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柏也终于支撑不住,晕倒了。被抬回家的时候,文白请了大夫来看,才发现蓝柏身上的很多伤口都发炎了。
文白给他清理身子上药,连裤子也扒了,一不小心看到了那一处的时候,文白顿时傻了。
……为什么,是打了一层马赛克啊喂?!
【DIDArua~因为目标蓝柏身体程序无法修改,马赛克以示阉割。】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白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开始大笑。
笑到战斗站不起来,感觉脸都笑疼了这才缓了缓,但抬眼一看到那处马赛克,文白又笑了。
不是她非要笑,是这个马赛克打的太有槽点了。
蓝柏昏迷的几天里,文白每换药一次就笑一次,直到蓝柏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被文白穿着裤子时,猛的坐起身扼住文白的手腕。
文白被吓一跳,“你醒了啊,吓我一跳,你那么用力抓我手腕做什么?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去做。”
蓝柏回过神来,看她神色大方正常,没有丝毫其他的情绪,这才松开来,“都行,我睡了几日了?”
“七日了,这几日只是喂了你些流食,估计身子还虚着,你别动了,我去喊厨房给你下碗面条。”
文白说着出了屋子。
蓝柏吃着面条,文白就坐在床边上看着,她这几日也疲乏的很,虽说养了半个月,文白总觉着身上还是累。
“慢些吃,一会儿把药再喝了,养几日你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
“你呢?”蓝柏咽下了口中的面,看向文白,“我记着在狱中你的脸烫的很。”
“……你是不是忘了你出狱之后的事儿了?”
文白一愣,他出狱当天她醒来的,当时还他回来明明守着自己身旁的。
蓝柏也是有些脑胀,顿了顿想起来文白在自己出狱后三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你再躺会儿吧,我去给你端药。”
喝了药,文白也累了,就躺在了蓝柏的身边眯着,入睡太快,蓝柏还没说几句话,就发现文白已经睡着了。
蓝柏笑了笑,掀被子下床,给她仔细掖了被角后出了屋子。
蓝柏在院子里走走,顺便把管家喊来询问了他入狱后的事儿。
管家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仔细,还夸大其词了文白为了他的事儿夜夜哭泣无眠到天明,白日就出去想法子。
病倒了之后还撑着不休息出去求人办事儿,简直就是全朝最优秀的对食对象。
虽然夸大其词,但蓝柏深记着当时牢内阴冷,自己手上已经冰冷到没了触觉,但触碰到文白脸颊的那一刻,蓝柏感受到了温热。
他此刻才知,文白是真的对他好,真的喜欢他。
【DIDArua~恭喜您,目标蓝柏好感度+40,总好感度80,请再接再厉呦~】
蓝柏的身体彻底好后,就继续开始管理东厂,办事情,没了之前的繁忙。
文白有时会撒娇要他带自己去东厂见见世面,蓝柏本不打算带着去的,但因为明落和弛生给文白讲情,文白就开开心心的跟着去了。
蓝柏在前面走着,文白在后面跟着,因为蓝柏步伐太大,文白有些跟不上,便赌气停下脚步不走了。
明落和弛生看看还在前面一直走的督主,看看停在原地不走的文白,一时两难不知道是跟还是不跟。
蓝柏发现跟在身后的脚步声没了,回头去看就发现文白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蓝柏回身走了两步,“站着做什么?走了。”
“不走!”文白重重的哼了一声,谁还不是个小公主呢?哼!
“就不走!”文白不开心了,扭头不理他。
明落和弛生摸了摸鼻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同时后撤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为了何事生气?”蓝柏一时糊涂,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生气。
“你走那么快,我在你身后怎么跟得上,你都不知道回头看看我,还自己走了那么远。”
文白控诉的盯他眼睛。
蓝柏浅笑的瞧她,温声道歉:“是我不对,这回我慢些走,可好?”
“不行,你牵着我手一起走。”文白伸出手,等着他牵。
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好奇自家督主和妻子是怎么相处的,蓝柏见文白态度坚决的小模样,终是叹了一口气,牵住了文白的手。
“走吧。”
“嗯。”文白高兴了。
前两天文白让蓝柏给温景道个谢,毕竟这事儿也有温景的功劳,蓝柏就让文白买了些礼物带进宫里去替他道谢就好。
文白留在温景宫里吃了顿饭,喝了些酒水,下午时刻回了宅子。
又过一两月,文白觉着自己的越来越胖了,小肚子都胖了好几圈儿,衣服都小了。
吃饭时候吃着肉类文白总会恶心想吐,文白觉着有些不对劲,就让管家去请了大夫来。
大夫来把了文白的脉,忽然喜笑颜开的道:“恭喜夫人,您怀孕了,看脉象已经有两个月了。”
文白懵了,管家也懵了,蓝柏是个太监,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夜里蓝柏回来,管家还愁夫人怎么就没把持住自己时,文白就直接和蓝柏说了。
“今天大夫来给我把脉说,我怀孕有两个月了。”
蓝柏的脸上瞬间没了笑意,片刻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生下来,我会拿他当亲生的。”
文白:??
“生个屁,我啥也没干,去哪儿来的孩子?”
文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恶狠狠瞪了一眼蓝柏。
“……打胎对身子不好。”
蓝柏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沉浸在文白怀孕的这个噩耗里。
“……我打个屁的胎,气死我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文白看着蓝柏,觉着突然有些心肌梗塞。
“你想跟他走?”
蓝柏看着文白气哼哼的模样,一时沉下脸去,他都说了生下来孩子他就当亲生的养,她竟然还想和奸夫私奔。
文白彻底炸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儿认真听我说话啊!”
“你说。”蓝柏还是觉着文白已经打了要走的主意。
文白深吸了口气,说道:“第一,我除了你没有和任何男人接触过,也没有偷男人,所以我是不可能怀孩子的,你明白吗?
这个孩子不可能平白无故突然出现在我肚子里。”
“什么?”蓝柏盯着文白已经显怀的肚子看着,明显有些不信。
“……你不信我?行,爱信不信,不信我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文白炸了,她都没嫌弃他是个太监,他到反而怀疑起她来了。
“别生气,我只是……一时糊涂。”蓝柏急忙拦住文白,扶她坐下。
“我明日去再寻几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文白看不惯他心里装事儿的样子,起身吹了灯拉着他就往床上去。
“小白,你做什么?”蓝柏接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到文白解着自己的衣领扣子。
“让你信我。”文白将他拉扯到床上,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