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春燃撇撇嘴,“网上可到处飞了。”
慕笙不做声。
“你感觉怎么样?”黎春燃问,随时准备拍着肩膀说,兄弟我懂你!
慕笙回头,“挺好啊。舞蹈挺好看的。”
“你不觉得你被绿了么?”黎春燃问。
慕笙呼吸两下,正在以为黎春燃以为他要沉默的时候,他说,“没有。”
“还没有?”黎春燃拦着慕笙一通说,最后总结,“兄弟,你何必抱着这一个不放手呢?像你以前的,哪一个比不上那笙歌?”
“我知道她没错。”慕笙说。
黎春燃深呼吸,瞪着眼珠子,得,说了白说。
想走又憋不住气,对慕笙说一句,“有事你找我,兄弟我一定到。”
慕笙没说话。
黎春燃走了。
笙歌回家的时候,正好看见客厅里等着的慕笙。
笙歌烦,“怎么你又来了?”
“吃饭了吗?”慕笙问。
“吃了。”笙歌甩了包,扑到沙发上,将沙发上的人蹬开,自己霸占整个沙发。
慕笙起身,将餐桌上的罩子打开,“我带了一些菜。有八宝鸡、酱香兔、蒜爆凤尾和肉羹汤。你尝尝。”
笙歌挑眼,“你不嫌吗?不觉得我浪吗?”
慕笙摇头。
“啧。”
“错不在你。”慕笙轻声说。
“啥?谁有错?我有错?”
慕笙摇头,把人拉起来,“不是,你很好。”
笙歌起身,一边吃饭一边划拉手机找视频,找不到自己跳舞的视频。
嘿,哪个龟儿子删她的?
“吃饭就别看手机。”慕笙收了她的。
笙歌翻白眼,继续吃饭。
作了快一个月,笙歌有些作不动了。
身体止不住地疼。
毕竟缺乏锻炼,挥个刀就让她拉伤了,实在丢人。
笙歌病怏怏地躺床上休息,被慕笙接到他那儿休养。
偏巧黎春燃也来了,对笙歌一通冷嘲热讽。
“哟,这是打哪儿流产回来啊?刚玩上就流了,这速度快啊。”
“昨晚那个怎么不照顾你,让我们阿笙照顾,你腿得多长啊。”
“告诉你,少打阿笙的主意。接盘侠谁爱做谁做去,但你让阿笙来,没你好果子吃。”
笙歌看猪崽一般看着人,等他喘气的时候接话,“你倒是让他放手啊。”
“你少得意!”黎春燃气愤,拿了遥控点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正拨报本市一男自杀的事,并且将三天前煤气自杀的事说了一嘴。播报员连线了心理专家,心理专家认为是年轻一代承受能力相对较弱,但自杀是个别现象。
黎春燃故意将电视声音放大,口里幽叹着,“有些人不知命。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求过多只会是一个心伤的结果。保不准,啧啧啧……”
笙歌知道是影射自己,懒得搭理。
狗腿子,若老子武力在身,不打得满地找牙,你不知道是谁承受能力差,是谁心伤。
“怎么了?”慕笙从厨房走过来,调成了经济频道,调低了声音,“这类负面新闻少看。看多了容易杞人忧天。”
笙歌勾着嘴唇笑。
黎春燃白了笙歌一眼,暗自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