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盛总重要吧,你看她一个弱女子,”沈半城说到这里还有点心虚,毕竟是能废了慕松的女汉子,但是他掩饰的很好,还巴巴给盛凡兮说好话,“之前受了惊吓,还有阑尾炎,现在动了手术,心里身体都是脆弱的时候,得需要你的安慰啊。”

    墨连勋看着他,“她不需要。”

    盛凡兮一贯是没心没肺,不管是再大的伤害,都能迅速满血复活。

    沈半城:“……”特么的这该死的直男,以后媳妇跑了别哭!

    “那行,咱们去喝酒吧。”

    “没兴趣。”

    “喂,你干什么去啊。”

    “公司!”

    沈半城有些无语,看着墨连勋急匆匆离开的身影,揉了揉眉心,其实他倒是看的明白,估计这货不是不想去医院,而是不敢去。

    只怕是经过这件事,三年前那点误会,应该烟消云散了吧。

    ……

    盛凡兮本来没必要住院十几天的,但是她的身体是严重透支,岳听风建议让她在医院里面调养一个月。

    比较奇怪的是,岳听风来查房许夏至就会出去,许夏至在的时候,岳听风基本不进来。

    如此几次,盛凡兮便觉得不对劲,“夏至,你跟岳听风不是有婚约吗,我记得,你们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可是人人羡慕的一对。”

    “婚约取消了。”许夏至削完了苹果,自己啃了一口,看起来无所谓,“我跟你不一样,你是跟一个死人斗,我啊,身边一大堆活人。”

    岳听风家庭也是医学世家,但除了他之外,小辈都不是医生,反而都是蛀虫,没有人愿意他好。

    陷害污蔑接踵而来,甚至他母亲还以死相逼,这婚约就取消了。

    “他也觉得是你的错?”

    许夏至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笑了笑,没说话。

    盛凡兮看她的样子,眼神一暗。

    其实当初大学毕业后,许夏至有了岳听风的孩子,按照道理说应该要结婚,许夏至被邀请到岳家,谁能想到就那么小产了,事后查出来,她是吃了落胎药,所有人都觉得许夏至故意的,但是盛凡兮明白,夏至是爱惨了岳听风,怎么舍得伤害孩子。

    她被邀请,却不知道岳家准备的是鸿门宴。

    可偏偏岳听风看不明白。

    “好了,别说我了。”许夏至看了一眼她,“第五天了,墨连勋还没来。”

    “其实,无所谓了吧。”盛凡兮收回自己的遐思,苦笑一声,“也许是真的有缘无分,这件事过去之后,我会去问问他的意见,该离婚就离婚吧。”

    许夏至皱皱眉,“他的确是想要救你的。”

    “他被抓起来,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盛凡兮叹息一声,“我真是觉得,这三年来,我们虽然相安无事,但是他不开心。”

    “所以,你愿意放手,只是为了成全他?”

    盛凡兮叹口气,“你跟岳听风说,我要提前出院,就明天吧,老宅那边不会任由我们做大。”

    许夏至神色微沉,“老爷子还没跟你们和好?”

    “和好?”盛凡兮摇摇头,“这些年,他哪次出手不是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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