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悍夫难驯之相公管的有点宽 >第69章 这对CP怎么磕怎么爽
    左正使点点头,“明白了,就是把打杀两个字,改成,能打不能杀?”

    “对。”

    “那还有一个问题……”

    “嗯哼——”沉默半天的落痕,终于憋不住了,一嗓子吭了出来。

    两个正使立马跪地拱手,“落痕公子有何吩咐?”

    落痕生气道,“你们抬头看看天色。这都几时天了?还候着不走?有事不能明日清早过来问话?”

    阮轻艾忙摇手,“不行不行,我是夜猫子,早上起不来,可以熬夜,但不能清早干活儿。要不两位正使移驾我府上,咱们边喝边诶诶诶……大大大大爷……”

    碰——

    房门重重砸上,把两个正使关在了大门外。

    沿路走,阮轻艾就发现目的地好像是浴池。

    “大爷,我昨天才刚洗过澡。这澡用不着天天洗吧?洗脸脸洗脚脚汗汗么好嘞。我没洁癖的说。”

    她没有,他有!

    这丫头一天到晚混在男人堆里,身上都是别的男人汗水味,他心里就是不舒坦。

    一丢——

    噗通——

    水温正好。

    这货掐着点来提货呢?再晚几乎是不可能的,看这水温就知道了。

    阮轻艾咕噜噜冒泡,支吾道,“好吧好吧,我洗!大爷请回吧。”

    “嗯。”

    落痕红着耳根子,离开了浴室。

    湿身后,衣服超级难脱,“靠!简分?简分简分?”

    哦,忘记了,落痕不喜欢简分跟着她,说她太懒,张口简分闭口简分,坏毛病得改,他就把简分支去伙房让她煮饭去了。

    没人帮她,她只好自己来。

    呼哧呼哧——

    超级难脱,超级可怜。

    屋外,青国青城两兄弟远远的候着。只是一恍惚间,浴室大门被打开,他们急忙迎过去喝道,“谁?”

    门内,嘤嘤咽咽妖娆一笑,“是我们哟。”

    “我们来服侍阮城主洗澡的哟。你们也想进来吗?进来吧!”

    青国青城都青了一脸,“出来,阮大人不需要你们服侍。”

    “不,她需要的。”

    “不!!!她不需要!出来!”

    “就不出来!有本事你们进来抓我们呀!”

    嘤嘤咽咽边说,边脱了衣裳,肚兜一露出来,两兄弟气得立马回头,全红了耳根,“你们俩真放肆!”

    “笑话,我们俩姐妹什么时候不放肆呀?从京都放肆到这儿,你们还没习惯?”

    青城沉声道,“那你们可要记住,你们俩是富恒的贴身侍婢,如果你们胆敢伤害阮城主,你们的主子,同罪。”

    “洗个澡而已,你们紧张什么哟,真是。妹妹走,进屋。”

    房门吱嘎一声关上。

    阮轻艾衣服没脱全,脚一滑跌进浴池内,咕噜噜喝了一泡水,爬起来吐泡泡。“哎哟喂,要人命哟。”

    “呵呵呵呵……”

    银铃般的笑声自身后传来。

    阮轻艾皮一绷,尴尬回头,瞧见薄薄的沙帐外,两个女人的身影。

    “阮大人,猜猜我们是谁?”

    阮轻艾嘴一抽,“当我傻子吗?嘤嘤咽咽姑娘?”

    “阮大人真厉害,一猜就猜中了呢!”

    沙帐掀开,阮轻艾又噗通掉进池里,呛了一大口,好不容易一爬出来的时候,那两个女人已经下了水,但直挺挺的站着,没把身子没入水中。

    “你们干嘛都脱光了?等——等一下——我我我——我不是男的啊!你们干嘛?”

    “伺候大人洗澡嘛~~~”

    “就是就是~~我们小手可软乎了,可以给你搓背背!”

    “等一下,你们这是在用手搓背吗?——简分救命——我他妈要被挤死了——”

    屋外,青国青城气得来来回回直踱步,想进去抢人却又不能!

    这个节骨眼,简分姑娘又不在。头疼死了!

    刷拉,落痕落地撇头看向那俩兄弟,脸上黑线数万条。

    俩兄弟急忙跪地嘀咕,“少主,属下失职。”

    落痕也不废话,直接问,“抄经还是板子?自己选。”

    “板子。”

    “板子。”

    俩兄弟异口同声。

    “下去领罚。”

    “是。”

    落痕站在屋外,沉着脸,背着手,耳朵微动。

    屋内的声音一道道传出来。

    “就是呀大人!瞧瞧你这平底锅儿,太磕碜了。”

    “好的呢~~~”

    阮轻艾扑腾着哭喊,“姑奶奶喂——姑奶奶们不要救我了,求你们了!”

    “噗,大人您真逗。”

    “救命呐——”阮轻艾急着哭喊,“我他妈要流鼻血了啊——”

    “呀,大人您真流鼻血了。妹妹别玩了,赶紧给大人洗洗鼻子。”

    又捣腾了大半个时辰,阮轻艾红扑扑着小脸,被拱着出了洗浴室。

    瞧瞧这孩子被折腾成什么样了,鼻血喷干,两眼无神。

    屋外,落痕睁开眸子,眼神带着杀气,瞪了嘤嘤咽咽两眼。

    那俩姐妹笑着飞去屋檐,“呀,蝴蝶——咱们去追蝴蝶。”

    “好的呢!”

    两姐妹就这样飘走了,留下阮轻艾一人,捂着鼻子,哭唧唧的看着落痕。

    落痕走过去,扫了她两眼,从头扫到尾后,眼睛竟然落在她胸口,深深忘了好几眼才挪开视线。

    平底锅儿?

    好像确实很平的样子。

    奇怪,她平日里吃那么多东西,这肉都长哪去了?

    想到这儿,落痕抬起手,仔细看着自己的手掌心。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掌心竟然这么大?好像这手,可能会很委屈的样子。

    回头,落痕问,“肚子饿吗?”

    一听见吃的,阮轻艾抬头就笑,“嗯,饿的。”

    “那走,吃完东西消消食儿,等会儿再给你弄甜点。”

    阮轻艾蹦跳道,“落痕大爷有心了。走走走,快去吃晚饭。”

    日上三竿正午天。

    林晨均拎着酒壶去了寺庙前,瞧见霍依拿着本子一一记录募捐粮草。

    一个大婶把一袋米递到他手上的时候,还握着他的掌心抹泪道,“我家幺儿能够回家,多亏霍大人。霍大人的大恩大德,民妇无以为报。这次募捐,我们家也拿不出多少好东西。这些口粮都是上次粮仓大开的时候,我去抢来的。都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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