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吉姆,只是个经理,虽然挂着个负责人头衔,但是能够拍板决策的肯定不是他。
“你的问题我拒绝回答,先听我说完。”
“你胃口很大,不过也不能不大。”
“因为之前你还养着好几个情妇,其中一个人,怀了你的孩子。”
“你想让她生下来,她趁机勒索,问你要五百万!”
“你给了她五百万,却发现那只是一场骗局,一怒之下,你杀了她,钱却还没找到。”
“奥,对了,你还有个儿子。”
“今年十八岁,好像是在上大学。”
“好像是前些天吧,他在醉酒状态下,侮辱了一个女同学。”
“对方本来要起诉,可是被你用金钱摆平了。”
“对了,还有......”
楚萧一只脚踩在吉姆的胸口,慢条斯理的说。
吉姆整个人则彻底傻掉。
脸上开始冒出一层层的冷汗。
眼睛之中也是慢慢又惊讶转变成了恐慌!
“你,你胡说,你是在污蔑我!”
听到最后,他突然发成一声惊恐尖叫打断了楚萧的话。
“胡说?呵呵,或许吧,你爱承认不承认。”
“不过我相信这些事儿如果捅出去,估计用钱也压不住。”
“你跟你的儿子,都得完蛋!”
楚萧笑呵呵道。
刚才她说的这些消息,都是刚才李玲珑调查后发过来的。
这个妞儿发挥了超出想象的情报侦察能力。
当然,这也和她的身份有关。
华夏政府之前就关注过这个油田,尽管知道得手的希望不大,却还是做了一些情报搜集。
李玲珑找到上面安排在埃国的人,自然能够得到一些信息。
另外,英不列颠也有一家公司在竞标。
他们和楚萧的关系,那更是铁到没法说。
要不然也不会楚萧的沐雪集团一来,他们就考虑要退出。
英不列颠那边也搜集到很多情报,自然也不会对楚萧的人隐瞒。
所以,刚才还硬骨头的吉姆,现在彻底变萎了。
“啧啧,这一条比较劲爆,你以前竟然还仗着管理其他项目竞标的机会,还调戏过外国皇室的王妃?”
楚萧撇着嘴道。
怪不得这家伙刚才敢明目张胆的让林沐雪和王莹留下来陪他。
原来他比想象中的更混蛋!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吉姆彻底崩溃。
他现在可以抵赖,可关键是这些事儿都是真的。
只要楚萧捅出去,他可就算是彻底完蛋。
尤其是几件牵扯到埃国脸面的事儿,上面的人就算是想保他也保不了。
“恩,我不说了,你吃盘子吧!”
楚萧点点头,笑着指着旁边的盘子道。
“啊?真吃?”
吉姆崩溃,他一直都以为楚萧是在装逼吓唬他好不好。
“废话,看着我这张帅脸,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楚萧指了指自己的脸。
吉姆彻底苦逼了。
看楚萧颤颤巍巍拿起从旁边拿过盘子,狠狠心张口就往下咬。
嘎嘣。
还真别说,吉姆的牙口挺好。
精致的瓷器盘子,竟然真被他咬下一大块。
可随之而来的,还有断掉的一颗大门牙。
这家伙当时就疼哭了。
一脸祈求,用特别可怜的小眼神看着楚萧。
楚萧脸上表情不变,淡淡道。
吉姆还能有啥办法?
啃呗!
嘎嘣嘎嘣。
瓷盘破碎和牙齿断裂掉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那声音别提多刺耳,听的后面的林沐雪等人毛骨悚然。
如果能拍成电影,绝对秒杀那些所谓的恐怖片。
直到吉姆满嘴是血,几乎连一颗好牙都没有的时候,楚萧这才慢慢起身,收回了一直踩在他胸口的脚。
“今天到此为止,有些饿,没劲儿跟你废话了。”
“记得电话二十四小时保持接通状态,恩,到时候随叫随到。”
楚萧慢慢悠悠朝着林沐雪等人的方向走去。
然后一起离开酒店。
刚才那惊悚场面,让林沐雪小脸儿吓得苍白。
这可比直接用刀杀人要惊悚的多。
王莹更别提了。
直到走出酒店,进了这车子,这妞儿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发抖。
“楚萧,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林沐雪小心翼翼问道。
“哈,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我现编的。”
“不过这家伙做了那么多坏事儿,肯定记不那么清楚。”
楚萧笑着回道。
“哼,不管怎么说,这个混蛋竟然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儿,就这么饶了他,还真是便宜他了!”
王莹有些缓过神来,想起楚萧说的吉姆做的那些坏事,又恨得咬牙切齿,也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呵呵,这个家伙也就是个替死鬼。”
“他做的坏事儿可不止这些,不过,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撑腰,而且还是大人物,要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张狂。”
楚萧淡淡笑道。
李玲珑也一直在查这家埃国的公司背景。
可是令人感觉惊讶的是,到现在竟然还一无所获。
“对了,这个吉姆会不会报复?或者,咱们知道了这么多,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王莹突然惊叫一声。
“你说呢?”
楚萧看了她一眼,笑道:“反正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会。”
“在我的地盘上,打我骂我知道我那么多秘密,关键还让我吃盘子,我可受不了,肯定报复!”
“那我们怎么办?”
王莹瞪大眼睛,连旁边的林沐雪也是有些小担心。
毕竟这是在埃国的地盘上。
“放心吧,有我在呢,要是连你们的安全都保证不了,那我就是一个不称职的男人了!”
楚萧眨巴两下眼睛,笑呵呵道。
深夜。
一间空旷密室之中。
顶端一颗类似夜明珠的东西悬浮在半空之中,给这密室带来住点点昏暗光芒。
一个黑影盘膝坐在前面的石板之上。
昏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长相。
只是一股阴森无比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之中散发出来,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站在他对面十几米开外的吉姆,就是这种感觉。
后脊梁发凉,身上汗毛根根竖起,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那诡异的男人。
他哆嗦着开口,把今天晚上所有事情的经历,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
由于满嘴牙齿几乎都断掉,说话漏风,含糊不清,有时候甚至要重复好几遍。
不过最后总算是把大体事情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