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态度嚣张，无所谓的回道。
“你也不用担心，等你过几年没有现在的姿色，长得又老又丑，年纪大了，我对你自然会丧失兴趣。
到时候，我会寻找新的目标，让她们成为我全新的艺术品。你就能顺利的获得自由，但是呢，在我没有找到下家之前，你必须顺从我的命令。
如果你敢擅自不听我的话，或者对我的行为艺术产生质疑和反抗。我告诉你，我就会直接把你的全部照片发布到网络上，彻底曝光你。
到时候，让你的家人朋友，还有亲戚看看你的肮脏和龌龊，我看你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你的工作和你的生活，都会彻底的毁于一旦。”
严肃的威胁。
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把露西亚当成是一个人看待。
“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什么时候找到下家？什么时候才愿意放过我？”露西亚面如死灰。
难道她要面对这样一个神经病患者长达几年的时间？
威廉眼皮不抬一下的点点头：“对，但是这个所谓的下家，应该挺难找到的。或者是她比你更优秀更漂亮，身材更加完美。
你是维秘模特，想找一个比你更好的人，寥寥无几。凭借着我多年设计师的经验，你是我遇见的最完美的女人之一。
再或者，你变得不再好看，不再漂亮，容颜老去，那么你自然就配不上我的完美艺术。”
露西亚什么都没有再说。
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心底却暗暗的盘算着逃脱魔爪的方法。
她的人生，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不会彻底毁在神经病的手中。如果让她连续几年都受到这个病态患者的控制，露西亚宁愿一死了之。
她回到卧室，关上门，辗转反侧，迷迷糊糊快到天亮了，才睡觉。
第二天，又是被摧残被折磨的一天。
威廉不知疲倦的帮助她设计不同的姿势，这次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条透明的纱巾，围在露西亚的腰肢上。其他位置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穿，美名其曰叫做‘若隐若现’的美丽。
露西亚不再碎碎念的骂他，更不打算冥思苦想的开导他，感化他。
令露西亚感到无比惊讶的是，正常一个男人，面对她这样的完美女人，还是那种撩人心弦的姿势，身上没有衣服，会有冲动和反应。
威廉却眼瞎般，根本没有任何那方面的要求，一门心思的捧着相机拍照。
明明他拍摄的照片，连细节都不放过。怎么会无动于衷呢？难道他真的是一个神经病，没有正常人的需求？
露西亚对于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心。
等到晚上威廉整理照片的时候，她在厨房泡了两碗面，故意端一碗进屋，拿给威廉。
“白天你定了外卖，晚上就吃这个吧。”
露西亚一边怏怏不乐的说着，一边把泡面桶放在桌子上。
趁机，偷偷地看了一眼电脑，下边框上有显示照片和文件夹。
网页上是一个陌生的网址，页面正在上传她的艺术照，旁边还有一排合集，上面分别写着不同的惹人眼球的名字，后面标注着不一样的价格。
这分明不是空间。
威廉口中的保存到空间里，他拿来欣赏，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他应该是在出售这些照片，赚取盈利，有些和他一样精神状态不正常的变态，买下了所谓的艺术照片。
这样一想，露西亚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维秘模特，经常在电视中亮相的高高在上的天使。万一这些照片流传到同行的手中，她的名声就会彻底毁掉，这辈子的工作都会失去。
她引以为傲的自豪，她的骄傲和尊严，一切都会化为乌有，什么都不剩。
威廉察觉到了露西亚的目光，一直都盯着电脑，并且脸色越来越差。
他随手把电脑显示器调成睡眠状态，然后继续跐溜跐溜的吃泡面，泰若自然的说着。
“你不用担心，这个是境外的网站，你的家人朋友不可能发现的。
再说，境内如果有这种网站，早就被封了。如果能找到地域名，早就被人举报检查了。正是因为权限在境外，所以根本查不到。
而且，这里面除了艺术行为照片，没有不良的恶劣的东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