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推销自己?就你这少年?戒奶了没有?你不是来搞笑的就是来搞乱的路上吧?或者说你是有胆子消遣我的?”肖彪有点觉得自己真的太和善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少年娃儿的挑畔。

    何灏无奈地想,都说了好话一锣筐,都没鸟用,难道我的颜值真的不够,帅不到没边?“哥,肖哥,我和哥一样仰慕英雄,想学哥破除万难,于千万人不理解处,仍独往矣的壮举。‘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才是我辈的楷模,是我们少年人学习的榜样!所以兄弟我紧赶慢赶地独自从家里跑路来投靠肖哥你呢?你行侠,我仗义。你为国,我当民。你泡姑娘,我守门。我赚钱,你实施。我开路,你搭桥。我们将来是名动南方的好基友,哦呸,说快啦,穿越重生的习惯还是更改不过来......我们是相互支持的好朋友。”

    “我们天虎寨前两结义,行走江湖后将会名声鹊起,雌雄双盗劫富济贫,万里河山涛涛江水,都挡不住你们兄弟的情深意重......”怎么越说越肉麻呢?何灏赶紧不说了,原来忽悠人真他妈的难。

    肖彪仿佛看傻子或者小丑一样看何灏表演,都不知道说些啥,完全听不懂?何灏像看新世纪的人才一样观察肖彪,人才呀,这样都没什么表情,情绪波动小,这都不动心?

    肖彪最后听了半天,无奈地道,“你到底想说些啥?我半天都不懂,越听越迷糊。”

    “....”原来是对牛弹琴,何灏心里草妮马漂过.....看来得用绝招了。

    “肖兄,你是不是刚当上寨主不久?”

    “嗯。”

    “你是不是想做个好人?”

    “我本来就是个好人。”

    “你现在服众吗?”

    “当然服,我是他们寨主,他们难道敢反?”

    “你们寨子现在有多少存粮?”

    “机密。”

    “你们有多少武力值,相对其它八寨?”

    “半斤八两。”

    “你想不想发财,让寨众们过得更好,让你寨子下的百姓过的更好?让他们更加服你当寨主?”

    “当然。”

    “你想不想把这大小108寨子统一起来,自己称赌天王?”何灏走过去,悄悄地对着肖彪吹了口气说。

    “不想。”

    “为什么不想,是你没胆子,还是你根本就是假好人?”

    “你才假好人。我是不想把寨众带入深渊,起码现在过得去。百姓们都有口吃的,谁愿意去拼死拼活?并不是你想去他们就会去,他们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观点,自己的活法,没到生死之地,谁愿意提着脑袋造反呢?”

    “你不是想把更多的人带着活得更好么?”

    “对呀,我是想。”

    “那你的权利更大,不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付出的代价也更大。别的寨子也不是泥捏的,说不定我会毁掉现在的一切。你让我如何面对他们以及我的先人?”

    “呃....”何灏竟然被肖彪说迷糊了,是啊,人是会有思想的,并不是我是重生穿越而来的就有多么的了不起。我一直都犯了个大错误,没有经过调查就想当然。

    百姓们大多数的只想好好地活着,只要哪怕有简单些东西能饱腹,就绝对不想起兵造反。他们都是有家人朋友,都舍不得离开他们生活了祖祖辈辈的地方。说起来真是可笑,自己以为打仗真是以前玩的游戏吗?那可是要命的东西,没有值得托付的信仰与带给百姓更好生活的希望,别人凭什么相信你?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何灏忽然忽悠不下去,连肖彪都忽悠不了,如何能做到自己想的东西呢?即使有先进的文明的产物,但并没有让其生存的土壤,拿出来还不给让人捉自己去切片?自信是好事,可是自负哪就真的无药可救,何灏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想当然错误。要是发生在战场上,一个错误那就是千万条活生生的生命。

    责任,才是男儿的命&根&子,命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了责任,只有能担起责任的男人,才可以带着跟随自己的人,走好每一步路。

    肖彪见何灏突然停了,“喂,小东西,你说了那么多其实有几句还是有些道理的,比如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比如带给我寨子更好的生活。你真能让我们寨子发财?”

    何灏无比认真的道,“有!可以发大财,可是我想问的是你有信心守住它么?财帛动人心,不管你寨内的寨众们会不会有其它想法,但各寨互相渗沙子的事情应该有吧?你一发财,不就全南方都知道啦,一知道不就祸事来啦?所以你准备好了吗?你别想把我怎么样,因为我就是你要的财,只要我死也不说,你也得不到。”

    肖彪很生气,“你小看我啦,君之爱财,取之有道。别人也小看我们啦,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悍匪兵,我们也只是打仗失败后逃离了原来生存的地方的失败者而已。我们祖辈为了更多的自己人活着,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互相打杀捅刀子都是为了活着。但传下来的寨子却是干净的,这里活着的人,大部分都是那些人的后代,他们经历比较少,也并不爱打劫别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你这小小的寨子里,还有肖兄你这样的英雄好汉。外面传的,未必空穴来风,但也未必不是夸大其词。”

    “你是说我们寨子里也有害群之马?”

    “我可没说呀,我只是说有可能有人做了坏事,不告诉你,但外面都盛传的话,未必就会是假的吧?”

    “肖兄,今日见你很是高兴,你不会在寨前待客吧?”

    “即使是恶客,我们也不怕,就你,我肖彪还怕个净想惹事情的孩子。走吧,让你见识下我们寨子的雄伟。”

    把何灏带到寨子大厅,肖彪往厅子主位上一坐,一股土匪的风格大厅,就开始在何灏的脑内恶补,座山雕又回来啦。

    回到寨子的厅里,肖彪吩咐道,“你们去把二三当家的叫来一起听听,看看这少年能说出花来么?”

    “哎哟喂,我的肖兄,我可是给你送钱来,你还不信我?兄弟我就去找其它寨的当家。”

    “你少来,说,究竟有什么目地?到底想干啥?天下不会掉陷饼,我怕被你砸死。你不说我就把你点天灯,让你尝尝我们寨子的刑法。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肖彪一改在寨前的风格,此时充满着更加的自信。

    “肖哥,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兄弟我哪都不硬,二弟是比较硬的,可是你也不是大姑娘,实在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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