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被搞糊涂，却真的不清楚在他身边的栗漾，到底是真的栗漾，还是顶了栗漾名字的冒牌货！
还有，监狱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栗漾！
栗漾……她到底是谁？
……
栗漾不确定在傅氏办公楼附近这里，有没有蒋夫人安插的眼线，她一再梭巡后，确定没有发现异常，她把棒球帽的帽檐压低，以极低的存在感，往外面走。
栗漾找到和凌枭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凌枭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等栗漾进门过去凌枭的位置那里找他时，凌枭站起身，看着一身刻意打扮的栗漾，皱眉问她：“你被人跟踪了？”
“……”
栗漾稍稍抬起了一些帽檐。
看了眼凌枭后，她再度压低帽檐。
“没有，有点别的事情。”
栗漾没有说实话，不光是她不想把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和凌枭说，也不觉得有和他说的必要。
所以随便敷衍两句，也就过去了。
落在在桌边一侧，栗漾没有心情点咖啡，待前来询问是否要点东西的服务生离开以后，她神情严肃的问：“凌枭，我想知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你肆意侮辱我母亲和我，是不是因为你知道关于我妈妈的事情？”
“……”
“凌枭，我现在想知道全部的真相，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
所以，即便是凌枭现在对她说话，是假话，也好过她什么事情都不清不楚！
凌枭手里拿着咖啡杯的杯扣，看栗漾神情笃定认真的模样，他拿捏杯扣的手指，死死捏紧。
再把手里的咖啡杯放下，他双手交握在一起，沉思了好一会儿后，问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调查些什么？”
“……”
“我没有想插手，也没有想阻拦的意思，我只是……想确定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是否安全！”
凌枭看栗漾的目光，深刻且认真，和他以往纨绔的形象，判若两人。
栗漾对视凌枭，看了他几秒后说：“安不安全，我都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要得到一个真相！一个让我就算是再回到监狱里，也无憾了的真相！”
凌枭眉头死死皱着，问她说：“拿你母亲威胁你的人，到底是谁？她是救你出监狱，找人帮你顶包的人吗？”
“……”
“栗漾，我不管你到底在干什么，又想干什么，这个节骨眼上，我希望你可以对我坦诚。”
栗漾微抿了抿唇角，沉吟了半晌后说：“如果你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是建立在让我对你坦诚的立场上，那么不好意思，我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