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呼呼地走了。

    上半场比赛结束后,聂蓉蓉又来找江元桑的麻烦了,骂骂咧咧的指着他的鼻子:“好你个元桑,昨天还跟我解释不是你给秦薇浅投的票,今天这票你怎么解释?江家三张票,其他两张都投给江珏的公司我无话可说,可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昨天你大哥说的话都是假的吧!分明是你对秦薇浅念念不忘,我刚才在后台看得清清楚楚,你的眼睛就没从秦薇浅身上离开过,火热热的。”

    江元桑更加生气了:“你哪只眼睛见我对她念念不忘的?你没看到本少爷刚才气得就差动手打她了吗?”

    “有吗?”聂蓉蓉眼神里充满怀疑。

    江元桑说:“你还好意思说从头到尾都看到我和秦薇浅说话,你什么眼神?要不是我晚上还要回家挂药水,我能让她住三天院!”

    说起秦薇浅,江元桑比聂蓉蓉还要生气好吗?

    整个会场的客人,就属他最憋屈了。

    关键是,他这么憋屈,聂蓉蓉竟然还认为他跟秦薇浅有一腿?他想打断秦薇浅腿的心都有了,聂蓉蓉什么眼神啊?

    江元桑越想越气,肚子气鼓鼓的,憋屈得很。

    聂蓉蓉见他这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说:“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不过这种事情你不能再做了,我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你不帮着我也不能帮着一个外人,这次珠宝大会赢了,我可是能直接拿下一部新电影,你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要不是江珏那个混……”江元桑骂到一半又忍住了。

    聂蓉蓉说:“江珏?就是之前坐在你们中间的那个男人吧?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连你都这么怕他?难道真的如网上传言的那样……”

    “才不是。”江元桑想都没想就直接否认。

    聂蓉蓉说:“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我大哥说他好不容易回一次江城,而且又是我们的长辈,所以要对他尊敬一点。”江元桑胡乱找个借口。

    聂蓉蓉不相信:“他看起来也比你大不了几岁,就算是亲哥哥也没必要这么过分吧?我入场前就专门关注了他一下,江勋年纪都这么大了,他竟然还有脸让老人家拄着拐杖站在他身边,我一个外人都看不过眼。”

    “你懂什么?”江元桑心里不服气,但嘴上还是挺会说的。

    聂蓉蓉这就更加奇怪了,但她知道再怎么追问江元桑都没有用,因为如果江元桑真的要说的话早就把原因说出口了,他堂堂的一个江家四少爷,被当成下人一样使唤,他才是最憋屈的。

    下午的比赛还要继续,江珏和之前一样,一坐就是比赛结束。

    秦薇浅也注意到了江珏。

    接连几次和萧金云要去拜会他,结果都被江家的人拦住了,根本都不给他们靠近的机会。

    萧金云说:“江亦清大概是怕我们和江珏见面,故意找来这么多保镖,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江珏的生命安全,实际上都在防着咱们。”

    “五日后,会有一场晚宴,到时候,让你父亲出面吧。”秦薇浅算了算时间。

    萧金云说:“只能如此了。”

    两人离开会场。

    封九辞的车子早就已经停在门外了。

    萧金云和他打了声招呼之后就上了封九辞后面那辆车。

    至于秦薇浅,习惯性的打开封九辞的车门。

    “你坐后面。”男人忽然出声。

    秦薇浅还以为他说的是后座,就去打开后座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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