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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门外有人,是司言回来了。

    戎灼理好衣裳,打开了门,带着司言去了隔壁冯辞屋里。

    “可打探到什么。”戎灼和冯辞坐在桌边,听司言禀报。

    “如殿下所料,陈大人与沈家二老爷串通一气,勾结马贼,日前劫持一事,便是沈家二老爷的主意。另外,沟月山上送来消息,沈二公子他们暂时无恙,请二位殿下放心。”

    听得司言说沈平礽无恙,冯辞安心许多。只是这沟月山的消息从何而来,冯辞也没有想问,总归得了好消息就是了。

    “阿霓,你跟我来。”戎灼让司言回去继续盯着,叫上冯辞跟他回屋。

    屋里头还躺着倒在地上的音袖,冯辞一进来看她衣襟半开,面色如常,酒壶碎了一地,便知是戎灼下的手。

    “六哥……她的衣服……不会是你扒的吧……”冯辞皱着小脸看向戎灼。

    “自然不是!她自己拉扯的,我也就……顺水推舟,配合了一下。”戎灼连忙解释自己的清白,一脸的无辜。

    他告诉冯辞,他诱音袖喝下的那壶酒,除了使人晕眩,还有其他效力,明日音袖醒来之后会觉得浑身酸软。

    “难为六哥了,还要牺牲色相……”冯辞忽然有点想笑,若要教训音袖,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堂堂肃王,收拾这么个女人,居然还要利用色相,而且看起来还失败了,回了淄京我一定要告诉圣上哈哈哈哈哈。”这么肆无忌惮的嘲笑戎灼,也就只有宋存渊了。

    “音袖?殿下,你……对着她牺牲色相,也太浪费了,不过……照理说应该不可能失败啊,音袖是个什么人,瑶婵最是清楚了,她并非善类,殿下怎么就看上她了呢?阿实你怎么也不劝劝。”孟双照站在宋存渊身边,依然带着面纱,慢悠悠的给肃王行了礼,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朝戎灼二人说道。

    孟双照完全在状况之外,她紧接着宋存渊方才所言,在后头悠悠的来这么几句,真是相得益彰。

    “我说瑶婵啊,你也和阿渊这小子一起来打趣本王是不是?你们俩啊,越来越狼狈为奸!谁说本王失败了,没看到她躺在那儿吗?本王也并没有看上她……至于利用色相,明明是你宋存渊惯使的手段!偏偏瑶婵还十分喜欢!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好的!”自从孟双照封了郡主,戎灼便不再称呼她为孟双照。其实明明色相是冯辞提起来的,他偏偏只跟宋存渊和孟双照过不去。

    “我的好,照儿知道就行了,不劳殿下挂心。殿下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个女子吧。”宋存渊拉着孟双照进了屋,两人稳稳地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冯辞和戎灼。

    “六哥,你和表哥先出去一下,记得关下门。接下来的事儿需要阿照帮我,阿照,你过来我这儿。”冯辞蹲在音袖身边,孟双照不明所以走到她跟前,戎灼拉上宋存渊站到了门外。

    冯辞瞧着音袖的脸,眼珠子来回的转,让孟双照帮手,将音袖抬上了床。

    “把她衣服扒了,一件不留。脱下来的衣服就扔地上,越乱越好。”冯辞说着话手里已经动作上了。

    孟双照不知道冯辞要干什么,冯辞说些什么她便照做。

    “她怎么穿的这么少?”孟双照三两下扯完音袖的衣裳,随手扔了一地。

    “许是心急见六哥吧。”冯辞正在拆音袖的头饰。

    “你白日里指了音袖伺候,她怎么又在肃王殿下这里?”

    孟双照满肚子疑问,她知道冯辞故意把音袖指出来,是打算教训音袖,但是并不知道戎灼刚刚插手。

    “你也知道,音袖向来心比天高,把自己当半个主子,谁也瞧不上,所以六哥打算替我成全她。只不过美梦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冯辞在音袖的脖子,前胸和后背撒了些什么,紧接着弯曲食指,用关节处按压各处,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斑块,大小不一。

    “这是做什么?”孟双照未经人事,懵懂的看着冯辞一块接一块的按出红斑。

    “这是的凭证,斑斑点点越多,越说明她伺候的好,六哥着迷啊,然后就顺理成章飞上枝头,哎呀,春宵一刻啊!就是这样……懂了吧?”冯辞说起这话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见孟双照还是一脸懵懂,她当着孟双照的面从自己的手臂亲到手背。

    孟双照反应了片刻,脸上轰一下通红。

    冯辞又将音袖的头发扯乱,替她盖上被子,看看一地的外衣,里衣。她捡起地上的那件粉色肚兜,挂在了床头的围栏上。

    一切准备就绪,宋存渊和戎灼进屋见一地狼藉,便知冯辞作何打算了。

    “哟,看不出来,怀王殿下懂的还挺多。别把我家照儿带坏了才好。”宋存渊瞧瞧挂着的肚兜,和音袖漏在外头的脖子,再瞧瞧满面羞红的孟双照,和一脸平静的冯辞,意味深长的对着戎灼说道。

    “阿照是我义妹,何时变成你家的了。”冯辞对宋存渊总抱着些许敌意和防备,她总觉得宋存渊对孟双照的好是有目的的,多次提醒孟双照不要一头扎进去,奈何姑娘家动了心,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但见孟双照与宋存渊在一起时那么高兴,多说无益,反生嫌隙,冯辞只好自己提防着,若是宋存渊有所图谋,她也能把对孟双照的伤害降到最低。

    宋存渊却不接冯辞的话,只一个劲儿对着孟双照笑,如此一来,孟双照便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满心满肺都是他了。

    冯辞瞧着他那蛊惑人心的模样,就十分鄙夷,戎灼却忽然一把拉过冯辞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

    “阿霓,小小年纪就让你知道了那些不堪的事情,那时候一定很无助吧……不过幸好,六哥已经找到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瞧那些肮脏的事了。”

    冯辞听着戎灼言下之意,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她使劲儿从戎灼怀里挣脱出来,“对对,特别无助,现在有六哥在,我再也不怕了,多谢六哥找到了我……今日我也实在累了,先回房了,六哥不必送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她也懒得去解释,便顺着戎灼的意思应上两句,然后装作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苦笑一下,满脸疲惫的离开了屋子。

    “那……阿霓你早些歇息。明日六哥再去找你。”戎灼望着冯辞,在后头喊着。

    孟双照方才只顾着瞧宋存渊,根本没有听进戎灼的话,冯辞的话也只听进去后半段,见她离开了屋子,背影看起来十分落寞,只以为冯辞挂念着被抓走的二公子,又想起之前被欺压的事儿,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也满脸的忧伤和心疼。

    宋存渊对冯辞的反应将信将疑,却把孟双照的反应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你也累了,我送你回房休息。也许久没来鄀水了,明日陪我去街上瞧瞧可好。”

    孟双照一听到宋存渊的声音,什么情绪都会散掉,她甜甜的冲宋存渊笑着,答了一个好。

    “这屋子是不能睡人了,存渊,我去你屋里。”戎灼也不等宋存渊回答,已经走出去好远。

    这一夜,四个人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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