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炽“尽火者亡”,又名火尽亡。顾名思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很多人都知道秦琼秦叔宝,琼为名,叔宝为字。

    古代男子成人,不便直呼其名。故另取一与本名涵义相关的别名,称之为字,以表其德。凡人相敬而呼,必称其表德之字。后因称字为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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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唐朝最兴盛繁华的城池之一,繁荣不亚于,京都长安,东都洛阳,北都太原,剑南益(成)州(都),……

    人口百万,熙熙攘攘,街市纵横,车水马龙。……

    一派蒸蒸日上,繁荣景象!壮观哉!

    不愧是――

    名副其实的金钱重镇!

    丽秀坊“惜春居”,门庭若市,尽是沾花惹草的风流人士,无论达官贵賈,贩夫走卒,不分贵贱都难逃的烟花之地!

    一位少年,衣衫华贵,英气凌人。

    这种美少年到哪里都招姑娘喜欢,都想围着打转,挑逗一番。

    少年很冷傲,迳自来到大厅找个座位坐下。姑娘们再殷勤,也换不到青睐。老鸨只好笑着过来问道:“公子,没有相中的姑娘?是第一次来吧?还是在等相熟的?”

    少年道:“我找人!”

    老鸨道:“哦?找谁啊?”

    少年道:“柴房的阿爷。”

    老鸨给个白眼,没好气地走开了。

    良久,过来一个大汉,恭敬道:“请公子随我来。”

    少年起身随从。穿过大厅,到了后堂,大汉转身问道:“公子找阿爷何事啊?”

    少年道:“我家有上好的木料,想找樵夫下山砍柴!”

    大汉就不再问,片刻到了柴房。里面堆满了木柴,虽然不是一片狼藉,但是确实挺乱的,少年探头探脑,不见房间里有人。

    大汉仔细打量着少年,道:“公子想找什么样的樵夫?”

    少年撑开手掌,掌心一枚“开元通宝”已被掌心沁出的汗水捂湿。

    大汉道:“公子如何认识的阿爷?”

    少年一怔,愕然道:“朋友介绍。”

    大汉望着少年,眼神直勾勾的,少年有些胆怯,问道:“你就是阿爷?”

    大汉道声:“不是。”说着,弯腰拾抱些木头,一脸漠然道:“请公子折回大厅,到二楼天字甲号房。”说完连告辞也没有,缓缓走进了不远处的厨房。

    少年一脸茫然望着大汉离去的背影,暗骂道:“这厮好生无理!敢情我是陪你散步呢?你倒是不耽误工作,害我跟你走了一趟,还得自个回去?”转念一想:“他们毕竟是个隐秘组织,小心起见,程序是一定要走的,既然他们不嫌麻烦,我又何必介怀?都是经验不足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来直接去二楼找好了!”

    少年推开天字甲号房的时候,里面有一位彪形大汉已经等候多时,听见少年推门进来,转身笑道:“公子贵人新来,莫要见怪。起早贪黑的买卖见不得光亮,谨慎为妙啊,哈哈……”笑得谦卑又带着狂妄。

    少年乍见他高大威猛,面目凶残狠恶,心中不禁掠过几丝怯意,听他说话还算客套,豁然镇静,作揖道:“阁下就是柴房阿爷?樵夫的主家?”

    大汉突然停下笑声,开门见山道:“不错!我就是着这惜春居的当家掌柜。观公子非富即贵,价格嘛?要高些。”

    少年惑然道:“哦?掌柜所言,这种事和贫富有关系吗?”

    “当然!贫困者只要是受到不法强盗欺凌,怀有莫大冤屈,我等宁愿替天行道,惩奸除恶,分文不取!”说的他自己都感觉到,太激动人心,有些冠冕堂皇了。

    少年暗骂:“呸!无耻匪类!凶残至极,还装什么大道义!你们所杀冤枉之人少吗?贫穷人家谁有钱请得起你们?我若一身穷酸打扮,进的来吗?自欺欺人!”面上却故作肃然,惺惺敬道:“大掌柜果然是仗义豪杰!”

    大汉得意道:“请问公子仇家姓甚名谁?现居何地?打算几时收取?远居,则需待时日,近则片刻拎头来见!”

    少年勃然作色,一字一恨道:“狗贼武三思!”

    大汉骇然变色,惊愕半天,枉然道:“公子要大失所望了。”

    少年登时愕然道:“怎么?你们不敢杀这奸贼?”

    大汉岸然道:“刺杀当今宰相,王侯,可是谋反大罪,有哪个敢?”

    少年暗骂不迭:“我外公等人岂不是宰相王侯?还不是一样被你们这些禽兽所杀害!你们是害怕当权者,不敢吧?”赫然而怒,恨道:“我敢!我若有你们的本事,莫说一个武三思,十个祸国奸贼我也杀得!”

    大汉惊愕道:“公子果然身负血海深仇!”

    少年激愤道:“我与此狗贼仇恨不共戴天!”

    大汉憾然道:“公子还是请回吧?我家接不了此单买卖。毕竟是谋反之罪!牵扯太广,实在不敢得罪朝廷!”

    少年惘然道:“你们不是口口声称:替天行道,为民伸冤吗?”

    大汉漠然道:“再大的冤仇,在朝廷面前都不是仇冤。再者,我刚才说的是不法强盗。”

    少年突然叫道:“你能做得钱解决的主?”

    大汉怔住,然后道:“就算钱解决在此,他也不敢答应!武三思可是梁王殿下,又是当今宰相!我替他做得主!”

    “我宁愿破尽家财万贯也非要那武狗贼人头不可!我可是带来了两千两黄金!”少年恨得咬牙切齿。

    大汉暴目圆睁,眼放光芒,不禁直咽口水。稍作平复,故作清高笑道:“堂堂梁王岂值两千两黄金。”

    少年心里大骂不已:“我外公在你们眼里才值区区四百金!你们狗眼看人低!竟然昧杀良心,抬举狗贼!实在可恶!”怏然道:“那你们要多少?开个价吧?”

    大汉怫然厉声道:“放肆!我若答应你,这偌大的惜春居将毁于一旦!我们还会被朝廷剿杀,何必自取灭亡呢?”

    少年动色道:“你们当真不答应?”

    大汉喝道:“答应不得!公子请回!休得走漏如何来这里的风声,免得引火烧身!如果有人私自答应你什么事情?东窗事后,不得掺和我家,否则千里必诛!”

    少年笑了,颓然失意。心中恨道:“果然小人不可信!”转身欲走,忽然被大汉叫住。

    “公子,且慢!”

    少年淡然回身望着他,“既然掌柜不能为我报仇雪恨,此时叫住我,还有何事?”

    “公子如何知道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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