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洲一看到伊宁公主就头疼,时常躲起来不给伊宁公主找到。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帝后的耳朵里。
“哼。这些年本宫真是太放纵伊宁公主了,本宫给她物色的驸马不要,居然去追着个不入流的幕僚跑来跑去。来人,赶紧给本宫把伊宁公主带回宫来。真是丢人现眼!”帝后气愤的拍着椅子说道。眉宇间的犀利都在表明此刻帝后有多愤怒。这事要是被太后知道了,又有的说她了。
伊宁公主一听帝后来抓人了,立马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她心有不甘,她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自己心仪的人,怎么就这么多阻碍呢?
伊宁公主被强制的带到帝后面前,此时的宫殿内寂静无比,气氛无比压抑。
沉默了很久,帝后才厉声道:“知道本宫叫你回来是干什么吗?”
伊宁公主想要抬头看一眼帝后的神情但是又不敢看,只能低着头,委屈的说道:“宁儿知道。”
“那你来说,本宫叫你回来干什么!”
“宁儿这几日的行为确实不妥,但是……”
“你还敢说但是!去,给本宫回去静闭思过!在使团到来之前,不准踏出半步!”帝后直接摔了一个茶杯到伊宁公主面前,可以看出,帝后对于伊宁公主的行为非常恼怒。
伊宁公主被吓得不敢出声,只能赶紧依照帝后的话行事。
而此刻的秀香园来了一位许久未见的客人。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的大侄子?”庄北城看着突然出现的大皇子,压下心里的疑惑,调笑的说道。
“皇叔,我一猜您就是在这陪着皇嫂。”大皇子一副了然的姿态看着庄北城说道。
“大皇子突然来访,有事吗?”花知忆放下书,语气平缓的问道。
“花前辈,我这里备了一些礼,请您收下。”大皇子捧着一个盒子递了过来。
“为什么送礼?”花知忆皱了皱眉头,问道。
“皇子妃近日气色好了不少,我心存感激,就自作主张给您备了一些礼,送了过来。”
“不用了,我不需要什么,皇子妃气色好了就可以了。”
“应该的应该的,前辈,请您务必要收下,这也是皇子妃的一份心意。她让我代她跟你表示感谢。”
“那行吧,你放那里吧。”花知忆示意大皇子将盒子放在一旁,心里却表示无奈,她实在是不想收这个礼物,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前辈,有没有吃的?我饿了。”莫言辞摸着肚子走了出来,就跟大皇子装上了视线。
“好嘞。嗯?这位是?”大皇子看着陌生的莫言辞,眼神一闪而过的探究,有些好奇的看向花知忆问道。
“友人。”花知忆看了看莫言辞,立马抢在莫言辞开口之前说道。
大皇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在临走前,还特意看了两眼莫言辞。
三日后,兰国使团终于到达鑫州,金帝命人准备晚席,打算好好招待这三十人。
在花知忆的秀香园躲了几天的莫言辞终于要出门了,莫言辞不太放心的问道:“我这样到宫里,安全吧?”
“那就好,那就好,那宴会呢?宴会上突然出现问题了呢?”
“没事,我给了你解毒的丹药,吃东西前吃上一颗,就没事了。”
“那我放心了,不对,那我出宫之后呢?”
“我会跟着你出宫,到时候,兵分两路,你跟我一个马车,我安排一个替身替代你。”
“这就好,这就好。我这件衣服不会暗藏玄机吧?”
“你这衣服不是我们给你准备的吗?”
“哦,这样啊,那我……”莫言辞没有发现花知忆的神色不对,还想要继续说。
“你再多说一句,小心我割了你舌头。”花知忆一个眼神看过去,吓得莫言辞缩了缩脑袋。
“我不就是担心嘛。这危机重重,若是不注意一点,一不小心就没命了呀。”
“放心,说了会护着你就护着你。赶紧的吧,时间要到了,赶紧跟你的使团汇合。”
“好嘞好嘞好嘞。”莫言辞赶紧点点头,跟着大漠离开,最后在大漠的陪送下跟兰国使团汇合。
使团如期而至到达了宫中,鑫州的不少官员也参加这个宴会。当然,花长老也被邀请了。
莫言辞穿着隆重的礼服从门口走进来,与平时看到的形象不同,现在莫言辞身上的贵气代表了兰国皇室,紧接着身后跟进来的是二十九名使团成员。
金帝也是一身的皇族贵气,笑着站了起来,说道:“金国皇室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请入座,我们的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大皇子在看到莫言辞出现的时候就已经震惊了,他明明前几日在花知忆那里看到过这个人,原来花知忆说的友人就是兰国七皇子呀,他就说怎么兰国七皇子可以安然无恙的到达鑫州,他都以为是找了个替身,却没想到,原来莫言辞藏在了最安全的地方。
右相看着七皇子出现,冷哼一声,这么多天,翻遍了全鑫州大街小巷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那就只能是在宫中或者修行院里了,宫中是不可能了,那就是在修行院里了,真是好小子,真会躲。
右相看了看莫言辞又看了看花知忆,他总觉得这个花长老有问题,但就是想不出哪里有问题,看来得好好查一查这个花长老才行。
宴会开始之后,莫言辞偷偷将解药吃了,才敢吃东西。
一条长长的走道上,美人们载歌载舞,使团的成员们,也看的津津有味。
“七皇子,朕已经在宫外安排了客栈,放心,朕会加派人手保护你们的。”金帝对着莫言辞说,也相当于对着全鑫州说,这使团谁都动不得。
“本皇子就替使团的诸位多谢圣上了。”莫言辞端起酒杯敬了一杯金帝。
金帝开怀大笑,随即跟莫言辞一边喝酒,一边商议着两国商事合作的事情。
而这边孙祭酒坐在花知忆身边觉得浑身难受,与苏家结亲的事情,是他考虑不周,在知道了易家与花知忆的关系匪浅之后,现在行动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花知忆生气。
“孙祭酒,你要喝酒就喝酒,这么小心翼翼的做什么?”花知忆瞥了一眼孙祭酒,忍不住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