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逸晨吃饱喝饱以后,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闲逛。

    因为闲得蛋疼,他只能用自己的左右后,和自己的右手对弈下棋。

    这样的日子说得上风平浪静,安逸和平。

    可是,他却隐约感觉到个中的惊波骇浪。

    他有种印象,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却始终想不起他等的是谁。

    正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楚香香穿着大方鲜艳的衣裳,摇晃在他的跟前:“夫君,臣妾让人给你做了几套新衣裳,你来试穿吧。”

    寒逸晨摇晃脑袋:“放一边吧,男人的精力应该用在正事上,而不是在爱美打扮上。”

    楚香香强行挽着他的手撒娇:“来嘛,试穿一下子就好了。”

    寒逸晨无奈,只好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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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里,果然挂着几件做工精美,款式简单的衣裳。

    寒逸晨瞄了一眼,甚为满意:“眼光不错。”

    楚香香拿起一件白色的,暗花纹,剪裁利落的衣裳,硬要给他穿上:“夫君如若穿上这套衣裳,必定迷死全天下的女子。”

    她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东摸西摸,好像在揩油似地,十分不厚道。

    像个女流氓。

    寒逸晨马上推开她:“你出去吧,本王有手有脚,自己穿衣就好。”

    或许,他已经忘记深爱过谁。

    但是,他记得自己和仙妃一直相敬如宾,不曾如此亲密亲近。

    楚香香委屈着嘴脸,泪光点点道:“夫君在说什么呢?伺候丈夫更衣,是妻子的责任。”

    看来,她是操之过急,而吓到了睿王吧。

    她马上后退几步,变现得矜持贤惠。

    寒逸晨大声吩咐:“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能自由进出本王的房间。”

    “知道了。”楚香香乖巧点头。

    看着他对自己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只能装傻装乖。

    ~~

    夜晚,楚香香悄然溜到密室。

    巫师再次摊手:“香妃,说好的玉玺呢?”

    “在这儿呢。”楚香香将从前轩辕皇哪里偷来的玉玺,交到巫师手上。

    巫师拿到玉玺,喜出望外:“香妃果然守信用。”

    楚香香大咧咧问道:“巫师可有办法让睿王爱上本妃吗?”

    这些日子,她出尽浑身解数勾引睿王,但他却表现得像木头人一样,根本不为所动。

    虽然她有点泄气,但却是越战越勇。

    一个太容易动心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男人。后宫和妻妾

    等着自己的,只有斗不完的。

    反之,像睿王这样的一旦动心,就如磐石般坚定不移,非难得可贵。

    巫师摇头:“感情是一种两情相悦的事情。巫术只可以短暂迷惑那个人,而无法做到发自内心的深爱。”

    楚香香厚着脸皮追问:“巫师可有短暂迷惑睿王的办法?哪怕只有一夜,本妃也愿意。”

    “黑巫术中的确有不少好比情蛊或和合术之类的下三滥手法。不过,本巫师不屑做这些。再说,本巫师做移魂大法后已经耗尽太过功力,需要休息好一阵子……”

    楚香香一脸失望:“哎,大巫师真的办不到吗?”

    巫师重重点头:“做不到,也不建议香妃去做。”

    楚香香吁气:“好吧,那就没办法了。”

    说毕,她竟然从怀里拿出一把尖利的匕首,狠狠刺入巫师的心脏:“臭巫师,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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