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灏远远的听到这些话,也是醉啦。没想到连小孩子都那么牛13。无可奈何的何灏又换目标,看见一个路过的女子,便张口随意的问,“大婶,请问下这里是属于什么地界?”

    “集市呀,你眼瞎吗?你是不是有病?知道还问?再来说说我,你说我长得像大婶吗?你看我多漂亮,人家还是姑娘身呢?人家是金枝,是集市里的一枝山茶花。”

    何灏有些蒙,只好接着回问,“哦,我很抱歉,那么,请问山茶花姑娘现在是什么年代?”

    “山茶花姑娘?本姑娘的闺名你能乱叫吗?臭流氓你想占老娘便宜,毛都还没长齐,你懂不懂事?你家大人没教你遇到姑娘不能乱搭话吗?”

    何灏不敢再问,再闾就得上纲上线,道德伦丧了,何灏转头就走,跑的飞快,还在想这刚出来,都碰到什么和什么呀?

    “喂,你懂不懂礼,说你几句就跑?”

    “........”

    夜色昏暗的小镇夜晚没有灯光,早早就安静下来。平淡的月光照不亮内心里的燥动,犹如何灏此时的心情。埋藏已久的纤细神经似千军万马、如排山倒海久久不能平静。何灏躲在商铺旁边的墙角,宁静的夜晚,街角不时的响起轻微地声音。完美的体现出黑夜的未知地带的任何响动,何灏都会惊醒地盯着有声音发出的地方,生怕被人捉起来当奴隶卖。

    何灏也不断地逼迫说自己要稳重,任何习惯的缺失往往会影响后天成长的性格。玉器需要精细地雕琢才可以成器,人也需要精细地规划将来的路。前路迷茫不只只是穿越带来的后遗症,这不只是灾难,它还是一种磨练、一种鞭策。

    南方的天气并不寒冷,夜里没有给何灏带来冰冻般严寒的天气,却留下一地的忐忑不安。天亮后何灏也没心情停留,继续跟着商队离开。山脉彼此起伏,行走良久也没见到村庄,也不知道哪是尽头。就这样行走走停停的好几天,总算又见到一座城市,古代的城池多用于防御,建设处很是讲究,分内外城,多数便有利于护卫的墙剁城市的安全。背有靠山,城市里有水而过。贵族居住的都属于内城,外城多数是城市的边缘人物以及为贵族服务的一些小人物。外城城门的瓮口上写着——西水城。

    西水城建设位置良好,三面环连着山脉,城中间溪河曲折穿过,城边不远处有山有水有适合田地的农庄,适合成为此处此地之屏障,故南贼们建城于此。

    ‘老而不死可为贼’说得真不是安面意思,说起南贼贵族们也是有故事的。南方属于山陵地带,自然山无棱、天地合。

    哦呸,想恋爱太久啦,被狼群带坏了脑子。

    何灏没有地图不清楚时代,也不知道情况,只能成为睁眼瞎。尾随着商队进入城里才发现此地的不同,除去管制区域内城有所秩序,外城里面都乱遭遭的,无数面黄肌瘦的饥民流落于此,精神气已经失去焦距,生活仿佛失去了希望,只能如行尸走肉,有时候被贵族们看上,说不定者一条最为简单而又奢侈的愿望。难怪两个小地方,都有那么多的奴隶,真想可能更加的惨淡。或许流民们早已经艰难到奔溃的节点,只需有人这么细细地一带,说不定就可以提旗起义,或者说,有胆子的早就上山为寇,下山为贼。

    何灏尾随的行商已经停在货栈卸货,一名六十岁的老者正笑咪咪的从马车上下来。老者路上休息时,意味深长地对自己笑过。人家早知道自己跟着。或者是年纪小,那老者吩附过护卫才没有人来找麻烦。

    何灏正想绕过去,准备寻找机会问清楚状况,常说酒楼的地方最喜欢论事非,不知道真假,何灏想去试试。就听到老者喊道,“小娃儿,你一路跟着我们是遇到困难吗?”

    何灏没反应过来,老者又继续说着“旁边的那小娃儿,老朽只问些话,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何灏指了指自己,故意装成不懂事的孩童,小心的回道,“找俺?”

    “对。”那老者点了点头。

    何灏是表现出充满警惕的模样,小心移动着说,“老爷爷,你找俺有事?”

    “没啥事,这不卸货闲着么。你这小娃子从西雄关时就跟着我们,所以就好奇的问问,你家大人呢?”老者好奇的道。

    “对不起老爷爷,给你添麻烦了。俺师父是个道士,刚刚过世就剩下俺一个,俺在山里好可怜没饭吃,只好出来继续的讨生活养活自己。俺第一次出来也不知道去那里?俺心里着实害怕才跟着你们,俺不敢跟陌生人说话,只好偷偷地跟着你们。”何灏也只能胡编乱造卖惨卖萌。

    老者见何灏说话虽吞吞吐吐的,但吐字清淋晰说话流利,似乎读过书,长得又可爱有些喜欢。试探着说了一句,“你还读过书吧?不如你跟着老朽行走,当个端茶倒水童子,我养你行不?”

    “真的吗,老爷爷?我没读不过书,只不过学了几遍道家经书,碰巧认识几个字。”何灏看着老者心想,这是碰到好人了。

    何灏思考后,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摇摇头说,“多谢老爷爷厚爱,俺师父说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俺是出来当家的,俺才不要做小厮。俺师父说我将来一定会普渡天下,俺想必须听师父的话。”

    老者稍稍摸了摸胡子,接着道,“你这娃娃,是怕我对你不利吧?心眼到是不少,想做大事也得长大吧?老朽是看你这厮机灵,才给你个机会没想到你还不要。过了这一村可就没这店哪?跟着我你可不会挨饿受冻?你看到城外那些流民没有?还有旁边的奴隶场所,你这样的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一个人的价格还抵不得一只羊”。

    何灏双眼咕碌碌地翻着白眼,惊叹地说,“哎哟老爷爷,这么说俺就不高兴啦,说不定你是那种临断气还舍不得一根灯芯的奸商呢?是不是想一毛不拔就让俺把自己白送你的呗?一只羊就不是钱呀?你想白捡俺?俺师父曾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下的的乌鸦一般的黑,任何事情都不能看表象,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老者被这翻理论逗乐了,还真喜欢娃儿赤子之心,老者哈哈大笑,再次说着,“你这娃子分得清好坏?如今世道艰难?想要活命都很艰难的,你师父就没教你的抱大腿吗?抱着大腿管吃管住,抱着大腿让你读书娶媳妇。你可知道这乱世有多少人没饭吃?你自己说不定将来,不是饿死的也将会是笨死的。”

    “老头儿,你想拐带小孩,还骂我是猪呗,讲甜言密语骗俺跟你走,然后好把俺卖了吧?要是可以卖,能否分我一半?我们组成个卖自己团伙怎么样?白天卖,晚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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