙闷哼了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扑面而来的吻彻底的吞没了。

    盛怀隽的声音有些含糊,但是却也让人听得真切:“嗯,你也没反对。”

    完全就是流氓的说辞。

    流氓这样的做法,盛怀隽不会用。

    但是现在盛怀隽却用的彻彻底底的。

    而所有面对安凝笙产生的异样情绪,现在却也收敛了下来,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整个南城,要比情绪控制,除了盛怀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说自己第一了。

    安凝笙嗤了一声。

    脾气是被盛怀隽磨的干干净净的。

    而盛怀隽自顾自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没怎么理会安凝笙,就只是在字里行间仍然在哄着安凝笙,不想让安凝笙再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安凝笙就这么看着盛怀隽,气喘吁吁的:“盛怀隽,你这样让我觉得有点不太适应了。”

    “嗯?”盛怀隽闷哼一声。

    “太乖了。乖的不像话。”安凝笙慢慢说着,“总觉得你在酝酿什么?”

    “什么都没有。”盛怀隽一闪而过的精光,但是话语却不带一丝的变化。

    安凝笙的精神渐渐的被分散了,注意力不再那么集中,那是一种享受,极端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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