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我的铁刀不见了

    桑尤猛然想了起来,就想向外冲。

    莫青罗一把扯住他摇了摇头:“急什么?部落许多人都觉得你对她下手太毒辣。”

    “如果真有问题,应该让所有人亲眼看到,而不是由你的嘴里说出来。”

    “你是说?”桑尤迟疑地说。

    莫青罗点了点头,正色说:

    “那天晚上,我们亲眼听到凤珂与人接头,他们商议的,就是我们的神兵与仙丹。”

    “仙丹是不可能的,因为没人能从我手上偷得了仙丹。”

    莫青罗淡笑一笑,笑容从容而危险:“但铁刀,部落中拥有铁刀的族人多了去。”

    “明天把全族人全召集过来,问下他们的兵器在与不在?就知道了。”

    “好,你说的有理,就听你的。”

    桑尤说着,也躺到了她的身边,刚才才吃了灵丹,他的精神尤其振奋。

    干脆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阿罗,我睡不着,不如我们干点好玩的事情——”

    “我才不要——”

    莫青罗话音未落,嘴巴已经被人封住了。

    一帘月色如水,窗外花枝横斜,夜风轻轻拂过,几片花瓣被屋内的尖声震得簌簌落下,洒了一地。

    待天色大明,部落才慢慢升起了炊烟。

    桑尤神情气爽地出石屋之时。

    仓吉与几个组长都已起来,正在分配众勇士与雌性的活。

    桑尤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问仓吉与米问。

    “昨夜偷袭之事,有没查到有哪一个勇士少了什么?”

    仓吉摇了摇头,众多勇士闻言也是摇头。

    米问说:“今天早上就问了他们,问他们身上的铁刀是否有失,没有,什么事也没有?”

    “所有人的兵器还在?”

    桑尤惊讶地问。

    众勇士点了点头。

    他们纷纷表示,铁刀就是他们的生命,一直佩在身上,从不离身,没有闪失。

    桑尤扫了众人的腰间一眼,拥有铁刀的百余名勇士都站成一排。

    仔细看去,并没哪个有什么不同。

    难道他与阿罗猜错了?不是那个雌性搞的鬼?

    他忽然说:“有谁去凤珂的屋里看过?她人还在不在?”

    “她昨天伤得如此之重,都快要死了,不会是他吧?”有人吃惊地问。

    仓吉与米问见桑尤特意问起凤珂,只想着肯定有他的用意。

    想想便叫了四名勇士过去凤珂的草屋看看。

    四名勇士虽然觉得他们小题大作,但还是去了。

    不一会,四个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

    有人大叫失声:“她死了——她死了——”

    众人闻言不禁一怔,情不自禁看了桑尤一眼。

    这么说,首领昨天那一脚,把人踢死了?

    几个与凤珂交好的勇士脸色有些黯然。

    有人情不自禁问:“凤珂死了?”

    四个跑回的勇士拼命摇头。

    一名勇士说:“不,凤珂没死,凤珂不见了,她的阿姆死了——”

    “凤珂不见了?她的阿姆死了?”

    桑尤觉得吃惊,昨天他出手,自己的力道很清楚。

    踢向凤珂的一脚,绝对比踢阿姆的力气大得多。

    怎会是凤阿姆死了,凤珂不见了?

    当然,他也没想到凤阿姆的年纪与凤珂的年纪的差异。

    其实两人的伤是差不多的。

    “走,过去看看。”

    桑尤与几个组长带着一众勇士浩浩荡荡地走了过去。

    阿朱才勉强醒来,打着呵欠走出草屋。

    当她看到几百勇士气势汹汹地向着她走过来,不禁面色大变。

    她双腿都吓得直发抖,人都站不稳了。

    却见首领与几个组长走到凤珂的草屋前,细细看去。

    果然,草屋只躺着一个老雌性,估计已经死去多时。

    米问看了桑尤一眼,轻声说:“首领,估计你昨天的一脚,她受不了,夜里才死了。”

    桑尤抿了抿嘴,看了看四下一眼:

    “那凤珂呢?她的伤应该比凤阿姆还重才对?她的尸首在哪?”

    仓吉却站了起来,他刚才给凤阿姆检查了一下。

    鼻息肯定是没有了,胸口心脏也没了跳动。

    尸首早已僵硬,他习惯性按莫青罗所教,按了一下颈间的大动脉。

    一摸大动脉,他马上发现喉结的不对劲。

    闻言他忽然大声说:“不,凤阿姆不是被首领踢死的,是有人拧断了她的喉咙——”

    “什么?”

    有人惊叫失声,仓吉几人却出了草屋。

    他左右看了看,正见阿朱站在草屋前张望着。

    便温声问了一声:“阿朱,昨夜有没见着凤珂?”

    “有,她昨夜还跑到我屋里来,还陪我睡觉呢.”

    “她在你的屋里?”

    桑尤吃惊地问,阿朱却惊得连连摇头:

    “不,她不在,不知道她去哪了,她明明说害怕,要陪我一起睡,但我醒来后,没有见她。”

    几个组长的神色有些凝重。

    仓吉下意识便问:“阿朱,昨夜凤珂过来陪你,她情况怎么样?是不是不好?”

    阿朱皱了皱眉头:“没有呀,我觉得她很正常,说话也正常,没有不好的。”

    众人不禁大为不解。

    另一边的阿溥弱弱地说:“昨夜凤珂也来了我的草屋,但我觉得她不似受伤,说话走路都好好的。”

    桑尤不禁眯起了双眸:“竟有这回事?她昨天明明伤得比凤阿姆更重,一夜未过,伤就好了?”

    仓吉忽然问:“你们的屋里有没少会么?对了,你们的兵器还在不在?”

    阿溥阿朱的雄性一拔腰间的铁刀:“在,没事。”

    阿朱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冲到了屋里,然后惨叫一声:“我的剔骨刀——我的剔骨刀不见了——”

    众人闻言,连忙冲到她的屋前。

    阿朱的雄性情不自禁大声问:“你说什么?剔骨刀不见了?我不是让你放好的吗?”

    阿朱哭丧着脸走了出来:“昨夜还在的,凤珂还问了我那是什么刀,我还告诉了她,明明还放在这个位置——”

    “为什么不见了?到底谁拿了我的刀?”

    她大声说着,情不自禁伤心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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