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当拿到收获满满的手机后,太宰治将注意力放在了库洛姆身上,“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能否邀请你坐摩天轮,之后我们可以从高处落下,一起迎接美丽的……等等,你为什么变成了一个男人?”

    六道骸皱着眉头,但嘴角还是扬起微笑,手中的三叉戟舞的虎虎生威,感觉下一秒就能给他叉到墙上去,“KUFUFUFUFU~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可以省去坐摩天轮这一步,直接让你去见死神。”

    太宰治遇见不好惹的,立马拍屁股走人。

    格洛丽亚拿着沢田纲吉给她的联络机器,又重新返回了冬木。只不过这一次,为了隐藏行踪,她特地将一头金发染成了黑色。

    “好好的金发搞成这模样,看起来灰扑扑的,黯淡了不少。”吉尔伽美什不是很开心妻子转变发色,但他还是从王之财宝里掏出一条绿蕾丝发带系在了妻子头发的中段。自从他发现妻子喜欢法兰西风格的东西后,干脆将王之宝库里相关的宝贝全部整理到一起,时不时地掏出一件点缀着格洛丽亚。

    旁边两夫妻“打情骂俏”,太宰治在维摩那上宛如丧家之犬,惨的要命。为了隐藏行踪,三人回去时搭乘了吉尔伽美什的维摩那,并直接开到了千米高空。飞行前格洛丽亚担心太宰治的身体受不住,还特意为他从彭格列借了一个氧气面罩。但氧气的问题解决了,风和温度却不好解决啊。

    太宰治可怜兮兮的扒着维摩那边上的一个角,风衣被吹得哗哗作响,年轻的脸蛋上此时泛着两坨乡村高原红。

    将落地选在安全的地方,吉尔伽美什猛地垂直降落。那一刻,太宰治觉得搭乘维摩那是对自己心理、生理的双重考验。

    其他人做个跳楼机顶多八十米,他这个跳楼机足足有上千米。

    落地后,格洛丽亚整理着自己的长发,吉尔伽美什的外表看不出什么变化,甚至还因为和格洛丽亚一起观赏天边的云彩而神采奕奕。但唯独太宰治,头发沿着发际线被吹到了后面,两个脸颊红吞吞的,好似秃顶老头。衣服也乱七八糟,一点也看不出平日帅气的模样。

    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勾起唇角称赞道:“你这副样子还算顺眼。”

    太宰治翻了个白眼。

    格洛丽亚赶不走吉尔伽美什,干脆带着他一起去见其他从者。得益于Ruler这个职介,让她可以很轻易地找到其他英灵的方位,只不过在魔力的损耗上有些夸张。

    “魔力?那对于本王来说有些廉价,你放心的使用魔力吧,如果缺少的话,远坂时臣可以提供给你,反正那个男人也不出门,只是坐在家里,没有用魔力的地方。”

    远坂时臣工具人石锤。

    他们的第一站自然是Rider,忽略两人对她“死而复生”的惊讶,格洛丽亚面对伊斯坎达尔时知道必须直球。将目前的事实和计划全盘托出,Rider的御主韦伯反而先开了口。

    “圣杯可以许愿……作为Rider的臣子,我必须完成他的愿望。”韦伯低下头,不敢相信现在的事实。

    但伊斯坎达尔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说:“御主,能够来到现世,见到不同的人,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幸运。更何况身为你的从者,更让我觉得幸运。”

    格洛丽亚不禁赞叹,Rider主仆二人彼此感动到就差热泪盈眶,吉尔伽美什这个二五仔完全把御主当魔力工具人。

    人比人气死人,远坂时臣要是知道召唤出这么一个倒霉玩意,可能在吉尔伽美什刚露头的时候就能按着他的头给他重新塞回去。

    Rider主仆在商量后答应了格洛丽亚,他们心态调整的很好。立马从赢取圣杯战争变成了守护圣杯,或者说,守护这里的人。

    当三人离去后,韦伯才说:“如果Ruler的御主是一位真正的魔术师,恐怕就不会这么选择了。”

    作为时钟塔的一位学生,韦伯了解一些魔术师为了圣杯能做到什么地步。妻儿、父母、亲友……对很多魔术师来说,这些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存在。

    “哈哈,你也是一位真正的魔术师,但你的选择不还是如此吗?”Rider爽朗地笑了笑,开始为明天晚上的战斗做准备。

    之后,格洛丽亚相继拜访了Saber和Lancer。不过因为信任原因,都是太宰治直接出面,格洛丽亚则通过他眼睛上佩戴带有监控性质的隐形眼镜了解情况。

    伸了个懒腰,太宰治站在一旁抽了一口烟,突然道:“我感觉自己就像推销保健品欺骗老年人的社会垃圾。”

    “简单点,去掉前面的修饰,直接用后面的名词称呼自己就行。”吉尔伽美什在这次嘴炮大战中取得了胜利。

    格洛丽亚从便利店里走了出来,扔给丈夫一袋薯片,自己则抱着包子坐在一边咬了一口,“Lancer的御主虽然对圣杯非常渴望,但至少明事理,明天晚上会看情况再抉择。”

    吉尔伽美什嗤笑,“这不过是投机取巧者的说辞,倘若明天晚上其他组让他有可乘之机,那家伙绝对会使用令咒逼迫他那可怜的从者违背骑士精神去做违心的事情。”

    “这种人,难道不是更好控制吗?”太宰治掐灭香烟,“只要让他动不了,他的从者就会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而且,不管怎么说,她都比Saber那组要好吧。”

    格洛丽亚除了将全部事实告诉Rider组外,其他组得到的消息都是模糊的,他们不知道有白兰和黑圣杯的存在。

    “是,Saber的御主,总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格洛丽亚感觉爱丽丝菲尔和Saber之间的联系很淡,并不像御主和从者,“不过不用担心,Archer克制Saber,到时候你来拦住她。当然,如果你依旧要借着这个机会娶个新王后,我愿意退位让贤。”

    自那天之后,吉尔伽美什哪敢再开这种玩笑,“不,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见识本王的真心。”

    太宰治沉默着,总觉得吉尔伽美什为了自证清白,可能明天晚上会追着人家姑娘屁股后面对她一顿胖揍。

    格洛丽亚吃完晚餐,用清水漱了漱口,“身为言峰璃正的儿子,言峰绮礼作为Assassin的御主被排除在计划之外。而剩下的最后一位……”

    “Berserker。”吉尔伽美什沉声,“还真是疯狗一样的从者,不过不知道他的御主,会不会也像一只疯狗一样嗷嗷狂吠?”

    冬木某处。

    “这个方法真的可以吗?”金发男子围在白兰身边,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笔记,“虽然你拥有Caster的令咒,但你完全可以召唤新的从者,没必要召唤一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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