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是什么。”秦老意味深长地笑着。
段远嘴角扯了扯。
这老银币，总是换着在法子来试探。
“这是要命的东西，抢到了灵兽也不会是我的。”段远摇了摇头：“况且现在全球的灵气复苏程度，支撑得了灵兽生长吗？”
“支撑不了，所以灵兽幼体哪怕有，最后能够活下来的也只有一头，而且要击杀母体才行。”秦老直言不讳：“这任务很危险，但功在千秋，只要我们能够掌握一头灵兽，那么在未来的顶端博弈之中，就会掌握绝对的优势。”
“三品是最高限制？”段远问。
“嗯，超过三品，灵兽母体就会产生警惕，直接攻击。”秦老说道：“其实各方势力也已经谈好了，只要灵兽幼体到手，就会直接运用大杀伤性武器灭杀灵兽，这一次是全球性的。”
“宗门他们呢？”段远问。
“在这一次行动中，他们是伙伴。”秦老说道。
段远快速搜刮着脑里面的记忆，他并没有找到关于这头灵兽的信息，也没有任何一方使用拥有灵兽的印象，可见这次的行动还是失败了。
现在这个阶段想要染指灵兽，简直是痴心妄想。
段远心中了然，但却没有说破，反而是开始讨价还价：“我可以答应，但条件得再提一提。”
“说。”秦老爽快道。
“我要江南市。”段远说道。
“两千万人口，你也敢要？”秦老笑骂道：“你要得起么？”
“特别行动组张春，勉强达到二品，真打的话，我能打他十个。”段远淡然道。
“现在人手不足，能够派下来……”秦老说到一半，忽然话锋一转：“你敢要就给你，只要涉及灵气复苏的事件，江南市内部由你调度，但其他地方需要支援，总部要有调度权，包括让你出手。”
“每年一次。”段远竖起一根手指。
“你个人是每年一次，但张春，叶凯，谢林和王瑾雯要优先服从总部的调度。”秦老说道。
“成交。”段远点头。
“成交。”秦老应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江南市负责人，但我还有一些善意的提醒，你想不想听？”
“洗耳恭听。”段远笑。
“你的活跃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现在又当了这个负责人，权力是大了许多，安全也更有保障，但同时也是将自己放在火上烤。”秦老笑着说道：“总部不会希望看到有脱离他们掌控的人崛起，各大宗门也不会坐视一个新的山头建立，尤其是在南方根深蒂固的化羽宗和玄阳宗，你在他们眼皮底下当负责人，他们未必会乐意。之前你是小人物，而且是在总部的庇护之下，现在你独立决策，总部那边也有看你不顺眼的人，威慑力就大大减少了。”
段远明白秦老的意思，他先前杀了玄阳宗和化羽宗的人，又彻底的毁掉了化羽宗的大阵谋划，可以说是彻底将这两大宗门给得罪死，要不是法徒局用上层的力量顶着，段远恐怕要麻烦不断。
秦老这是在提醒段远。
“谢谢秦老了。”段远从容一笑：“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争取时间可以让我更好的发展，但那边也不是闲着的，不是吗？”
“没到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没有人会知道会如何。”秦老笑道：“你如此年轻，却有这种心性，很难得。”
“还有，你要的冰灵石不太好带走，我让人打造了一间练功房给你，你在这里修炼也方便，保密性和安全性有保证。”秦老说着，双眼闪过一抹光芒：“在这里，你可以不需要担心安全，我秦万九可以向你保证。”
…………
秦万九离开之后，段远立即就去了那间练功房之中修炼。
系统的存在，让段远可以很好的炼化吸收冰灵石之中散发出来的灵气，他的系统在缓慢的跳动着。
0.2%，0.3%……
到了0.5%的时候，段远就感受到一股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寒意，浑身颤抖不停。
这是吸收到了极限的表现，下一次吸收，至少得再隔六七天。
冰灵体的改造显然没有先天灵体那么容易，但对段远来说，现在拥有了先天灵体，即便是不进行冰灵体的改造，他也可以很快的提升实力。
从练功房里面出来，段远去到天台进行常规的吐纳。
先天灵体的修炼速度要比之前快好几倍，每一次呼吸吐纳，段远都能够感受到体内的灵气在冲击他的经脉。
“现在天眼窍已经完全开窍，天言窍也达到了二炼的水平。”段远对自身的实力做出判断，开始思考下一步的修炼方案。
法徒天眼窍开窍之后，修炼的道路就出现分支。
第一是继续修炼下一个天言窍，提升修为。
第二则是寻找养窍之灵，填充天眼窍。
养窍之灵，是法徒最有杀伤力的手段，可以将成魔成灵的物件藏于窍中，用自身的灵气蕴养，结合自身的修为力量和灵魔本身的特质，形成特殊的攻击手段。
养窍之灵千变万化，是对战之中出其不意的最佳手段。
而且，前世的研究指出，养窍之灵的强大与否决定了法徒的高度，而养窍之灵一经选择，就再也没有办法改变，需要慎之又慎，前世很多有天赋的法徒，就是因为一开始选择养窍之灵的时候过于随意，导致后续发展很快就碰到了天花板。
重活一世，段远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选择养窍之灵。
事实上，对于天眼窍的养窍之灵，段远心中已经有了选择。
即将在江南出世的剑魔！
只要在剑魔还没有诞生自我意识之前找到它，就能够直接将其炼化进入天眼窍，到时候段远本身就携带者一个堪比世界巅峰高手的剑魔，实力上限极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