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这事儿并不是我不想帮你。问题是,姑父刚答应让我留在临江读书,我若是在这个时候插上凌墨两刀,我该如何向姑父交代?”

    时弈面露为难,贪婪的眼神却频频落在凌甜胸口上。

    这些年来,他玩过的妞儿倒也不少,但却从未染指过像凌甜这般身材样貌都堪称极品的女人。

    色心大起的他见凌甜已然失势,自然而然地打起了凌甜的主意。

    凌甜倒也不傻,一眼就看穿了时弈的花花肠子,心下更是不愿同土里土气的他发生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只是,时弈此人尤为精明,若是不给他点甜头,他决计不会出手助她。

    纠结再三,她终是选择了妥协,拉着时弈就往边上的三无小旅馆里走,“你只要答应帮我,我就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

    “此话当真?”

    时弈眉梢微挑,淡淡地扫了眼她尚未显怀的肚子,略显为难地道:

    “我听说,孕早期似乎不太适合做过于激烈的运动,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流了不更好?反正背锅的人,最后一定会是凌墨。”凌甜压根儿不想生下和姜遇的孩子,直到今时今刻,她还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绝对不能让一个傻子毁了她本该美好的未来。

    至于孩子,见他的鬼去吧。

    她可不相信什么现世报,要怪,只能怪她肚子里的孩子投错了胎。

    跟在凌甜和时弈身后的姜遇完全没听懂他们二人在嘀咕些什么,只不满地嘟囔道:

    “媳妇儿,咱们什么时候回家?我想看《熊出没》。”

    “安静些,我这就开间房,让你看过过瘾。”

    凌甜一边说着,一边疾步行至旅馆前台,急匆匆地开了一间房,拿上房卡便携着时弈走在了前头。

    时弈搂紧了凌甜的纤腰,对于她的操作十分不解,沉吟片刻之后,终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压低了声问:

    “小甜,你怎么只开了一间房?难不成,你打算将这个傻子关在外头给咱看门?”

    “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待一间房,万一走丢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这样,一会儿他看他的《熊出没》,咱干咱们的事,互不耽误。”

    “呵...你的胆儿可真大,竟敢当着你名义上的丈夫的面儿偷情。”时弈斜勾起了唇角,因这突然多出来的观众,更觉兴奋。

    “你的胆子也不小。”

    凌甜随手打开了套间里的电视,安置好姜遇之后,纤细白皙的手臂已然攀上了时弈的脖颈,“表哥,答应我的事儿,你可别忘了。”

    “放心吧,宝贝。”

    时弈瞅着凌甜这般主动,紧绷的神经于须臾间松懈了下来,瞬间便将她扑至床上...

    听闻身后巨大的动静,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动画片的姜遇面上恼意顿显,有些气恼地偏过了头,不满地抱怨道:

    “你们在做什么?能不能安静点!我都听不清熊二在说什么了。”

    “傻子,你给老子看好了,老子正在玩你的女人。”时弈面露邪笑,一把抱起了凌甜,明晃晃地在姜遇面前晃悠。

    姜遇挠了挠头,研究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他们俩在做什么。

    在此之前,他倒是经常同他们家年轻漂亮的小女佣做过这样的事。

    只不过,自凌甜进门之后,陈兰便处处管着他,不让他再像之前那般放肆。

    这会子,见凌甜同时弈玩得这般开心,姜遇再无看《熊出没》的心思,衣服一甩,亦站在一旁跃跃欲试,欲准备一试身手。

    “姜傻子,你做什么?”

    凌甜冷不丁地翻了一记白眼,瞅着姜遇这副傻愣愣的模样,更觉恶心想吐。

    “媳妇儿,我也要玩。”

    姜遇一脸认真地看着凌甜,许是怕她不同意,临了还补了一句:

    “你要是不陪我玩,我就告诉我妈,让她用小鞭子抽你!”

    “你!”

    凌甜又气又恼,却又不敢拒绝姜遇。

    为防姜遇告状,无奈之下,只得不情不愿地默许了他的加入...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三人才分两批先后走出旅馆。

    时弈率先穿戴齐整。

    临行前,还不忘同凌甜约了下回见面的时间。

    他初来乍到,想要泡到城市里的靓妞,并不容易。

    故而,在他拥有足够的资本去猎艳之前,凌甜无疑是用以泄欲的不二之选。

    而原本对凌甜意见颇深的姜遇,在经过这般疯狂的一个小时之后,待她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这不,他刚穿戴齐整,见凌甜暗戳戳地抹着眼泪,还给她抽了两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着眼角的泪痕:

    “媳妇儿,别哭了,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挪开你的脏手。”

    凌甜捂着胸口,因身体上的不适,又开始频频干呕。

    这一刻,她多希望季衍能够像过去那样,总会在她最需要她的时候挡在她前面保护着她。

    可惜,现在的季衍,甚至懒得用正眼看她。尽管嘴上总是说着希望她越来越好的客套话,可每每看到她备受欺凌,却再不肯伸出援手。

    “媳妇儿,我的手很干净呀,哪里脏了?其实吧,我觉得媳妇的身体更脏,看起来白白净净,实际上沾染了我不少的口水。”姜遇晃了晃自己白净的手,笑嘻嘻地道。

    “姜遇,你是成心的是不是?”

    凌甜心下愈发委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豆大的泪珠却不受控地落了下来。

    “媳妇儿,你怎么又哭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呀。”

    姜遇有些懵神地挠了挠头,想不明白凌甜有什么好哭的,随便安慰了几句,见凌甜依旧不理他,索性转过身子蹲在地上用口水滋地上的蚂蚁。

    凌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底里的怨气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性格和苏毓极像,即便是因为自身的缘故才走到了今时今日,还是习惯性地将过错推到了旁人的身上。

    正如当下,她依旧执拗地认为,她的所有不幸,全是因凌墨而起。

    想到凌墨已然成为了人人艳羡的战家千金,凌甜眸色愈发猩红,恨得咬牙切齿。

    “凌墨,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肆意侮辱的滋味!”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喑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好似困在囚牢中伤痕累累的异兽,一开口便叫人汗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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