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听到企鹅音乐的经理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全都僵硬在了原地，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家伙，直接好家伙。
有些公司的市值，都达不到一个亿啊。
结果你收购一首歌的版权，就准备花一个亿？
怕不是疯了哦~
经理啊经理，你这么豪掷千金，你家老板知道吗？
然鹅——
企鹅音乐的这位经理，并没觉得自己疯了。
能够在三十岁不到的年龄，爬到当前这个职位，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当他听到【孤勇者】的现场版，完全就是惊为天人的感觉。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跨时代的现象级音乐作品啊。
如果能拿下它的独家版权，对于企鹅音乐的未来发展，将有战略性意义。
至于具体是什么战略性意义，不重要！
只要不让这首歌的版权落入竞争公司的手中，那就是胜利。
此外，一个亿的版权费？
高吗？
对于穷逼公司来说，那绝对是天文数字。
可对于企鹅公司来说，小case啦。
当前企鹅音乐的会员是15块钱每个月。
会员数将近五千万。
随随便便，收一个月的会员，就把一个亿的版权费给赚回来了啊。
更何况买断了【孤勇者】的独家版权，大家想听这首歌，就只能下载企鹅音乐的APP。
下载过后，还只有会员可以收听。
收割一批新会员的会费。
怎么样都是赚啊！
所以——
这位企鹅音乐的经理，非但没觉得自己疯了，还认为自己聪明着呢。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不，应该来说。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能想到。
按理说买断版权的费用高达一个亿，饶是傻子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啊。
偏偏——
张牧的回应依然是那么平淡，“不卖！”
企鹅音乐经理：“？？？？？”
苏老师：“？？？？？“
在场其他人：“？？？？？”
我套你猴子啊。
一个亿都不卖，是不是傻啊？
不不不~
甚至有人觉得，一个亿都不卖，已经不是傻不傻的问题了。
简直是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啊~
你特么知道一个亿是什么概念吗？
即便一年花一百万，都可以花一百年。
更别说如果把这钱存银行，一年的利息，都不止一百万。
此外银行还会把你当大爷一样供着。
“答应啊，这还不答应。”
“都特么急死我了。”
许多人都替张牧感到着急，恨不得替他答应啊。
但张牧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过改变，就好似所谓的一个亿，在他眼里不过十块钱。
“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就这样吧。”
企鹅音乐的经理：“？？？？？”
什么就这样吧？
哥，我可是跟你在谈一个亿的买断费啊。
你的内心，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波动吗？
一个亿啊！
莫非你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男人？
不不不~
经理不相信这世上存在有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那么肯定是有其他原因。
知道了~
“张先生，是不是其他音乐APP，比如网抑云，给出了更高的买断费呢？”
肯定是有人给出更高的版权买断费，否则没道理一个亿都不卖啊。
卧槽，更高的买断费。
比一个亿还要高？
那这买断费得是多少啊。
说是天价都不为过啊！
顿时，企鹅音乐经理也有些急了，越想越觉得是这种可能，就很害怕【孤勇者】的版权落入其他公司的手中啊。
特别是网抑云音乐。
目前市场上，也就企鹅音乐和网抑云音乐两家独大，剩下的APP都不够看。
如果【孤勇者】的版权落入最大竞争对手网抑云的手中。
后果不堪设想啊。
所以——
“张先生，买断价格方面，我们完全可以再谈的。”
“这样，我向你保证，不管网抑云那边给你多少的买断费，我们企鹅音乐都将在此基础上给你加五千万。”
不愧是音乐巨头公司。
一出手，就是壕无人性。
直接在网抑云的买断价格上加五千万。
卧槽，如此诚意。
是个人都会心动，都会答应吧。
谁曾想张牧依然稳如死狗，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卖。”
“并且不仅是不卖给你们，我也不会卖给网抑云。”
此话一出，企鹅音乐的经理：“？？？？？”
瞬间更加懵逼了。
懵中又懵，逼中又逼。
不卖给企鹅音乐。
也不卖给网抑云。
那你准备卖给谁啊？
市场的主流音乐APP，说白了，就是企鹅音乐和网抑云音乐二选一啊，剩下的音乐APP，加起来都不够看。
那么他们出的价格，肯定比不上这两家。
既然价格比不上，市场又比不上，企鹅音乐经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张牧准备把【孤勇者】的独家版权卖给谁啊。
总不至于要把【孤勇者】烂在手里吧？
这尼玛，即便得了十年脑血栓的人干不出这事吧？
殊不知——
张牧既没有得脑血栓，也没有想把【孤勇者】烂在手里。
见企鹅音乐经理死缠着不放手，索性就直言：
“我为什么要卖？”
“我自己弄一个音乐APP，然后全网免费收听，免费下载，不可以吗？”
是的！
张牧决定将这首【孤勇者】上传到自己的音乐APP平台，让全网的粉丝免费收听。
至于赚钱？
不好意思，他压根就没想过靠这首歌赚钱好吧。
他的钱已经够多了。
再往上增加，不过是多出几个数字而已。
毫无意义啊。
再说了，这首【孤勇者】，他也是真心的想要献给那些黑暗中默默付出的英雄们。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相比起这些站在黑暗中默默付出的英雄们，区区一个亿的版权费，算个鸡毛啊。
“行，就这样吧，我自己弄APP，然后上传，全网免费收听，免费下载。”
“我不想做得吃相那么难看。”
企鹅音乐经理：“……”
什么叫你不想做得吃相那么难看。
这话里有话啊。
合着你觉得我们企鹅音乐吃相很难看咯？
张牧微笑：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