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回裕王府,江管家会将这个事情有板有眼的跟凤邑宸禀报了,去忠王府有担心人多眼杂。

    二人索性去了茶馆去聊聊天,喝喝茶,看看路上的妞。

    尹默司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其实也没林墨什么事,偶尔露个脸说几句话就行,心情好了就去学堂那边开堂课,平时都时李文卿在课堂教学。

    好在他跟着林墨也学了半年多的医理,对上那些小白绰绰有余了,偶尔有些不懂的,他也会留着请教林墨。

    林墨这个钱赚的很是舒服,操心是尹默司的,赚钱却是她的,甚至挂牌老板都是她。

    茶香四溢,林墨看了眼杯子里冒着热气的茶水,把目光移到江涵的脸上,又有些难以接受的别开脸,“我总觉得忠王这副皮囊有些……贱样!”

    “巧了。”江涵倚在身后靠背上,一只脚踩到椅子上,边嗑着瓜子道:“老子也这么觉得,所以老子让下人把镜子都给扔了,眼不见为净。”

    难以想象,一个人嫌弃自己皮囊到这个程度,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林墨仔细打量了一下忠王的这副皮囊,到也不能说不好看,只是过于纤瘦,脸上都没有几两肉,看起来略显刻薄阴险一下。

    关键吧,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刻薄,笑起来,就显得贱兮兮的。

    江涵吐出口中瓜子皮,对林墨挑了挑眼角,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信口道:“你听说了吗,后宫变天了。”

    林墨好久没进宫了,也没有去过将军府。她每天除了在府里陪着凤邑宸和孩子,就是闷头在药房看医书制药,没有听到皇宫里的任何消息。

    她趴在桌子边,托腮看着江涵随口道:“后宫什么时候平静过,出了多大的事能算得上是变天?”

    江涵嘴里嗑着瓜子,一个瓜子刚嗑出来,瓜子仁从唇边掉到了地上,他低声骂了声:“艹!”

    “不就一颗瓜子仁嘛,你这暴躁的脾气倒是一点没改。”林墨坐正身体,抓了一把瓜子给她扒,“说说后宫怎么了?”

    江涵把手中的瓜子扔回盘子,喝了口茶道:“太子查到皇后身边伺候了多年的嬷嬷一直在皇后的饮食中动手脚,所以才导致皇后这么多年一直缠绵病榻,深扒下去,你猜这嬷嬷是谁的人?”

    林墨把扒好的瓜子仁递给她,“谁的?”

    “贤妃的。”江涵接过林墨手中瓜子仁,全部放进嘴里,道了声:“这么吃才香。”

    林墨没有说话,微微蹙了蹙眉若有所思,手上剥瓜子的动作变得有些缓慢。

    江涵见状,拍了一下桌子提醒她回神了,“你说这些女人真恐怖,这后宫比战场的招阴多了,据说皇帝老儿当场大怒,要将她打入冷宫,这贤妃一听就急了呀,拉着皇帝老儿的衣摆哭诉,这都是淑妃那个女人让她这么做的,甚至还供出了你老公他妈也是被她们害死的……”

    听到这,林墨怔住了,江涵接下去的话林墨没有认真听。

    她在想这事凤邑宸知不知道,亦或者这件事跟凤邑宸有没有关系?

    再或者,凤邑宸是不是故意带她去的皇后宫中的?

    “诶,你有没有听老子说?”江涵见她失神,十分不满的从她手中把瓜子仁拿走放到嘴里。

    林墨回神,拍了拍手心,“刚有点走神,后来怎么了?皇帝怎么处置了贤妃和淑妃?”

    江涵往她手中抓了一把瓜子,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接着扒,“后来,贤妃被贬,永久禁足在贤祥宫,淑妃本欲贬为庶人的,她那个儿子楚王在皇帝宫前跪了三天三夜,皇帝开恩将贤妃赶出了宫,据说住进了楚王府,永生不得入宫,也没有了任何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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