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少帅的幸孕逃妻 >第160章 船上有什么
    第160章船上有什么

    夜深了。

    白日喧闹的商业街,此刻冷冷清清。

    地面上的井盖松动,一个人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爬出来。

    阴森的月光照亮他仅剩的一只眼睛。

    沈羽吐了一口唾沫,还好他今天躲得快,没想到姓雷的那女人这么机灵。

    男人在夜色中的阴影里疾行。

    吴公馆里。

    徐乃心的房间还亮着。

    她坐在梳妆镜前,喷着睡前的香水,满室香氛。

    按理说,丈夫吴游才死不久,她一个未亡人不该活得这么活色生香。

    可她还穿着藕荷色的吊带睡裙,很精心地烫了卷发。

    桌上摆着两杯威士忌,很明显在等人。

    风“吱嘎”一声,把窗户吹开了。

    徐乃心低头一笑,沈羽从后面抱住了她,像吸血鬼一样狠狠地咬了她嫩白的脖颈一下。

    “你不是出门探消息吗?”徐乃心闭着眼睛享受,鼻子哼了一声,“是不是失败了?我早就说过,你别寄希望于罗鸣奇兵败后的最后一招,什么蛊虫,笑死个人了。厉堇元已经回城这么久,肯定和那狐媚子久别胜新婚,要中招早就中了,一直没事,肯定已经被化解了。”

    听她笑意盈盈,沈羽更是愤懑地折腾。

    徐乃心的脸上媚意欲滴,手搂着沈羽的脖子:“如今你打算怎么办啊?算日子,你那几艘迷惑行踪的船就快靠岸了,到时候他们发现船上没有你,一定会猜到你还在金城里,重新翻个底朝天的。”

    “小寡妇舍不得我是不是?”沈羽笑。

    徐乃心微微眯着眼:“如果不是吴游伤了我的心,你那时又经常来吴公馆看你妹妹沈夏娟,你以为你能得到我?”

    沈羽也庆幸,当初罗鸣奇兵败,自己能够顺利逃脱满城围捕,多亏了她。

    沈夏娟因为与他有关,一举一动都被盯得紧紧的,根本帮不了他。

    谁也没想到,吴公馆内,真正与他关系紧密的其实是徐乃心。

    沈羽低下头,重重咬着她的耳垂:“小寡妇放心,船靠岸时,才是我真正的翻身仗。”

    “翻身?船上有什么……”徐乃心正要再问。

    沈羽却已封住她的唇:“男人的秘密,你不要多问。”

    南洋,风平浪静。

    夜色之中,一个渔港灯火通明。

    港口的看守人本来瞌睡兮兮的,但一看清楚新入港的大船是华夏金城始发的,顿时醒了过来,急促地吹起了口哨。

    一时间,渔港的守卫全部聚集,兴奋地盯着这艘船,呈包围之势。

    南洋语音调尖利。

    他们议论的是,这艘船上说不定藏着那个有史以来最值钱的通缉犯,可以换一千两黄金。听说别的几个港口都没有找到,那肯定就在这一艘上面了。

    为首的壮汉手里拿着一张沈羽的画像,船上每下来一个人,就要被抓着头发仔细地核对一番。

    乘客们多有怨气,却怒不敢言,只盼着早点通过。

    日出时分,整船的乘客和船员都下完了,守卫们还是没有找到与目标人物相似的,不由有种到手的黄金飞了的愤怒。

    唯一有个算命的瞎子有点嫌疑,守卫头子用蹩脚的汉语问他是不是沈羽?

    瞎子脱下墨镜,诚惶诚恐地自证清白:“各位大爷,老朽是天生双眼看不见,你们不是找的一个后来被捅瞎眼睛的男人吗?我不是啊!”

    守卫头子不信,打算把瞎子绑起来,送回金城试试运气。

    瞎子离开金城,是为了逃债下南洋,此番好不容易逃回来又被送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连忙大哭大喊:“船上还有人!还有人!我耳朵灵,听到货舱有古怪!”

    守卫们精气神又是一震。

    货舱门打开,一个十米长宽的大木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木板与木板之间有缝隙,是为了呼吸透气。

    里面人影攒动。

    一双小鹿一般的圆眼睛,望着忽然强烈的光线,可怜兮兮地落下泪来。

    此时的金城。

    贺知知辗转反侧,她睡不着,索性披着衣服起身,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幅地图出来。

    她拿着笔,画了几条线,然后又咬着唇在空白的纸上写写画画地算。

    赛铃听到动静后起身,见贺知知这副努力的样子,笑道:“小姐,您这是在熬夜写情书吗?”

    她只看到纸笔,还以为贺知知是半夜闹相思,毕竟最近小姐与少帅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贺知知没听到赛铃的揶揄,正算完了喃喃道:“算航程,应该都到了啊?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

    她果断拿起了电话,心中犹豫了一下是拨向军区的士官公寓,还是帅府。

    这两个地方,厉堇元都可能在此过夜。

    最后拨向了前者。

    很久都没有人接。代表他今晚没有休息在这里。

    贺知知有些低落,正准备挂了电话,重新拨向帅府。心里已经打起了草稿,如果是帅府里的鄂东娇先接了电话,自己应该怎么措辞。

    她越想,心情越糟。

    她的心情已经从想要问厉堇元有没有沈羽的消息,变成格外在意厉堇元口口声声让她提防鄂东娇,然而他自己却歇在与鄂东娇同一个屋檐下。

    “谁?”电话那头响起冷冷的声音。

    贺知知一惊:“你没有回帅府?”

    厉堇元的声音顿时带了几分温柔地打趣:“这么晚,我还以为是谁有胆子打扰我。结果是你在查岗吗?”

    “我……我不是来查岗!”贺知知想要辩解,却觉得自己方才那句话的确多少沾着些醋意。

    但是,他一个人独居,她的心里有小小的欢喜。

    一个男人身心干净,在追求的过程中,显得诚意十足。

    “我是估算着日子差不多了,沈羽的那几艘船应该都靠岸了,有他的消息了吗?”贺知知面红耳赤地岔开话题。

    “有的,今晚刚传来的,本来打算明天见你时当面告诉的。”

    “那到底是什么消息!”贺知知屏住呼吸。

    “船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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