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汉末之我为刘辩 >第二卷 黄巾终始乱 第五十二章 于夫罗成婚
    在蔡琰准备靠上刘辩胸膛的那一刻,刘辩没有任何的动作,但在蔡琰的小脸即将靠上去,而距离刘辩的胸膛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刘辩动了,他抬起了双手准备搂住蔡琰的娇躯。

    嗯!就是如此的情到深处不自禁。

    但蓦然的,一句蔡邕的‘咦!昭姬来了呀!’在刘辩的身后响起,他顿时就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双手举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尴尬,赤果果的尴尬,好似偷情被抓住一般,刘辩有些懊恼,心里面也开始骂骂咧咧了。

    当着蔡师的面想要搂他的女儿,小爷这是飘了呀!失策呀失策,一定是没忍住,小爷的定力难道很差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气氛烘托成熟了,情绪酝酿到位了,关系可以促进一步了,小爷才会有如此孟浪的举动。

    唐突佳人了啊!

    蔡琰也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她急忙后退了两步,俏脸越加的绯红,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连看都不敢看刘辩一眼,书卷被她紧紧的抱在胸前,以貂裘凹陷的程度来看。

    是对A!

    年纪尚小还没张开,可以接受!

    蔡琰疾步走向蔡邕,她声音都有些发颤的叫唤了一声:“父亲!”

    蔡邕点点头,但蔡琰反常的举动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目光扫视了好几圈,蔡邕最终还是放弃了询问,适时刘辩转过身,蔡邕便问道:“殿下诗才斐然,在下恐怕没什么可教导的了。”

    “那不如今日就让蔡琰与我谈谈琴吧!”刘辩直接接上一句,他已经恢复镇定自若的模样,但到底是弹琴还是谈情,此刻刘辩和蔡琰都在内心里做着思想斗争。

    蔡邕闻言一愣,他又低头看了看擦净摆正的琴,带着一丝落寞的神色,蔡邕最终还是说到:“既然如此,那就依殿下所言吧!”

    蔡邕抱起琴站起身,他的目光又在刘辩和蔡琰的身上各自扫视了一番,随后他迈步而走,正当刘辩和蔡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冷不丁传来蔡邕的一句,“终究是女大不中留啊!”

    终究是蔡邕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今日就是想弹琴一番,怎么就这么难呢?

    蔡邕失落的走了,刘辩坦然一笑,蔡邕羞涩的低下头,那本书卷已经被她握的皱巴巴了。

    表达过情谊的两人,感情培养起来是很快的,哥哥妹妹的叫起来是朗朗上口。刘辩展露的诗才是彻底的征服了蔡琰的芳心,而刘辩没意识到的是蔡邕是注定要成为他的岳丈了。

    所谓有得必有失,刘辩征服的女人越多,那么当他爹的男人就越多,因果循环,苍天又绕过谁呢?

    但这些都不重要,在刘辩认为重要的是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和蔡琰也开始没羞没躁的生活了,当然这种生活只能在暗地里进行,所谓名正言顺,也不过是刘辩和蔡琰之间罢了,毕竟他还没向蔡邕提亲,不能过于明目张胆的。

    为避免表露急色的不良印象,刘辩还是觉得把提亲的事情往后拖几年,反正蔡琰还小,让蔡邕多养几年再说了。

    冬去春来,刘辩决定前往冀州招揽人才的计划也即将实施,而在此之前,他得再去处理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处理于夫罗的婚姻大事。

    于夫罗今年十八岁了,按照南匈奴的传统,他早就该成婚了,而让刘辩头疼的是不管羌渠怎么派人来催促,但于夫罗就是不愿成婚。

    总归缘由是于夫罗这小子只看得刘香儿,他也只愿意娶刘香儿,可刘辩会把刘香儿嫁给于夫罗吗?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论刘香儿如今才十一岁,根本不是嫁人的时候,而刘香儿是汉人,于夫罗是匈奴人,这种带有政治联姻目的的婚姻也是刘辩不赞同的,他视刘香儿为亲妹妹,可不愿刘香儿去草原上风吹日晒。

    再者说,刘辩多次有打压外族的举动,对他而言,南匈奴也好,鲜卑也好,都是外族。打压外族而提升汉族实力,这是刘辩的对外宗旨。别看刘辩与羌渠、魁头处的不错,交情不浅,严格说起来这只是外交策略罢了,倘若羌渠要反,魁头作乱,刘辩肯定会率军打他们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羌渠是南匈奴大单于,于夫罗是羌渠的长子,若是不出意外,他终究会成为下一个南匈奴大单于。阵营不同,立场便不同,指不定往后刘辩会不会对南匈奴在亮出刀剑,若是把刘香儿嫁过去了,那么她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呢?

    种种原因列出来,刘辩一句话就把于夫罗给堵死了,“不嫁,滚!”

    于是于夫罗便被刘辩送回了上郡,他写信给羌渠表示一定要让于夫罗尽快成亲,为表诚意,刘辩还派人送去了不少物资,说是都是送给于夫罗的成婚贺礼。

    羌渠美滋滋的收下了,随后他就给于夫罗张罗完了婚礼,嫁给于夫罗的是南匈奴左部中一个不算大的部落的首领的女儿,名叫提雅,会武艺,容貌秀美,懂汉语,颇有见识,是个不可多得的匈奴女子。

    尽管于夫罗是不情愿,但他违抗不了羌渠,更违抗不了刘辩,于是带着一种幽怨的心态,于夫罗与提雅成亲了。

    提雅虽然也长得很漂亮,但是于夫罗却对她没兴趣,经常对她大呼小叫的。在后世,老公得瑟的话,老婆会怎么办?

    削他丫的!

    提雅就是这么办的,没几日,于夫罗就被提雅收拾的服服贴贴的,连打带削,于夫罗怂了,还手是不敢还手的,长期在书院浓厚的儒家文化熏陶下,于夫罗已经养着了不对女子动手的好习惯。

    不能还手就没有其他反抗的方式吗?于夫罗是一个小机灵鬼,他想到了逃跑!

    于夫罗真的是太机灵了,他逃跑到了中阳城,回到了书院,寻上了刘三儿,还对刘三儿一阵冷嘲热讽。

    你们这群二狗子,竟然想赶老子走?你们以为老子回去成完婚之后就回不来了吗?告诉你们,老子铁骨铮铮的又回来了,颤抖吧!二狗子们!

    刘三儿是多么重情义的人,他与于夫罗还是结拜兄弟,所以他便向刘辩告发了于夫罗。

    兄长,于夫罗从上郡逃回来了,他抛下了妻子,还来嘲讽我,真瘠薄的狗!

    面对嘲讽,转身反杀!

    不得不说,刘三儿这一手玩的真漂亮,真无情!在他身上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

    刘辩这一听都懵了,于夫罗可是作为人质留在中阳城的,这送回去之后又跑回来,是特马的当人质当上瘾了?于夫罗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人质的觉悟?跑哪不好,还又跑回中阳城,咋了?对这里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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