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豪脸色难看至极，他想要说什么，可看看面无表情的张进山以及周围真枪实弹的士兵，没敢。
他完全没想到，今晚……会是这样的画面！
周飞和鹰隼，也盯着浑身是血的聂无双，攥起了拳头。
作为宣武这边，甚至周围几个市，跺跺脚就能让地下世界震动的大人物，他们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憋屈过！
对，就是憋屈！
以前，都是他们欺负别人！
多少年了，他们都没有被人欺负过了！
可今天，他们却得眼睁睁看着聂无双被萧晨一刀又一刀砍倒在地上，而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以前，他们看着聂无双用残忍的手段来虐杀别人时，都会在旁边笑着。
可今天……他们都笑不出来了。
“杀……杀了我！”
聂无双倒在血泊中，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全都是翻卷的伤口。
他虚弱无比，甚至动一下的力量都没了。
偏偏，萧晨的力量，掌控得很好，就算劈在致命处，也不会很深，只是流很多血，不会要了他的命。
“杀了你？呵，等十倍了，我就要了你的命。”
萧晨说着话，又一刀落下。
“以前，你应该没少虐杀别人吧？今天，我也帮他们讨了债！”
聂无双蜷缩在地上，眼前尽是赤红之色。
他的头上，脸上，也有好几道伤口。
“六十五，六十六……”
他听着冰冷的数字，不知道为何，心里松了口气，马上就要到七十了。
只要到了七十，那就可以解脱了！
在他看来，死亡，于此时的他来说，就是解脱。
“七十！”
冰冷的数字，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在现场响起。
“杀了我！”
“好，我成全你！”
萧晨看着聂无双，眼中寒芒一闪，杀生刀杀意惊天。
咔嚓！
寒光闪烁下，聂无双的脑袋，滚落在了地上。
看着聂无双满是鲜血，甚至有些恐怖的脑袋，司徒豪等人的心脏，狠狠一跳。
聂无双，就这么死了？
周围的血手帮成员，也全都瞪大了眼睛，第一战将……死了？
“你……”
聂无双的师兄，瞪着萧晨，散发出冰冷杀意。
“萧晨，我要以古武界的规矩，与你一战！”
他也很想不这么说，直接上前杀了萧晨，为聂无双报仇。
可他不敢！
所以，他只能用古武界的规矩来说话了。
“与我一战？好啊，给你个机会。”
萧晨看着他，点点头，缓缓扬起了染血的杀生刀。
“来！”
“生死战，可敢？”
聂无双的师兄，冷声问道。
“好。”
萧晨嘲弄一笑，他这是怕杀了自己，他被乱枪打死么？
不得不说，他想得还真有点多了。
“生死战，生死有命，如果我被他杀了，不得为我报仇，让他离开！”
萧晨扬声说道。
“现在，可以了么？”
当啷！
聂无双的师兄拔刀，缓步上前。
“师弟，我为你报仇……杀！”
随着他话落，化劲气息弥漫，刀光笼罩萧晨。
他手中的刀，比聂无双更快！
“杀了他！”
司徒豪等人都大呼一声，如果萧晨死了，那今晚的局面，可能就会有新的变化。
当！
萧晨扬刀，挡住了这一刀。
“生死有命……你的命，我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