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启禀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脉 >第十章 女言官死谏当场
    “说完了吗?”

    “回皇上,已诊断完毕!”

    “看完就退回你的座位吧,你在给朕的下巴号脉吗?”

    刚才不是很乐在其中吗?

    鸣竹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又散漫的笑。

    他笑着,退下了台阶。

    怎么回事?刚才他那一笑,让朕的心砰砰直跳。

    女皇身边的一位女官郑重其事地跪在了大殿之下,面色沉重的说:

    “刚才这位奴才犯了皇宫禁令,陛下,您应该按规处置。”

    “这——这——”

    一边的太上皇发话道:

    “什么禁令不禁令的。禁令是死的,人是活的。

    怎么动不动就是按规处置,按规处置,我最烦这样死套套,死板的处理问题啦。”

    太上皇说完话嘴巴撅得老高,就像是没有要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鸣竹看到他的神态,觉得煞是可爱。

    那位女官一板一眼,上纲上线地说:

    “按照我们玉颜国的国规,男人不能平视女人;

    男人见到女人要低头回话;

    男人与女人不能平起平坐;

    玉颜国后宫的所有男人,都不能踏上女皇的朝堂,更不能踏上御座台阶;

    所有的男人都不能对女皇动手动脚,否则就是斩立决。请按宫规处置他。”

    咚咚咚······说完她就磕起了血头。

    “请皇上遵从宫规,处置鸣竹!”

    “请皇上遵从宫规,处置鸣竹!”

    “请皇上遵从宫规,处置鸣竹!”

    ······

    这位女言官身后的所有奴才、宫女、侍卫,都在高声请旨!

    “皇上若不处置这个大逆不道的奴才,下官身为言官,谏言不成功就应该死谏。

    下官不能再伺候皇上了,下官要先行一步,请皇上万万保重!”

    说完,这位女言官爬起来就一头撞在了柱子上,血流一地,她倒在了血泊里。

    还玩死谏这一套?顽固,愚忠!

    鸣竹嘴里骂着她,边跑边扯下了自己的衣带,揉成一团,压在她额头出血的地方。

    并大声喊:

    “拿条厚毯子来给她盖着,不能让她的身体冰凉下去。”

    女言官尚有一一丝气息,她艰难地睁开眼睛,一看是鸣竹。

    她用微微抬起的手指着他,说:

    “你·······你······”

    话没说完手臂滑落下去,人也断了气。

    “她到死都不领你的情,你还热情的抢救她,干嘛?”

    一道清脆的女声回响在大殿内。

    爬在地上的奴仆又高声喊:

    “拜见大凤女。”

    大凤女?女皇的姐姐或妹妹?

    鸣竹抬起头来一看,是她——女皇的亲姐姐玉尧,跟女皇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养眼,耐看。

    就那个0.01%的差别,除过这里的太上,也许就是自己知道了。

    罪魁祸首来了,绿了朕帽子的人来了。

    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是听闻自己的心上人鸣竹有难了?匆匆来解救?

    女皇心里连连续冒出来了好几个问号。

    自从有了凤胎的存在,女皇再遇到她这位姐姐,浑身不舒服,心里的那根刺是扎得越来越深。

    这三个当事人通通在场的相遇,今天还是第一次。

    这位大凤女比他的哥哥玉润凤子就地位高多了,女尊男卑呗。

    鸣竹放眼望去,这位玉尧大凤女。她的着装出乎意料——一身男装。

    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女人家的首饰,显得英俊潇洒又干练。

    玉姓女儿个个貌美如花,而这位大凤女的装扮更是别出心裁。

    自甘卑贱?亦或是跟自己一样,骨子里有一股须眉男儿情怀?

    鸣竹想,大概齐自己在这里找到了知音。

    她的行为举止显得丢二郎当,随便朝那些跪拜一地的奴仆们抬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她目中无兄,直接走向了母皇的身边,挨着她老人家的身子就坐在了御座上。

    “这里如此热闹!母皇和皇上也不知会我一声。”

    太上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溺爱地说:

    “若是女言官死谏得迟一点,她这会儿肯定会谏言:大凤女的服装不符合国规。

    男人在我们国家里有多下贱,你不知道吗?

    你怎么打扮成贱人模样?也不怕侮辱了我们玉姓凤脉。

    身为大凤女,你应该以维护国家形象为己任。怎么老是要穿一身男儿服装?

    作为女人要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穿衣打扮要符合凤女的雍容华贵,行为举止更要彰显凤女的气度风范。你倒好,整天像个野小子!”

    “母皇——就别说我了。有什么热闹的事情继续进行吧。”她挽着母皇的胳膊撒了个娇,总算是给太上皇的絮絮叨叨画上了的句号。

    啧啧······你说男人不值钱,死了一个女人也是这么不值钱。

    就在刚才,一个正直无私的女言官碰死当场,空中还漂浮着血腥味。转眼,又是母慈女孝的亲热场景,无情最是帝王家!

    咳咳~

    鸣竹清了一下嗓子,开口道:

    “启禀太上皇、皇上、大凤女、凤子,在下园艺局奴仆鸣竹。针对晨丹掌事官的污蔑,做出以下澄清:

    在一个月前,颜夕贵妃他——跪贵脚踏贱地,进入了奴家住的园艺局黑屋子。

    说是自己的眼珠手链少两只就能收口,所以他看上了奴才的眼珠,就要剜取。奴的小仆人小兰,他勇敢的扑了上来,替奴献上了眼珠······”

    “皇~上~”一句娇滴滴的话打断了鸣竹的陈述。

    “妾身有话要讲!”

    “并非是妾身飞扬跋扈,非要剜取他的眼睛。是因为听下人说这个奴才怀了野种,给陛下戴了绿帽子,替您不值、气不过,就想去惩治他一番。”

    哪壶不开提哪壶!

    “而且,听闻眼珠子手链戴在手腕上可以使人耳聪目明,妾身就想为您做一条眼珠手链,所以······”

    你有身孕了?

    大凤女不顾众人在场,非常失仪地向鸣竹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女皇厉声问道:

    “奴才鸣竹,让你澄清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儿,扯一个月前的事儿干什么?”

    “启禀女皇,不说一个月前的事儿,就很难说清楚今天早上的事儿。

    因为有一个月前颜夕贵妃种的因,才有我们主仆三人今天收的果。”

    “长话短说。若是有半点隐瞒,宫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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