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澧坐下,干干巴巴道,“陈若江在弄了……”

    赵羲姮眉头皱的更深了,“那平州现在的粮草足够支撑吗?”

    他舔舔干涩的下唇,摆弄了摆弄自己的手指,“我问问陈若江。”平州粮草定然是足的,但具体几何他不知晓。

    “新占的城池没安抚好,抚恤金没发,粮草几何不知道,一问你就陈若江陈若江陈若江。陈若江是你爹还是你娘?整天跟在你身后给你擦屁股。”赵羲姮气得把瓜子往盘子里一扔,刚才她都恨不得扔在卫澧头上,她气卫澧一味的就知道扩疆而对守土半点儿不上心,但临了还是忍住了。

    “宋将军说得对,现在不是发兵的好时机。”

    卫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他面色并不怎么好看,但看在骂他的是赵羲姮的份儿上,还是耐着性子没翻脸,只是放在桌上的手已经默默紧缩成拳。

    “那怎么着?就看着高句丽一次一次挑弄平州,我还要忍着他吗?”

    赵羲姮深吸一口气,自己刚才的语气是冲了点儿,再那样说几句,估摸着卫澧就该气跑了,更不会听他讲话了,于是将语气放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要攻高句丽还是徐徐图之。待暖和些的时候,草长了出来,也不那么冷了再说。”

    她将桌上的手札推过去给他,“你看看这个。”

    接连被驳了面子,卫澧回来原本是要赵羲姮安慰他的,结果被骂的狗血喷头,正在气上,哪有心情看这些东西,随手抓起来就要撕,什么破烂玩意。

    “你撕!你敢撕!这是我阿耶的手札,你撕了咱俩就完了!”赵羲姮一拍桌子站起来,刚刚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蹿了起来。

    卫澧把手札往桌子上一拍,倒是没撕,“完了就完了,谁稀罕,你当老子要这么大地儿是干什么的!老子离了你也能活!”

    他转身就走,大步流星的丝毫没有任何留恋。

    赵羲姮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眶一酸,泪水就模糊了视线,以前也不是没跟卫澧吵过架,这次心里莫名的难受。说好了爱她,就是这么爱她的?

    她站着怔了一会儿,趴在桌子上抽抽噎噎的哭,眼泪跟珠子似的噼里啪啦掉下来。

    混账东西,好心当成驴肝肺,就该让他去,反正平州的将士是他的将士,平州未来怎样,都是卫澧一手促成的,她管他做什么?

    听不进去话的混账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年轻人,书还是读少了,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狗蛋儿最近为什么不出现了呢?

    主要原因是我的合租室友回家了,临走前将她的猫托付给了我,而我被贴了封条,不能踏出屋子一步,于是就和猫天天打架。

    当然不是我主动的,是我每次煮面的时候,猫都试图把脑袋伸进我的锅里,我对此表示不能忍,于是训斥它,我们两个就开始打架,我的手和腿现在全是抓痕,以至于迁怒了狗蛋儿,暂时不想让它出镜……感谢在2021-01-2223:59:26~2021-01-2321:17: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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