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雁山像是上瘾了一样，抱着她又亲又啃，好像她是有多好吃似的，最后还是楚衔月先喊的停。
再亲下去，她舌头都要断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阿母知道我出来了，回去晚了她要问的。”楚衔月将自己被弄乱的发丝捋平，小脸红扑扑的，声线微颤，又娇又媚，像是无意的诱惑，让人恨不得将她按在怀里狠狠欺负。
事实上，在项雁山眼里，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在引诱犯罪。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很多事都是这样，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走的就没那么艰难了，项雁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确定楚衔月没有表现出抗拒情绪后，他从背后将楚衔月抱在了怀里，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耳朵尖。
楚衔月笑了起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变得这么粘人？”
“如果是和我待在一起的话，伯母应该不会生气。”项雁山小声说，两家长辈巴不得他们俩明天就定亲，这几天吕夫人都找他谈好几次话了。
楚衔月有些心虚：“呃……她现在对你的印象可能没那么好。”
“？”
楚衔月将那天王夫人的话和态度转述给了项雁山。
听完后项雁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那天项雁山虽然说在墙后偷听，但除了楚衔月故意放大音量说的那句话之外，其他听得都不是很清楚，更别说听完楚衔月的话之后他脑子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了，哪里有心思去听王夫人说了什么？
“咳，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本意不是这个……”楚衔月艰难地为自己辩解。
楚衔月：“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下可如何是好，要不按着他再亲一顿消消气？
“怎么会？”项雁山笑着看了她一眼，率先推门出去，楚衔月只听见他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项雁山送楚衔月回去，两人并肩走着，低声说着话，小红十分自觉地不远不近跟在后面，不去听两人的八卦。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二伯父叫你来看我，你到底还会不会来？”楚衔月仗着自己的衣袖宽大，故意去勾项雁山的手指，马上要被他抓到的时候又缩回来，下一次还去勾，乐此不疲。
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如此无聊的游戏，于蜜意正浓的两人却是有趣地紧，楚衔月想玩项雁山就陪着她玩，一遍又一遍地去抓她的手。
跟在后边的小红和楚衔月脑子里的小彩虹：……杀了我吧。
“我不知道。”项雁山如实说道，“如果是现在的我，一定会去找你，但当时的我真不好说。”
楚衔月揶揄道：“看来你也知道那个时候的你脾气臭啊？”
项雁山这一回精准地抓住了楚衔月的手，捏了捏，“以后不会了。”
两人已经到了院门口，自然地撒开了手，楚衔月跟他道别后就走了进去，结果发现项雁山也跟进来了。
对上楚衔月疑惑的目光，项雁山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你们明天就要回余杭了，定亲的事情……不应该和伯母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