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走路去镇上,多不合适,就让我送您到市里吧?”大牛几乎哀求着。

    程风淡然一笑:“这段时间,我有点飘飘然了,以这样的心态去省城,见大人物,搞不好就要出事。所以,我一路走过去,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这是好事。”

    “放心吧,你知道我的功夫,这点路不算啥!”程风呵呵笑道。

    大牛拗不过,只好任凭程风孤身上路。

    一路到镇上,什么事都没发生,上了中巴直奔市里,坐上火车上省城。

    不是旺季,火车上人不多,摇摇晃晃的感觉挺舒服。程风一边饶有趣味地欣赏风景,一边打量着旁边的人。

    对面坐着一对中年夫妻,小心谨慎,男人面上苍老疾苦,显然是久病。

    程风笑笑,攀谈道:“这位大哥,身体好像不是很舒服?”

    妻子有些警惕,倒是佝偻地丈夫苦笑道:“可不是吗?为了我这病,把个家都毁了!死又不能死,活又活不了,我真是……”

    一个大男人,一句话眼泪就下来了,妻子也跟着抹眼泪,凄苦溢于言表。

    “那是什么问题,能让我看看吗?”程风温和地道。

    “你?”妻子有些不信,拉了拉丈夫的胳膊。在医院,听病友说多了骗子的事,这个主动攀谈少年,实在不能不让她心疑。

    丈夫苦笑,无谓地伸出胳膊,显然不抱任何希望。“没用的,县里、市里、省里的医院都看过了,说什么病的都有,就没个一样的,也没个准的!小兄弟你是医生?”

    “跟师傅学了点中医,在乡下做个医生吧!”程风点头笑道,伸指搭上了丈夫的脉门。

    嗯?程风脸色变了。

    “小兄弟,怎么样?”丈夫不抱希望的问道,只是眼里的闪光,表明他多么期待意外的惊喜。

    程风若有所思,有古怪呀!运起真气,由脉门渡过一股阳和真元,直入那位丈夫的心肺丹田。

    “啊!”久病的丈夫惊得一跳,张嘴叫出声来。

    “孩他爸,你怎么了?孩他爸,你怎么了?”妻子以为发生什么事,急得大叫,:“我老公怎么了,你把我老公怎么了?”妻子看着程风,又哭又叫,整车厢的人都注视过来了。

    程风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气急的妻子,只是朝她丈夫点点头,松开了手。

    “当家的,怎么了?你怎么了?”妻子急忙问道。

    “舒服!舒服!暖和,好暖和!”久病的丈夫愣愣地,喃喃地道。

    忽然,转向程风,枯瘦得皮包骨的双手,急切无比地抓着程风的胳膊道:“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手法?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我是什么病吗?能治吗?”

    程风不说话,笑着点头。

    那妻子惊疑无比,丈夫病了五六年,就没说过暖字,大太阳晒着还抖个不停,怀里揣壶开水还叫冷。“真暖了?真好了?”

    那丈夫不回答,只是焦急地拉着程风,连连追问道:“小兄弟,小神医,我是什么病,真能治吗?”

    程风点点头,斟酌措词:“你这病,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能治!”

    心口丹田的暖意还在,那丈夫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急忙道:“是什么原因?小兄弟救救我,求你了,我就在家破人亡了!”说着,一张久病的黑脸凄苦无比,泪如雨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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