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张瀮根本不把苏溪放在眼里,很有可能他的身份比自已的岳父更大,他要惦记惦记。“呵呵,皇上你都不放在眼里,小心的小命不保。”

    “你现在都死在这里,你还有心思管我小命在不在,首先考虑应该是你自已,本官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带下去,明天行刑。”他直接判刑。

    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不高,“你这是越权,在没有经过刑部批准,你不能这样做。”

    “哼,刑部?”他竖着手指,摇了摇,这个的意思很明确,刑部算什么,这里他才是最大的。

    他只是这样说而已,如果追究下来,他也不好解释。

    “大人,这样做,不好吧?”

    “放心,这事我会处理,你现在主要去做的,是发出告示,跟城里百姓说明白,让他们安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快过冬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人,有人求见?”一个守卫过来禀报。

    “谁?”

    “他没说,他只是说你见了之后,就知道了。”

    “嗯,知道了,下去吧。”

    会是谁呢?在京城里他认识的人不多,怎么会有人来找?难不成是他们?

    他去换了一身衣服,去见一见不知名的人,来到大厅,只见他们几人已经坐着等他了。

    “几位你们来找我到底有和事?”他也不会对他们客客气气的,直接开门见山。

    苏余感到很惊讶,眼前这个人年纪轻轻的就有很大的权利了,难不成他是……他想都不敢想。他要试探一下,他到底是谁,“你是谁?这里的县令呢?”

    “呵呵,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吧?怎么你们不知道来访先要自报姓名?哪有一上来就问主人的名字,这很不礼貌。”想反客为主,我张瀮也不是吃素的。

    “好,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来呢,不是为了跟你扯这些没用的,你是不是抓了一个人叫做元开的人?”第一次较量,苏余已经败了。

    “你们还挺关心的吗?不好意思,我这里可不是什么,你要问,去别人那里问。”

    “你……”他忍住,尽量不发火,“好,好,你行,首先我叫苏余,是苏溪的次子,我奉大将军来你这里要一个人,明白吗?”

    “苏溪之子?很牛吗?我这里可不是你家后院,想要人就要的道理,如果你实在想要,不是不行,有一个办法,我可以放人。”

    看来,人的确是被他抓了,“什么方法。”顾不上他怎么说自已的父亲了,现在最主要的事,要出自已的相公。

    “三天后,斩首,尸体你们可以运回去,给他买一个好的棺材。”

    “什么?”有点站不住脚,“你把话说清楚点,什么斩首?”苏梅很是惊慌失措,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哥,我不管,你无论都要救出他,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她哭很大声,她一个女子的,失去了相公相当于失去活下去的信心。

    “放心,有哥哥在,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让你守寡的。”

    元开如果知道苏梅对他爱得痴情,他会不会回头,对她好呢?现在没有如果,真的有如果,他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你们二位是来当着我的面表演什么是兄妹情深吗?”张瀮看不过去了。

    “哼,我要看看他,问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你看是否可以?”苏余推开了苏梅,问张瀮。

    “可以,不过,我要和你们同行,省得你们不认识你。”说他年轻吗?的确年轻,说不年轻吗?他的心可比其他人坚硬无比。这次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姜的还是老的辣。这个方面,他还是要好好学习,如何处理这件事。

    张瀮带着兄妹二人来到关押元开的牢房里,苏梅看着牢房的环境很差,联想到自已的相公也被关押于此,心里不好受。苏余倒是觉得这里没什么区别,他知道牢房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并没有像苏梅一样有反胃。

    很快她就见到了元开,匆匆跑过去,手抓着牢房的门,“老爷,内人来看你来了,你受苦了,都怪内人不知情,让你……”激动流下眼泪,紧紧抓住的他的手,生怕他再次离她而去。

    “夫人,你怎么来,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回去吧。”他很是稀奇,平时她是大门不出半步,今个怎么会来这里,就是因为她大门不出半步,他才会变成这样,虽然这不是犯罪的借口和理由。

    “我不,你不在我身边,我会睡得不安稳,再说了,你是我相公,我岂不来看看你,还有你看,我带来了谁?”她抹掉自已的泪水,把苏余拉到他的面前。

    “二哥,你怎么也来了,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他也感觉到惊讶,他不是正在打仗吗?怎么会来于此?他有看了自已的内人,想到了什么。

    “你,真是不让我和父亲省心,你,唉,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他还想问,可看到张瀮就在身后,也不敢问,生怕他起疑心,毕竟他叫什么还不知道,万一捅了刀子,那可麻烦了,他必须谨慎。“大人,可否让在下多跟他多聊几句?”

    “请便。”说着他离开了,在他看来,是一件平常的事而已,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苏余看到张瀮离开之后,虽然隔着说话,但人也没有被什么东西锁在身上,什么都很方便。

    “好了,他走了,在我两人面前不要给我有什么隐瞒,否则休要怪我。”

    “是,二哥说的是。”

    “说吧,你做了什么,让他这样对你,还有他是谁?有没有对你严刑逼供?你都说了什么?”

    “他叫张瀮,二哥,不是小弟瞒你,而是不敢说,是怕等你们走后,他又……”他装起了可怜,他故意掀开自已的衣物,让苏余看到自已身上有很多伤口。

    “啊,你怎么来这么的伤,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她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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