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已经看出郁心宁情况不对,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曾管和他的人都清出包厢。
保镖快速关上门,从包厢中消失。
郁心宁嘴巴被捂住,她委屈的看着杰森。
郁心宁的眼睛很亮,跟星星样。
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眼眸中水汽氤氲,愈发的漂亮。
被她这样看着,杰森喉头微动,他警告道,“我可以松开手,但你不许乱说。”
她没有乱说,他的衣服里本来就藏了东西。
但为了能让杰森拿开手,她点了点脑袋。
他不说,她可以自己看!
杰森刚拿开手,郁心宁想要起身查看。
杰森快速扣住她的腰,“坐好。”
“我不舒服”
“你去沙发上坐着。”
杰森移动轮椅,带着郁心宁来到沙发旁,要将郁心宁放到沙发上。
“我不,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郁心宁一听到杰森要把她丢到沙发上,她立刻不干了。
她抱住杰森的窄腰,不放手。
杰森的动作因为郁心宁的话,停了下来,“你说想跟我在一起?”
“你能保护我,不让我被人欺负。”
“我们早晚要分开,你以后要靠自己。”
“我还没给你生孩子,怎么分开。”
郁心宁抬头,模糊的视线中,杰森那张脸愈发的好看。
她以前就想摸一下他的脸,试一下手感。
药壮怂人胆,郁心宁在意识越来越混沌的时候,她抬手触碰他的下巴,然后向上,鼻子、眼睛、双眉。
“郁心宁……”
杰森出声才发现,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偏生怀中的女人,并不知道他在极力的隐忍克制,四处乱碰。
杰森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是一个禁欲多年前的男人,有些东西一旦被撩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怕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会失控,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杰森把郁心宁扯出怀中,想要把她放到沙发上。
郁心宁一双柔软的胳膊跟蔓藤似的,箍住杰森的脖子。
“郁心宁,你松手!”
“不要,我就要跟你一起。”
郁心宁刚经过一场惊吓,杰森身上的气息让她安心,她不要跟他分开。
“这是你不清醒时的想法!”
她对他没有感情,是被迫跟他协议结婚,她希望等一切尘埃落定,她可以开启新的人生。
杰森加重手上的力道。
郁心宁吃痛,眼泪从眼眶中滚落,掉在杰森的手腕上。
杰森动作一顿,郁心宁抱住他的胳膊。
杰森,“你可以坐在我的腿上,等到医生过来为止。前提是,你不许乱动。”
郁心宁乖巧的点头。
不等杰森松口气,郁心宁肩头上的疼痛过去,她的意识又开始不清楚,身体又动了起来。
更过分的是,她的双手和唇上也用上了。
杰森扶额,他的自制力在郁心宁的动作下,逐渐土崩瓦解。
他将她压到沙发上。
此时的郁心宁,已经被药物控制,她不知道害怕和拒绝,她遵循本心,缠上他。
杰森看着郁心宁好似在诉说期待的眼神,他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郁心宁身体的不适,一瞬间好似找到了突破口,她生涩的配合着。
她的主动燃没了杰森仅剩的最后理智,包厢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先生,医生来了。”
保镖的声音传进杰森的耳膜,刺破了包厢内的柔情。
杰森猛然清醒过来,沙发下是衣料的碎片。
他刚刚在做什么!
杰森扯开郁心宁,用力捏了捏鼻梁,坐起身。
“先生……”
保镖又叫了杰森声。
此时,郁心宁的胳膊又伸了过来。
杰森不敢去看她,他弯身捡起沙发下的衬衫,裹到郁心宁的身上,用衬衫袖子将她的双手捆住,不许她乱动。
“杰森……”
郁心宁不舒服的叫了杰森声。
杰森看向地上的狼藉。
在别人眼中,他跟郁心宁是夫妻,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正常。
杰森本想收拾一下,听到郁心宁痛苦的声音,他抱过她,对着包厢外的人道,“进来。”
“是。”
包厢灯光明亮,保镖推开包厢的门,一眼看到杰森脱掉衬衫的上身,还有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保镖眼中闪过抹尴尬。
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去,他绝对不敲门!
杰森没时间去琢磨保镖的心思,他看向医生,“她的情况,保镖跟你说了。”
杰森说话的时候,手将裹在郁心宁身上的衬衫向下拉了拉。
杰森身材高大,他的衣服穿在郁心宁的身上,跟个半大的裙子似的,该遮的地方,一点儿也不会走光。
不知道怎的,杰森就是觉得她露在外面的长腿,太过晃人,想要用衬衫多遮住些。
“说了。”
医生是杰森专门请来临市,负责郁父的后续治疗,他医术精湛,见多识广,听到保镖的形容,很快明白。
他把医药箱放到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找到准备好的针剂,来到沙发旁。
“请杰森先生把夫人肩头上的衣服,向下拉一下。”
“好。”
杰森伸手,刚把衬衫向下拽了下。
包厢内的空调吹过,郁心宁倍感舒服,她拧了下肩头,衬衫从她的肩头滑落。
郁心宁不属于瘦弱那一挂的,她肩头圆润,分外好看。
杰森潜意识的抬手,遮挡住,他拿过医生手中针剂,“你们出去。”
“是。”
杰森先生这是不想让别人多看夫人一眼。
杰森受伤回到瑞士后,一直是医生在给他进行后续治疗,两人相处有一段时间了。
医生对杰森的为人有一定的了解,他应了声,拎着医药箱离开。
保镖本就因为打断了杰森而惴惴不安,他们闻言,快速从包厢中消失。
杰森学过一段时间的医,他知道如何打针。
他等包厢门关上,把药剂给郁心宁注射下去。
药很快起了作用,郁心宁的动作渐渐变缓,最后轻轻呓语着,闭上眼睛,沉沉的在杰森的怀中睡下。
因为痛苦,郁心宁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眼泪,她的脸红晕尚未完全淡去,粉粉嫩嫩的,让人禁不住怜爱心疼。
杰森伸手抹掉她睫毛上的眼泪,等她睡熟,他拿出手机,拨通保镖的电话,“去车上把后座位上的薄毯拿到包厢。”
五分钟后,杰森打开被敲响的包厢门,接过薄毯,裹在郁心宁的身上。
薄毯很大,能把郁心宁的身体全部裹住。
杰森看着裹成木乃伊,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的郁心宁,他一直微微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