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比他高的,怕也就是出身了吧?”

    “退一万步讲,要是殿下您,知耻而后勇,后发居上,也能做到李秋同样的功绩来。”

    “到那时,坐在东宫之位上的人是谁,怕还说不定呢吧?”

    听到了萧瑀的这一番如同暮鼓晨钟的话,李恪深吸了两口气,然后鞠躬到地。

    “先生的一席话,振聋发聩,学生知错了!”

    “之前的种种,都是我被那对李秋的仇恨蒙蔽了心智,才险些犯下如此大错来!”

    “现如今,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等我韬光养晦,将治下的州县管理的井井有条,做出了功绩,到时自然就会得到父皇的重新赏识和重视。”

    见他如此,萧瑀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深深的叹息一声。

    “殿下您并非愚钝之人,如今能够看明白这件事,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想当初,在殿下的身旁,撑着一位司空裴寂,一位中书宰相封德彝,还有着那么些的士族官员们相随。”

    “是多么好的一片形势和场景?”

    “怕是当时殿下您在朝中的份量,都不比东宫弱吧?”

    “可是殿下您就是不听劝告,却失了德行,几次三番的去同还是小小商贾的李秋较劲。”

    “甚至是还算计到了卢国公程咬金的头上。”

    “那可是开国功勋,朝廷柱臣,陛下又岂能饶了你?”

    “结果呢,殿下被驱逐出了长安,裴寂和封德彝两位元老也随之垮掉了。”

    “这树倒猢狲散,殿下您再回身看一看,当初跟随在殿下周围的人,如今又剩下了几只?”

    “若殿下您再不知悔改的话,就彻底的大势已去了。”

    听着萧瑀的话,眼看着如今物是人非,不仅是李恪,就连身旁的权万纪几个,也是不由得哀叹了一声,心中甚是悲戚。

    ......

    第二天,那两块招贤纳士的大牌子,果真立在了东市无名小馆,以及西市芙蓉酒楼的门口。

    这么稀奇的东西,自然是引得无数百姓的围观。

    以往,各家府上都是招募一些有学问的门客,大儒们。

    可是这芙蓉园却是大为不同,无论你的身份如何,只要你的的确确有一技之长,就都可以到芙蓉园的门口报名,面试。

    这一技之长的范围,可是太广阔了。

    你会四书五经,懂得经史,可以。

    你特别会种田,可以。

    你懂得雕刻,可以。

    你放羊放得好,有经验,也可以。

    你会锻铁,你会盖房子,你会木工,都可以。

    什么瓦匠、铁匠、木匠、花匠,但凡是匠,你就来吧!

    只要你有一技之长,不算牌子上想到的,没想到的,都可以来面试。

    而只要面试通过了,你就成为了这芙蓉园中的工匠,师傅,就可以每月领固定的工钱。

    而且这还只是基础,随着今后你干的活多,做出的贡献多,还会有其他的额外的奖励。

    在牌子的最后,也写明了,我们不怕没有钱给,就怕你们没有这个出众的本领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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