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天价萌宝:妈咪别想逃 >第939章:另一个她19
    上次一见,两人相约要合作。俞嘉洛背地里收集扳倒俞家远的把柄,温穗在明面上行动。

    他获得自由,她获得权力和名声,双赢。

    如今掐指一算,俞嘉洛也是消失挺长一段时间了。

    温穗想问他那边的进度,俞嘉洛的眉眼间却是带来一丝疲惫,有些许倦意地说:“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温穗觉察到了他话里的情绪,挑眉问:“怎么?不高兴?”

    俞嘉洛直接被气笑。

    这会儿宁解又在外面敲门,轻轻地叩了几声,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是这点儿声响,又让温穗给警惕起来了。

    看到她这副紧张的样子,俞嘉洛的脸色染了一丝暴戾,看起来阴沉沉的。

    “这么关心你?”俞嘉洛冷笑着说。

    温穗见他作势要站起来去给他开个门,忙地站了起来拦住他,却不想俞嘉洛一把将人推开,温穗一个不稳,摔到了地上,还将桌上的东西给牵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外面的人并没有听到什么大的动静。

    看到俞嘉洛的表情中也有一些错愕,他不是故意推到温穗的,只是一时失手……

    可是现在,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温穗吃痛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温穗也皱着眉看他,眼中似乎带着责怪的意味。而这时门外的宁解终于出声,问:“温温,我可以进去吗?”

    他又敲了几声。

    俞嘉洛皱着眉,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是这一回,他并没有去看门,而是一声不吭地从窗户那儿又直接走了。

    温穗的紧张情绪终于散去,吐了一口气,然后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又把地上的东西都捡了起来,看着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才去把书房的门打开。

    “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宁解看着她,眉头一皱。

    温穗说:“在想事情,有些走神了。”

    她这么解释,宁解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地走进去,他看了一圈。

    温穗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什么东西,但是宁解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温穗心虚,不想让他在这里多待。

    好在宁解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关心她。

    温穗看着宁解,心里有些不安,在他要走的时候,忽然伸手拉住他。

    “今晚,陪陪我。”

    温穗说出这干涩的五个字。

    宁解回头看她的时候,只见她眼中的期待和不安。宁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点点头,答应了她。

    晚上睡觉的时候,温穗摸着枕边有人,心里的那张踏实感,像填棉花一样,在心里窝得满满当当的。

    横竖不想睡,也睡不着,温穗干脆翻身,压到了宁解身上。

    看她像青蛙一样趴着,宁解不免有些想笑。

    “肚子饿不饿?”宁解问。

    温穗软绵绵地趴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不再想动弹了。

    “不饿。”

    虽然晚上没有吃什么东西,但是温穗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她埋在宁解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宁解,你来K州只是因为我吗?”没有任何缘由的,温穗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宁解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她柔软的发丝穿在指缝间,犹如缠绵悱恻的恋人。

    宁解说:“嗯。不然呢?”

    温穗听到这个回答,忽然抬起脑袋来,在漆黑的夜里盯着他。

    宁解的眸子黑亮,像黑宝石一样好看。

    温穗说:“可是这不像你。”

    “怎么不像我?”

    “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一切?”

    其实想一想,宁解在境外,要什么有什么。之前温穗说让他给自己当后宫之主,她来负责养家,还有朱情说他只能被自己庇护着的时候,温穗都是十分自信的。

    觉得宁解之前都可以保护她,为什么现在她不可以?

    也刚好借这个机会,可以骑在宁解的头上耀武扬威一番。

    光是想想就觉得爽快极了。

    而现实情况也确实如此。

    这段时以来,宁解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倘若要出门的话,也一定是被温穗打扮得不像他自己——虽然,还是很帅。

    可是他都是跟着自己屁股后面的,尽量减少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像个保镖,或者是佣人。

    这和之前出去总是被人簇拥着的宁解,完全不一样。

    温穗又想到他拿着那封信到邵家找自己的时候,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像极了家里的小娇妻出来找自己的男人。

    想见,却又不敢去叫,只能委屈地在一边等着。

    先前温穗只沉浸在他们两人角色的互换中,却没有顾及到宁解的感受是怎么样的。

    今晚被俞嘉洛那样一嘲弄,温穗顿时觉得心里不大痛快。

    兴许是因为之前说出这个事实的,都是女性。而俞嘉洛是男人,跟宁解一样的男人,被这样忽视,心里大概是不好受的。

    温穗说:“虽然我也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你的安全,可是我很自私。”

    宁解沉默地听着她说。

    怀里的女人似乎感觉到十分地羞愧,咬了咬唇,似乎都快哭了。

    “其实长老说了,之前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是想吓唬我,你没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我让你这样,是我的私心……”温穗忍着哭腔,“因为我想金屋藏娇。”

    可不就是金屋藏娇吗?

    那天只是带宁解出去逛了一圈,那个叫桑妮的眼神便开始不对劲了。

    女人是最能感觉到女人看待猎物的眼神的。

    温穗觉得有危机感,她讨厌那些女人对宁解虎视眈眈的眼神。

    其实也不只是桑妮,在境外的时候也是这样。

    只是难得现在有机会扬眉吐气,温穗就想抓紧了。

    她越想越委屈,陷入了两难境地,心里的两个小人,一个耀武扬威地说要宣誓自己的主权,掌控自己的男人。而另外一个则苦口婆心地说,这样宁解多委屈,多难过,怎么舍得这样对待他。

    先前宁解对她说,她就是自己眼中的一束光,他在爱上她的时候便是如同光芒一样的存在。倘若因为他的缘故,让这束光黯淡了,是他的不对。

    宁解不想她在自己的手中没有被呵护好。

    温穗又何曾不是这样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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