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腾挑着嘴角，微微一笑。
“还能什么原因，不过是因为，过了几十年再见，当年的故人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年轻。自己已经垂垂老矣，但是看着自己曾经的主子变得又容光焕发了，是个人都会发出这种感慨吧？”
秦倣皱眉，他想到了当时的丘山，好像也是这样的。
“你说，你父亲在出事之前见过丘山？”
白墨岩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们说的丘山，如果是的话，他应该年纪很大了才对。但是我记得父亲见到的那个，分明是个年轻人。”
司腾冷笑，“这也就是你父亲后来做出那些事情的原因了。试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够面对长生不老这样的诱惑，而无动于衷呢？当年秦始皇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也曾经为了长生不老而然徐福去海上寻找仙方。如果丘山告诉你父亲，他有办法能够让他长生不老，你觉得你父亲会不会心动？”
白墨岩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可是，可是，当时那场车祸……”
“你是想说，当时那场车祸中，你的母亲也丧生了是吗？如果丘山给他的只有一个长生不老，返老还童的机会，你觉得这个时候是夫妻情谊更加重要，还是长生不老呢？话说悬门，也就是一种变相的修仙。天下人修仙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想过没有？”
司腾声音冷冷的，丝毫也不再考虑其他人的想法，直接将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她看着白墨岩，那种眼神可以说是很残忍。
最终，白墨岩叹了口气，“若是，你们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在我记忆中，我的父亲一直是个很严格很中正的人。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去徇私舞弊，也不会为了一时意气去参加悬门内斗。我们白家一直都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态度，才能在如今这个悬门式微的世界中，保留住自己的能力。”
司腾笑意更大，“但是，你们白家也是在他手里衰败下来的，不是吗？虽然你们现在可能在整个悬门中，算是数一数二的有钱，可是你们却丢失了自己家族的术法，和一些最重要的法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丢，却偏偏丢的是这种至关重要的东西，白墨岩，你不觉得那场大火来的很是蹊跷吗？”
白墨岩手里的水杯有些颤抖，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眼神缥缈的看向远方，“我的记忆中，最久远的关于父亲的记忆，就是他以前很喜欢听评弹。经常带着我和墨云两个人，一起往平江路那边的评弹馆子听评弹。墨云就骑在他的肩头，他一只手牵着我。那种岁月静好的记忆，如今居然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破。司腾小姐，说句不孝的话，我情愿我的父亲现在已经死了，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得到了长生的法门。”
秦倣有些不忍的看向白墨岩，总觉得这个男人一下子衰老了很多，但是有没有办法去安慰。那些所谓的感同身受，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他们没有经历过白墨岩的人生，自然也不能理解白墨岩的想法。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这么的荒诞不羁。
“当年丘山是靠着九眼天珠返老还童，长生不死的。那么白家主，你大可以开动自己的想象力，觉得丘山会给你父亲一颗九眼天珠吗？”
不等白墨岩回答，秦倣就抢先说到。
“不可能。当时丘山死，也是因为九眼天珠的能力消失，珠子破碎，如果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颗九眼天珠，他肯定会想办法从白家主父亲手里将那颗珠子夺回去的。可是白家主的父亲如今甚至活的比丘山还要长，甚至掌握了苅族的能力，所以司腾，我觉得肯定不是九眼天珠带来的这一切。”
白墨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谁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敢想，也不想想。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一般，我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司腾小姐，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将大长老的葬礼好好的举行了以后，再来讨论这件事情。”
他确实神色不好，整个人显得很是苍白和无助，看起来一下子确实很难接受这些事情。
司腾站起身，将旗袍上头的褶皱掸平。漆黑浓密的长发在背后甩出一道柔和的光影。
“白家主，你好好想想吧。这件事情他既然已经策划了这么多年，想必也不会在这几天里头出现什么变故。你若是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随时通知我。我静候佳音。另外，大长老的告别仪式在什么时候，也和我们说一声。我，我还是很佩服这个老人的。”司腾挑着嘴角，微微一笑。
秦倣皱眉，他想到了当时的丘山，好像也是这样的。
“你说，你父亲在出事之前见过丘山？”
白墨岩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们说的丘山，如果是的话，他应该年纪很大了才对。但是我记得父亲见到的那个，分明是个年轻人。”
司腾冷笑，“这也就是你父亲后来做出那些事情的原因了。试问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够面对长生不老这样的诱惑，而无动于衷呢？当年秦始皇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也曾经为了长生不老而然徐福去海上寻找仙方。如果丘山告诉你父亲，他有办法能够让他长生不老，你觉得你父亲会不会心动？”
白墨岩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可是，可是，当时那场车祸……”
“你是想说，当时那场车祸中，你的母亲也丧生了是吗？如果丘山给他的只有一个长生不老，返老还童的机会，你觉得这个时候是夫妻情谊更加重要，还是长生不老呢？话说悬门，也就是一种变相的修仙。天下人修仙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想过没有？”
司腾声音冷冷的，丝毫也不再考虑其他人的想法，直接将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她看着白墨岩，那种眼神可以说是很残忍。
最终，白墨岩叹了口气，“若是，你们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在我记忆中，我的父亲一直是个很严格很中正的人。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去徇私舞弊，也不会为了一时意气去参加悬门内斗。我们白家一直都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态度，才能在如今这个悬门式微的世界中，保留住自己的能力。”
司腾笑意更大，“但是，你们白家也是在他手里衰败下来的，不是吗？虽然你们现在可能在整个悬门中，算是数一数二的有钱，可是你们却丢失了自己家族的术法，和一些最重要的法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丢，却偏偏丢的是这种至关重要的东西，白墨岩，你不觉得那场大火来的很是蹊跷吗？”
白墨岩手里的水杯有些颤抖，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眼神缥缈的看向远方，“我的记忆中，最久远的关于父亲的记忆，就是他以前很喜欢听评弹。经常带着我和墨云两个人，一起往平江路那边的评弹馆子听评弹。墨云就骑在他的肩头，他一只手牵着我。那种岁月静好的记忆，如今居然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破。司腾小姐，说句不孝的话，我情愿我的父亲现在已经死了，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得到了长生的法门。”
秦倣有些不忍的看向白墨岩，总觉得这个男人一下子衰老了很多，但是有没有办法去安慰。那些所谓的感同身受，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他们没有经历过白墨岩的人生，自然也不能理解白墨岩的想法。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这么的荒诞不羁。
“当年丘山是靠着九眼天珠返老还童，长生不死的。那么白家主，你大可以开动自己的想象力，觉得丘山会给你父亲一颗九眼天珠吗？”
不等白墨岩回答，秦倣就抢先说到。
“不可能。当时丘山死，也是因为九眼天珠的能力消失，珠子破碎，如果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颗九眼天珠，他肯定会想办法从白家主父亲手里将那颗珠子夺回去的。可是白家主的父亲如今甚至活的比丘山还要长，甚至掌握了苅族的能力，所以司腾，我觉得肯定不是九眼天珠带来的这一切。”
白墨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谁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敢想，也不想想。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一般，我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司腾小姐，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将大长老的葬礼好好的举行了以后，再来讨论这件事情。”
他确实神色不好，整个人显得很是苍白和无助，看起来一下子确实很难接受这些事情。
司腾站起身，将旗袍上头的褶皱掸平。漆黑浓密的长发在背后甩出一道柔和的光影。
“白家主，你好好想想吧。这件事情他既然已经策划了这么多年，想必也不会在这几天里头出现什么变故。你若是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随时通知我。我静候佳音。另外，大长老的告别仪式在什么时候，也和我们说一声。我，我还是很佩服这个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