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梅立刻停止了哭泣,转头望向林天风,半信半疑的问道:“你………你真有把握?”

    林天风气度自若的点了点头,“我,从不夸下海口!”

    这晚,一家人皆是彻夜未眠。

    凌晨四五点时,陈雨墨才渐渐进入昏睡。

    公司现在出事了,也不能开业,所以她也不担心会迟到。

    直到翌日晌午,一家人才渐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上去都无精打采的,脸色也渐显深沉。

    林天风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午餐。

    像往常,老两口多少会透出几分惊喜之色,此时他们已经索然无味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面无表情的坐到了餐桌上。

    “在家等我好消息!”

    吃过午餐,林天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披起外套跨步离开了家门。

    走出门外,花碟早已等候多时。

    接着,二人乘着一辆劳斯莱斯扬长而去,至于此行的目的地,正是东山县衙!

    林天风来至厅堂后,昨日那些披麻戴孝的人也都到齐,四周并无观庭之人,只有那么几个屈指可数的记者。

    庭审堂之上,几名判案官员正襟危坐,自打林天风进来之后,他们的头都没敢抬起来过,冷汗直流。

    因为这几人都从昨日那名捕快口中,得知了林天风的真实身份。

    在战神面前,他们哪儿敢摆出一点架势?

    花碟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了林天风的身后。

    林天风也不客气,甩了甩衣衫,附身而坐。

    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行为,引得场内众人瞠目结舌。

    他们活了这么久了,还从未见到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

    庭审堂内,此人说坐就坐?

    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让他们感到费解的是,上座的几位判案官员竟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恐吓一般,没有一丝威仪可言。

    这气氛………

    也太古怪了吧?

    位于东山郊区的一处竹林庭院。

    一间不大小屋内的透风窗前,一名身姿曼妙,带着面纱的女子,正用她那纤纤玉手,在一张古筝前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弦音撩人。

    在她面前,摆放着一张由桃木制成的茶台,一鼎香炉立于正中。

    自那炉中升起的袅袅香烟,配着窗外如山水般的美景,另又夹杂着使人陶醉其中的古典乐曲。

    称这里为人间仙境,似乎也不为过。

    只是,如此带有诗情画意,令人止不住心境合一的一幕,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乱了。

    弦音静止——

    如梦初醒——

    “进来吧。”从那女子口中传出一道轻柔之声。

    推门而进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

    “堂主,我是不是扰了您的清净?”中年男子低着头,颤颤巍巍的问道。

    “无妨,何事禀告?”

    “王麻子死了!”中年男子眼神一凛,语气低沉道。

    “嗯!我已经知道了,死就死了吧。”女子似乎并没有太当回事。

    “今后,他的位置你来接替。”

    闻声,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抹欣喜之色,连忙抱拳至谢,敬声道:“多谢堂主栽培以及信任!属下定当不辱使命!为我朱雀堂鞠躬尽瘁!”

    “免了!”

    “切勿太过招摇,免得像王麻子一样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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